陡见石秀,高原不出的惊喜。[]
张天师道:“贫道在堂前等侯,高大王自去见手下便是。”
高原了一句感激的话,便趁步来到佛像后方的过道中。
石秀激动道:“大王,这段时间以来,夫人和我们,一直为大王的安全着急,担心大王遭受折磨。
日前,戴宗头领潜入京城,闻知张天师安排我们亲见大王,为了安全计,戴头领劝阻夫人前来探视,只让石某一个人单独前来面见。
戴头领吩咐石某,首先关注大王的健康状况,再就是,请大王对青州军指示,戴头领随后就赶去转达给晁大哥和军师他们。”
高原思考片刻后,言道:“首先转告晁首领和军师他们,本王的身体没有遭受刑求,请一干人等,不用为此担心挂怀。
至于青州军的步署及行动安排,让军师主张便是。本王有三法:
第一,前期东西两军不约而同地挥师南下,兵指京城,这些决策正确无疑。正因如此,本王得以从地牢中被转移到地面,由坐监改为软禁。本王对林教头和青州军头领们的谢意,不言而喻。
第二,青州主力遵循原来的方案,继续西进,在抢占济州后,迅速与林冲野狼师合。被我军占领的兖州、济州,本王不打算归还朝廷。所以,为了这两州尽快成为我军的坚强后盾及未来的发展计,除了在两州照样按青州模式来接管之外,应将两州的部分官与青沧二州部分官之间尽快实行对调,以使其行政系统早日恢复且良性运作起来。
第三,师后的青州大军,按一定的节奏,继续向东京方向进攻。所谓一定的节奏。就是要释放出正确的信息,让朝廷明显感觉到青州军进攻地目的之所在。打打停停,一边进攻、一边观望,对于后期所占的城池,全部毁劫一空,再也用不着青州模式了。如此,才能让朝廷感同身受。且刻骨铭心。
最后。告诉弟兄们,你们打得越狠,本王就早一天返回。完了。”
石秀聚精神听完,头道:“大王。石某都记住了。”
高原起什么来,问道:“前些时。东京城中的炸弹袭击。是何人所为?戴头领有没有参与其中?”
“回大王,戴头领与此事无涉。这一切,皆因为时迁兄弟潜入东京,由他一手策划的。”
高原正色道:“请转告戴头领,约束好时迁,别让他在京城中偷鸡摸狗的,以至于败坏青州军之形象。本王是来谈判的,不是来与朝廷叫板地!
好了。石大哥。此地不安全,你速速离去便是。”
石秀行了一个礼。转身从佛堂地后门溜了出去。
告别石秀,高原返回前堂,张天师道:“高大王,今日贫道做主,我们再去它处逛逛,尽情尽兴排遣心中郁闷。”
高原笑道:“张真人,谢谢盛情相待。接下来,高某再去高太尉府中,随便打打他的秋风。”
“据高太尉日前起,高大王在圣驾之前,曾与他交恶,今日怎么记起他来?”
高原回道:“本王并非存心要开罪于他,只是,他所作所为实在有些过了。尽忠,并不能成为恩将仇报之借口。本王还给他机,使之能悔过向善。”
张天师忍俊不禁,道:“高大王如此议论,若被太尉大人知道,他亦喷饭。”
“当然。可是,总有一天,他笑不出来的。”
很快,二人便来到高府门前。
正在府中的高俅,闻听下人地通报,简直不敢相信。紧接着,便亲自迎出门来看过究竟。
高俅一脸狐疑地盯着高原上下打量,张天师于一旁言道:“高兄弟主动出,要来太尉府做客,且打打牙祭。贫道只得依了他。哈哈。”
高俅紧盯高原,冷冷言道“果真如此?该不是来此示威的吧?!”
“太尉大人笑,一个依旧被软禁地死囚,有何威可示啊?”
“既然高大王这般话,本太尉姑且信你一回,有请!”
几人绕过屏风,径直来到后园。
春末,丽日和风,气侯宜人。
“高大王今日来此,又有何赐教?”高俅继续不冷不热地言道,“那日圣驾之前,高大王陡然反目,贬斥本尉,可谓是快意恩仇。本尉这几天静侯着大祸将至,惶惶不可终日也。”
“高太尉,话清白就行了,见好就收,别太过矫情。
太尉大人前思后一下,你对本王地所作所为,是否有违信义?
仁、义、信、忠、孝、节等,其中,仁、义、信等,乃恒德,为人类必须共同遵守的道德准则。
而忠、孝、节等,乃画蛇添足,是对前面基本道德准则的延伸。何谓忠?何谓节?不同对象,有不同的判断。有道是,君不仁则臣不必忠,父不慈则子不必孝也。
本王并非对当今皇帝三道四。
本王是,前者,仁、义、信等,是君子必须恒守的。后者忠、孝、节等,则是要以前者为前条件,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高太尉,你对本王讲仁了么?讲义了么?讲信了么?没有!反倒是,你为了忠、为了节,而表里不一,落井下石,你至今还不做反省么?
至于你适才及反目成仇,到报复,本王是个将死之人,只是在将死未死之际,给你一开导、化。即便你顽冥不堪,本王又岂奈你何?”
高俅听完高原的话,反唇相讥道:“扯什么基本标准、延伸标准,莫非你们悖逆谋反,祸乱天下,居然还直气壮不成?”
高原低声道:“本王只是针对我俩之间关系,就事论事而已。”
高俅厉声道:“可是,你们乃暴徒,你们乃无君无父之禽兽耳!大前上,你们就错了,那么,对于尔类屑,还讲什么仁、义、信也?!”
张真人道:“到底何为前,贫道也被你们给弄糊涂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