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边关（1）

火后的第四天，人马依旧，高原一行重返效外水泥场。

第一炉窑，放进了大量的烟煤，烈火焚烧了三十多个时。

今天是开窑的日子，沧州军政要和两地商人，都赶来见证这一神奇物事。

此时，水泥窑四周，人头攒动。然而，武官们，都选定位置站着，大家表情竟然十分肃穆，牵肠挂肚，却静侯不语。只有那些最近才上岗的沧州退役兵们，被一些头领吆喝着，四处奔跑起来。

忽然，人群中，传来柴进一声喝令：“吉时到，开窑！”

退役兵们手拿铁铲、箩筐，排着稀稀拉拉的队伍，分别向窑炉的四周奔去。

很快，窑炉四周泥土封制的门，被技巧性地打开。所谓技巧性，就是首先在窑门口钻一个洞，然后，再将洞逐渐撬大。如此一来，窑中在焚烧时所产生的有毒气体，便逐步得到释放，而不至于一下子冲将出来，给施工的工人们带来生命危险。

半个时辰过后，水泥窑的六处窑门皆已洞开。

不久，工人们就从窑内挑出筐、筐的水泥灰。一个工人，在柴进的引领下，挑着一筐水泥灰，走过来，将筐子放置在高原这群人的跟前。

“咦，这就是水泥？”众人难忍好奇，都引颈观看。

就见筐中，一半是灰，一半是疙瘩。原来。石灰石在未烧之前，被工人们敲成了鸡蛋大的石子，与烤过的粘土块早就调和均匀。

高原拿起一把铲子，从筐中铲出一铲子水泥灰，倒在一块早就准备好地石板之上。然后，再用铲子将那些疙瘩轻轻拍碎，碾成粉末。

片刻，高原指那一堆粉灰，言道：“这就是本王所的水泥。”

高原又从旁边备好的沙堆中，铲过沙子。放置在水泥粉上，然后，心翼翼地调拌均匀。一旁的工人，慢慢往泥沙中淋水。与此同时，高原用铲子在不停调和着。

很快，泥沙成为糊状。

高原拿起石板旁的几个碎石，堆放在地上，一边却将水泥糊浇灌在石头上。

做完这一切，高原指着那个很大的泥砣砣。笑道对官、商人们道：“弄好了，现在，我们就等着它来状态。”

十几分钟过后。泥砣砣由湿变干。且表面越来越显示出一种银白的颜色。

高原未等泥砣砣全干，便从颜色上判断出，他的试验成功了。当下，便手舞足蹈，高叫起来：“成功了，我们终于找到了这种神奇的宝贝！”

公孙胜禁不住呛声道：“大王，怎么成功了？贫道还瞧不出子丑寅卯来呢！”

“道长。诸位。只从它现在的颜色变化上，高某就知道。它绝对是水泥！没错，大家请仔细看，它正在来状态呢。哈哈。”

众人还是一头雾水，高原便道：“因为其中少放了一种物事，所以，它地状况来得特别地快，等，你们所看到的这个泥砣砣，将坚硬如铁。你用手、用脚，甚至用这把铁铲，也别把它给弄碎！”

高原一边神吹着，一边还不忘往泥砣砣上浇一些水，水浇在正在发干的泥砣砣上，冒出一丝丝白烟，且还发出很的“滋滋”声。

半个时辰过去，正当众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时，高原道：“诸位，你们可以上前，去检验它地硬度了。”

黄通判不信邪，大胆走上前，从地上捧起砣砣，一下子狠狠地砸在石板上，只听得“咚隆”一声闷响，砣砣除了上面不平的地方，有些沙土脱落外，体竟然完好无损。

“用铲子敲敲看！”高原鼓励道。

黄通判拿起铲子，用力在石板上拍打砣砣，可砣砣哪有半散碎的可能。

“真结实！敲不开，里面的石头也永远出不来了。”黄通判无奈言道。

高原大笑，道：“黄通判的太夸张了。其实，用大铁锤去狠狠地锤打，还是能敲碎它的。可是，这能明什么呢？只能明，我们大功告成了！”

吕三有从人堆中，挤上前来，用手抱起砣砣，言道：“其实，大王今日只是随便做一个实验，证明水泥与沙子拌和后，再与石头等合成各式形状地东西，其东西的坚固程度。

吕某现在总算悟出了，它的实际用途，它地无与伦比地价值！

吕某也算弄明白另一件事，当初，为何大王要把我们这些商人拉进此事中来。大王水泥一当研制成功，世间面貌将为之一变，此言不虚呀，此言不虚！”

望着吕三有因激动而微微发红的脸，高原赞道：“聪明！总算有人，此时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神奇。吕老爷，你就等着发财，等着数钱吧！”

“哈哈！”众人被高原逗得大笑。高原却正色道：“别笑。大家也该动动脑子，这东西究竟能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福音。

不明白，也不用着急。日后，你一当见识各种新式建筑，一定后悔自己今日糊涂，恁是没看出它的真实价值来。”

高原唤过柴进，吩咐道：“这水泥异常之珍贵。所以，在搬运它的时侯、在磨坊加工时、在装桶地过程中，全程都尽量不要弄撒了，浪费了。就目前来，这水泥可是跟金沙一样贵重。

另外，不要让它接触到水，否则，沾水地部分就报废了。

还有，本王交待过的，要加入另一种东西（石膏），是要在水泥使用之时，延长它来状态地时间。否则，水泥一搅拌，便来状态，那样，如何用它来做工程啊。”

柴进头，应道：“一切都遵照大王的指示。并且，我们早就令木工们，加紧赶制专门用来装水泥的木桶，这些木桶都可以重复使用。大王放心吧。”

宋江道：“大王，如此来，黄河大桥有戏了？”

“嗯，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