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食不归和咖啡皇已经在阳河市的六个县全面开花,成为当地县城首屈一指的饭店和饮料店,每天都可以带来滚滚利润。
因为食不归和咖啡皇缴纳税务很高的缘故,纷纷得到了当地政府的欢迎和支持,以最快的速度稳定和巩固了下来。
如今单单是六个县的食不归、咖啡皇,每个月都能够稳稳地为陆小伟带来数亿龙元的收入,县里的生意已经如此之好,更别说是在市里了。
所以经过认真的考虑之后,再看看目前也攒了一笔钱,陆小伟就决定把食不归、咖啡皇扩张到阳河市,乃至于更多的市,加快食不归和咖啡皇的发展。
阳河广场,就是食不归和咖啡皇立足阳河市的第一步选择。
经过认真的观察之后,陆小伟又让专业人员进行了鉴定,这才终于决定买下阳河广场八楼,而这个时候阳河广场八楼的老板金钟玉也到了。
“陆圣,你好,谢谢你救了银翠镇的镇民,还有我的父母,之前听说陆圣在阳河市物色合适的店铺,我就立即让人联系了陆圣。”金钟玉三十多岁,看起来极为妩媚,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看着陆小伟感激地道。
陆小伟也没有想到阳河广场八楼的老板居然是银翠镇的居民,自己之前还无意中救了金钟玉的父母,看着金钟玉满脸感激的样子,陆小伟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想多造一些浮屠,好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呢,所以不用谢我。”
“陆圣太谦虚了,若不是陆圣的话,只怕我们银翠镇大部分人都要完蛋了,单单冲着这一点,今天我也不能多收陆圣的钱,否则的话等到消息传到了我们银翠镇,我可没脸在那儿立足了。”金钟玉笑语嫣然地道,亲手挽着陆小伟的胳膊,为他介绍阳河广场八楼的优劣。
“陆圣,你刚刚应该听到翠屏、丹丹的介绍了,不过她们两个只给你介绍了阳河广场八楼好的一面,可没有给你介绍阳河广场差的一面。这里的人流量是很大,不过因为周围已经有几十家中高档饭店的缘故,所以竞争特别激烈,想要在这里立足并不容易。还有咖啡店也是这样,围绕着阳河广场至少有五十家左右的咖啡店,可想而知要在这里开咖啡店,想要生意红火的话有多难。”
看着认真给他说着阳河广场八楼劣势的金钟玉,陆小伟并没有认为金钟玉主动挽着他是在诱惑他,这只是因为感激,若非如此的话,金钟玉也不会亲自来为他介绍阳河广场八楼的优劣。
因为有着金钟玉的缘故,最终陆小伟购买阳河广场八楼并没有花多少钱,原本陆小伟的预算是六千万,结果才花了四千六百万,而且金钟玉还决定免费给他装修,用以报答他对银翠镇所有镇民的救命之恩。
原本陆小伟是不打算收的,不过金钟玉却告诉他这算是她对小伟慈善的捐款,陆小伟这才收了下来,最终购买阳河广场,陆小伟可谓是小赚了一笔,金钟玉倒是赔了不少。
此女恩怨分明、豪爽大气的行事风格让陆小伟也颇为赞叹,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看来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可以跟金钟玉合作一下。
敲定了食不归、咖啡皇在阳河市的总店以后,陆小伟立即开始行动起来,先让装修公司赶到阳河广场八楼,按照他的要求装修食不归和咖啡皇。
同时陆小伟又分别看了其余三家食不归的店铺和五家咖啡皇的店铺,这些店铺基本上都被陆小伟买了下来,只有一家因为要价太高,所以被陆小伟放弃,改换成附近的另外一家店铺。
短短三天时间,陆小伟就确定了四家食不归的分店,还有六家咖啡皇的分店,其中阳河广场八楼的食不归十九店、咖啡皇四十六店则分别是食不归、咖啡皇在阳河市的总店。
在这之前陆小伟已经培养了一批合格的员工,只要阳河市的这些分店能够装修好,所有的员工就可以立即就位,让食不归和咖啡皇运转起来。
半个月后,食不归、咖啡皇的所有分店都已经装修完毕,只是就在阳河市的食不归、咖啡皇分店即将开业的时候,一阵风暴以惊人之势席卷了整个食不归和咖啡皇。
让人上瘾的食不归和咖啡皇!
这是阳河市一家三流小报的头条,主要内容就是这家报纸经过调查发现,食不归、咖啡皇在方塘县、蓝河县、洗川县等六个县城开办的店铺每天都人流爆满、生意红火的不行。
很多在这些店铺吃饭喝咖啡的人只要来了一次,就肯定还会来第二次,乃至于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而食不归和咖啡皇的东西极为昂贵,随意吃一顿就是普通人一个星期,乃至于半个月、一个月的伙食费,所以普通人根本吃不起。
但是就算如此,一旦普通人在食不归、咖啡皇品尝过一次这里的饭菜和饮品之类,就会立即上瘾,下次还要来这里,甚至不惜把几个月的生活费拿出来,导致以后的几个月只能吃泡面、干馒头。
食不归的饭菜、咖啡皇的饮品就像是鸦片一样,凡是尝过的人必然上瘾,然后不顾一切地投入大量的金钱在吃饭、喝饮料上面,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食不归的饭菜、咖啡皇的饮品里面含有特殊的东西。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凡是看过报纸的人都清楚里面的意思,那就是说食不归的饭菜、咖啡皇的饮品里面含有鸦片之类的东西,否则的话怎么会让人上瘾呢。
这家小报还特意把食不归、咖啡皇的报价单公开出来,甚至还特意列举出一些例子,例子内容就是方塘县、蓝河县等六个县城的一些人,为了吃食不归、咖啡皇的东西,不惜卖房卖地,最终导致家破人亡的例子。
内容极尽夸张,而且明里暗里把一些犯罪事件也安插到食不归、咖啡皇的头上,泼脏水几乎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