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歹意的他悄悄打开某人的房门,屋里黑漆漆,床上的人睡得十分香甜,傅博生十分熟悉房间的格局,即使不开灯也能找到床的位置,抹黑走到床边,床上的女人不知危险来临,舒服的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声。
傅博生摸摸下巴,带着意味不明的贼笑,趁机掀开被子躺进去。
躺在床上深吸浅出,紧紧是不让身边的人发觉,等她呼吸见稳,手不听大脑支配,自动摸着她身上的柔软,平躺的她果然如他想的,白而嫩。
傅博生满足的轻叹,这些年的和尚生活让他感情生活十分受煎熬,想到这更恨当年顾思怡的绝情,手下动作越发用力,她皱眉似的发出嘤咛,他的手慢慢抚摸她的身体,犹自感觉不满足,猛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抬起她的后脑亲了上去,狂风骤雨般汹涌的吻落下来。
顾思怡梦里来到一家美容院,正在做spa,嘴很自然发出一声嘤咛,真实感太重,神志慢慢清醒,以至于她是被活活憋醒。
昏暗的卧室里,只听到嘴对嘴的允吸声,她使劲捶打身上的男人,断断续续道,“起开……快点……我……我要……上不……上不来气了。”
傅博生松开她的嘴,啧啧两声,“刚刚只是开胃菜就觉得上不来气,下面的重点套餐不是更得……呵呵……”坏笑声从他嗓子眼里传出来。
顾思怡彻底清醒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他,趁他身体不稳,迅速将床上的被单裹在身上,怒声质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傅博生舔了舔嘴唇,“你忘了这是谁的家?”
“你……你无耻,三更半夜蹿进前妻房间,我可以靠你qj的。”
“不是告诉过你,我们还没离婚,那份离婚协议书,还安安稳稳的在别墅书房里的保险柜里。”
“你……”
“从法律意义上将,我现在有权对我妻子实行丈夫的权利。”
“你卑鄙,无耻。”
傅博生重新爬上床捉住她的脚,对其轻轻吻了一下,“很香。”
怕她不信,故意深吸一口气。
即使屋里没开灯也能想象出顾思怡脸颊羞红,不知所措,忙抽回脚呸道,“不要脸的流氓。”
“流氓配逃妻,绝配不是吗?”揶揄流氓的姿态。
顾思怡愣了愣。
他趁势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扯回怀里,搂住她的嘴继续亲吻,唇舌交战,发出允吸的滋滋声,激烈的吻让顾思怡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活活憋死。
半响后,他们嘴唇再一次分开,失去力气的顾思怡微微喘气,靠在傅博生怀里柔柔道,“这些年你真没碰过别的女人?怎么跟个饿到见到猎物似得,两眼放光。”
傅博生舒心极了,盯着他光滑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亲啄,粗声回,“还不是因为你,既让我怨恨又让我惦记,爱不得恨不得。”
自找罪受!
“真的?”女人对付动情的男人,只需要一双葇荑的双手,只见她的五只姑娘慢慢从他的衬衣下摆探进去,故意捏了捏他坚硬的腹肌,调戏道,“你说说我是不是该倍感荣幸……”
渐渐伸向她的裤子。
傅博生喘气声越发沉重,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沙哑低沉的贴着她的耳朵:“顾思怡你找死!”
顾思怡却猛然抽出了手,她不想和傅博生扯上关系,但人家已找上门,躲有用么?再说三十女人猛如虎,自离开他,独守空闺的她也是空虚寂寞的。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全齐了,她又被他一再挑拨,渐渐勾起她的性致,趁着夜色,顾思怡直直的盯着他,长这么大除了跟眼前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别的男人根本没在她脑海里出现过,想到若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她绝对会恶心死的……
这是对初恋男人的忠贞吗?她摇摇头,只是……觉得世上除了傅博生在没有男人爱她到如此地步。
而她心甘情愿为他守身。
情动的傅博生想要和她更进一步,可以啊,大家都是成年男女,既不用担心会得病又可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何乐而不为。
顾思怡想开后张嘴咬了下傅博生的脖子,听到闷哼声,她才松嘴,分开些许距离,手滑下去放在傅博生的裤子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一夜情……陪你玩玩也是可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