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站住!”其中一个脸上有点刀疤的男子开口让乔东城站住。
乔东城依言停下脚步挑眉却并不讲话,他来到这里后,还没有讲过一句话,别人有问他,他也没有答过一句,怕张嘴会泄露了自个儿的身份。、
另一个男人拉住了那男人:“刀疤,你不怕七姐生气。”这个男人有点瘦小,平时大伙都管他叫瘦子的。
“瘦子,你说凭什么,咱们兄弟跟了七姐这么多年,七姐都没给过个好脸色,完全把咱们当手下看,这男人一样,你看七姐,那待遇真不简单呀,早知道就该一枪毙了他的。”刀疤男似乎是吃醋了。
刀疤男说起这些时,看着乔东城的那眼神就是含恨的,掏出了枪就指着乔东城,乔东城一个转手,不动声色的就把刀疤男的枪玩在了自个儿的手中,那个叫瘦子的赶紧掏出枪来,指着他:“你放开他!不然我开枪了。”
乔东城眼一眯:“好呀,你开枪,看咱们谁的速度快。”云淡风轻的话话,就像在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一般的,可是手指却扣上了扳机。
他们的吵闹引来了前厅的七姐和店里的客人,今天店里来了两个外地的客人,一般镇上来了客人,先关的都是七姐这一关的。
这两个客人说是来这边旅游的,一男一女,外地人的打扮,穿着打扮都不简单,七姐正在前面和打量着,这后院就起火了,引得前厅的客人和七姐都过来了。
乔东城手扣着扳机,眼看就要扣下,那个叫七姐的大喝一声:“住手!”
乔东城犹豫了一下,没扣下扳机,不过手仍在那儿放着,乔东城打量着围着的几个人,估算下这样打下去,胜算的可能性。
打量到那个白色t恤,上面印着某某旅行团的字样的中年男人时,愣了一下,男人微微的一笑,乔东城转过脸去,看着七姐:“放我走,我就放了他。”
那个叫七姐的女人看一眼乔东城:“哥们,你这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了,如果不是咱们救了你,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那中年男子也开口了:“年轻人,要知恩图报呀,老板娘这么年轻貌美,要是我都该以身相许了。”
被乔东城牵制住的刀疤男,一脸的阴晦:“呸,狗东相,乱说话,七姐……”
那个叫七姐的女人狠狠的瞪了刀疤男一眼看向乔东城:“今天,你要想就这么从这儿溜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咱兄弟几个放了你,你也跑不出这个镇,所以别做那些无用之功了。”
乔东城只愣了一秒钟,而后就松开了那个刀疤男,刀疤男一脱离他的掌控,抓了瘦子手中的枪过来,就对准了乔东城,乔东城也不紧,先前拿在手里的枪,手指还要扳机上扣着,七姐走上前拍了那个刀疤男一记:“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那中年男子也见怪不怪的开口:“七姐的英勇还像当年一样呀。”
七姐愣了下反问:“你认识我?”
中年男子开口:“恩,几年前,咱们来过这儿,那时候,七姐还是刚新婚吧,记得咱们还讨了一杯喜酒喝。”
七姐的神色暗了暗:“原来是熟人呀。”
几个人连同乔东城就在院了里的桌了坐了下来,中年男子同七姐聊了起来,聊这兰溪镇这些年的变化,聊七姐和七姐老公当年结婚时的情景,瘦子和刀疤男一直在边上候着,很不服气的看着乔东城也坐在那儿。
聊着聊着,中年男子看眼乔东城,笑着对七姐建议:“这年轻人不错,是个人材,七姐可别放过了。”
刀疤男嫉妒的都快要疯了,他们兄弟几个跟着七姐有几年了,其它几个人都看开了,可是刀疤男不一样,当年七姐救过他的命,他虽然长相不太好,可是心中倒是特讲义气的,特别是当年七姐又那么温柔的照顾过他,以身相许是他最想做的事情,可是人家七姐看不上他,所以这么些年来,就当个卖命的手下,对七姐那是忠心耿耿的。
乔东城皱着眉头,瞪着中年男子,不明白这人是什么意思,眼前的中年男子虽然乔装过了,不过他还是认得出来,所以现在只得静观其变。
难得那么七姐那样的女人,让中年男子这么一说,还有些许红了脸颊。
中年男子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乔东城,和一脸春色的七姐,刀疤男狠狠剜着乔东城,好像要把他吃了一般的。
接下来两天,乔东城在这儿的地位发生了变化,虽然还不是很自由,可是已经没有人看着他了,七姐丢给了他一句话:“你想走,咱也不拦你,可是出了这个门,再想回来就绝对不可能了。”
听了那话后,乔东城真想冲出去,可是想到先前那几个暗无天日时,和他一起关那里受折磨的人们,他生生的止住了往外走的脚步。
七姐看他没走,笑了笑:“看得出,你也是个行家,不如咱们一起干,这兰溪的老大的位置迟早是咱们的。”乔东城的身手,先前把刀疤男的枪抢到手上时,七姐就看出来了。
七姐是个可怜的女人,先前几年结了婚,嫁到了这里,七姐的丈夫是当地的一个小头目,一次火拼时,被一他打死了,那时候,刚新婚没多久,七姐就一个人守着这家店,慢慢的接手了丈夫的那些个生意。
生意到了她的手里,发展的自然是慢,毕竟一个女人家的,先前那帮跟着七姐丈夫的手下,也都纷纷自立了门户,七姐手上现有的这几个人,还是这几年新招来的,虽然没几个人,可是生意照做,做不来大的,做小的,兰溪的老大是七姐丈夫当年的老板,对七姐也照顾有加,所以这几年,七姐在兰溪镇也算是个名人,谁都让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