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刚车上说首长不和你下棋,那他和谁下呀?”苏小宁小心的问着,能多打听一点就多打听一点。
乔东城还站在屋里,打量着房中的一切,突然他有一股冲动,很想把母亲给接来,让母亲看一看这里,看看母亲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用想,母亲肯定不会是感动的,母亲有多恨父亲他是知道的,那时候,有几次母亲都以自杀威胁着父亲要离婚,可是都没离成。
“我下的不好,所以首长都是自个儿下的,我们这里平时没有人外人来的,首长的朋友要是有约的话,也都是招待所或是会所里,打打牌喝喝茶的,这里从来没有别人来过的。”
苏小宁听得那叫一个心跳加速呀,怎么样,她的猜测是对的,乔父果然是深爱着乔母的,不然不可能一个人孤单的过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像外人说的那样,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乔父会这么几十年如一日的狠着儿,不管妻儿呢。
“小江,那你知道首长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吗?”苏小宁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这会儿就像一团线一样,知道头在那儿,可是太多了,不知该从何抓起了。
小江长叹一声:“近家情怯吧。”想了想,反正都说了也不差这一件了:“我们每天都会去乔宅的,不过首长没有下车,我们都是晚上去的,首长每次都呆在车里,呆上半小时,我们再回这儿的。”
苏小宁心惊,每次,那得是多少天,近家情怯到这种地步吗?她不相信的样子,小江是个直脾气的人,被她这样不相信的表情伤到了:“你不信就别问我,我有必要骗你吗?”
小江的话乔东城听进去了,现在的他满心的疑问很想跑去质问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白白的浪费了母亲那么多大好年华,而他又过的这样,并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滋润,这到底是为什么?
苏小宁有点尴尬:“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为什么首长会不下车呢。”
小江白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苏小宁惋惜,看来这个小江还真是什么不知,也是了,一个警卫员,总不好去探首长的隐私吧。
小江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开口:“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乱说,首长多好一人呀,外人说也就罢了,你们是首长的家人竟然也不相信他。怪不得首长不愿意回家呢,要是我我也不愿意回。”
苏小宁无语,小江还在说:“其实稍稍的想一想就能想明白,如果首长真的生活不检点的话,那么怎么能这么多年平安无事呢,早被上面给查了好不好,之所以这么安稳那就是因为真的没有什么事呀。”
苏小宁愕然,是呀,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呢。
当乔东城和苏小宁从静园回到医院的时候,乔父还没有醒来,转院到军区医院后,乔父的病房比乔飞和乔东阳的要豪华的多,就像一个单独居室房一般,外面是一个大客厅样式的,里面靠窗的才是病房,这会儿乔父的病房里就只有王秘书一个在了,王秘书看到他们一行三人回来,点了点头。
“小江,在这先守着,等会我再派两个人过来看护首长,首长醒来马上给我打电话。”说完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起身打算离开,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首长倒下了,可是工作总得继续的,抬头看了看外面的艳阳天,奇怪了,还是夏天呢,就到了多事之秋的季节了吗?
“是。”小江朗声应道,而后王秘书看了一眼乔东城和苏小宁叹口气就走出病房了。
乔东城一个抬步跟了出去,房间里就只有苏小宁和小江,小江正襟危坐的坐在乔父的病床前,全神贯注的,苏小宁看得出来,这孩子的眼圈是红红的,毫无疑问乔父的手下,对这个首长都是十分爱戴的的。
乔东城追了出去,在王秘书的手碰到门把手时喊出了声:“王秘,我们谈谈。”
王秘书转过身来,好整以暇看着乔东城:“乔少,如果你是想问我首长的事情,我只能对你说抱歉,这些首长的家事,我们从来无权插手。”
乔东城摇摇头:“我是想问到底是谁举报的首长?”
王秘书想起来这件事情就头疼,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示意乔东城也坐,两人坐定后,王秘书才开口说话:“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曾经有举报过的,可是查无对证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正是要换任的时候,首长这年纪了,本来可以稳当当的提升一级,过几年就退休了,这件事情如果在年底前没有一个明确答复的话,那么很可能首长年底就退二线了。”
退二线代表着什么,乔东城心里清楚的很,退了二线,基本上就是一个空权,等于退休了差不多。
“就这件事情,首长一句的解释也没有,所以我们了没有办法,我们一直相信首长,或者夫人能出面为首长作证,这样也可以,可是首长说过不让我们去打扰夫人的。”
王秘书说完犹豫的眼神看了看乔东城:“东城呀,如果可能的话,你能不能劝你的母亲到部里去一趟说明一下情况。”
乔东城愣了愣,这件事情让母亲出面,父亲从来没有提过,而且他相信就是提了,母亲也不一定会出面的:“那你知道父亲为什么要住在那里吗?外面那些个流言是谁散播出去的。”
王秘书摇摇头:“这些是首长的私事,我们一向都不去打听的,流言无非是那么好事者,或是眼红首长地位的无聊人士散播出去的。”叹口气又接着说:“东城呀,首长的这么大年纪了,你们当家人的真的应该适时的给点关心的,去年首长在t市,也是这么过去了,我们都担心极了,想通知你们,可是首长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告诉家里。而后首长就这么睡了三天,才醒过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