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城皱眉:“怎么回事?”
范宏伟苦着一张脸:“秦团长休假没回来,陆团长去学习没回来,您又跑了,这可不没人管事了吗?”这会儿办公室堆着一大堆的公文呢。
“林政委呢?”乔东城眉头深锁,他记得走的时候让小王给林夏交待了的。
范宏伟朝四周看了看这才附在乔东城耳边:“林政委好几天没来了,我听说林政委家里给安排了亲事,不知是林政委不同意还是女方不同意,这会正闹得凶着呢。”
乔东城皱眉,有这事?他怎么没听说。
“行了,别学人嚼舌根,不就两三天,能有多大的事,各项工作不都有专人负责的,还能乱了套不成。”
范宏伟苦着一张脸,哎,这伴君如伴虎呀,他这副手当的,可真是憋屈着呢,进了办公室,两人开始交谈工作的事情,能有什么事呀,无非是各种要开展的学习任务了,卫生训练指标了,现在全团是一个正团长基本是半退的状态,就在家里等退,然后包括他在内三个副团职干部,一个政委。
三个副团中,秦团长四十多了,也快到退的时候了,另外一个是陆轩,从集团军机关那边刚调过来渡金的,以后还是要调回集团军那边的,所以这大半年来,团里的工作,基本上也都是乔东城一手抓的。
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的文件,天早黑了下来,办公室里范宏伟还在陪他加班。揉了揉酸痛的背,小王打来的饭菜早已冷掉了。
挥手让范宏伟先回去睡吧,积压的各种材料太多了,他拿了材料去办公室边上的休息室里,接着看,天很闷也很热。
拿出手机来,想听听某个小女人的声音“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移动小姐甜糯糯的嗓音一次又一次在夜色里回响。
乔东城不信邪,一再地重拨。手机拨到没电,结果还是没改变。
这种感觉很令人光火,令人郁闷,就象你用尽了全身力气,积蓄了勇气和胆量,终于挥起了拳,却扑了个空,他本来不想打的,就想等着那丫头给他打过来,那怕发个短信也成的,可是什么都没有,那女人就像忘了还有他这号人物存在一般,一天只字片语都没有捎来。
乔东城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如果小丫头现在她面前,他说不定会把她撕碎了,再生生的吃下去。
辗转返侧一夜,第二天早晨下楼,乔东城照旧开始一天的工作,政委不在,所以各种学习任务都得他去主持,现在才发现这些会议有多无聊,能无聊到他拿出手机来上网瞅两眼,小妻子的qq头像也是暗的,没有上线。
昨晚给苏妈妈打过电话,证实小妻子已经到了,苏妈妈问他要不要和宁宁讲电话,乔东城当时正窝火着呢,就说让宁宁好好休息吧,就收了线,这会儿真心有点后悔了,有一天没有小妻子的消息了,这丫头真够狠心的,一点也不想他吗?
又是一天过去了,本来晴天郎空的,下午就暗了下来,到这会儿变成了雷雨天,晚上九点了,外面乌云密布,天暗得如同黎明前的黒暗,雷声轰隆隆地从远处翻滚着过来,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惊心触目地划过天空,不一会,一声巨大的雷鸣之后,暴雨如同赛跑似的,哗哗地直泻而下,玻璃窗上立即就流淌着条条水流。
外面闹腾得欢,屋内却静得出奇。
乔东城背手在窗边又看了会儿,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又翻了翻,没有短信,没有来电,他不由地又皱起了眉头。
小妻子到苏妈妈那边第二天了,还是没有给他任何消息,倒是小王转发来一条小妻子叮嘱的短信来:小王,你们团长今天还要挂天吊瓶的,别忘记了。
就是这条短信才支撑着他没有怒起来,要不然气得胃痛心痛肝疼了呢。
乔东城打开电脑,上网,跑去小妻子的空间里看,没有任何更新,盯着那灰色的qq头像心里郁闷到极点了,怎么都不上线呢,上线了,他还能抖她一下,然后小妻子肯定会回他的。
于是乔少校第一次跑去别人的空间留言,是苏小宁的空间,写了删,删了写,不知该写什么好。
最后放弃了,懊恼的乔少校第一次在自己的qq签名处写了一句话:某年某月某一日,某个没良心的小女人,某个生气的男人写。
这前言不通后语的话,后来苏小宁看到后问他写的是什么意思,乔东城说他也不知道。
风,微微地吹着。夕阳西坠路边一蓬茂盛的野花开得正浓。
苏小宁在这个小镇上玩的可欢快着呢,除了心里有点惦记着乔东城得挂吊瓶的事情,这里是郊区的小镇,开发的非常的好,环境幽雅,常常有很多来踏青的年轻人路过,这是第三天了,乔东城回北京第三天了,老妈说乔东城每天都会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却从来没有问过她,老妈说要叫她讲电话,乔东城都说不要。
拿出手机上qq,她一直都是隐身上线的,上线后就看到乔东城新换的签名,莫名奇妙的。
心念一动,手指飞快的按着,没多长时间,苏小宁的qq签名也换了:某年某月某一日,某个男人不识趣,某个女人很生气。
晚上乔东城照例上线,看到换了签名的小女人的qq号,可是连给他发个表情都没有,过分,过分,太过分了。
随后qq签名改成:过分,过分,某个女人太过分了,某个生气的男人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