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愤随手拉过一旁的海棠花枝,随即她又想到了不能破坏自然生态,又收手了。极端的无奈之下,她只好眯着眼在那里睡觉了。殊不知高台之上正站在三个观看她姿态的人。
“时乐,你觉得缘儿可是在装疯卖傻,她嫁给十四皇子当天不哭怒闹,实在匪夷所思。看来她原本就和十四皇子一丘之貉。”尉迟语棠看向她右侧的秦时乐,眼里透着审视。
“嗯……她那日一曲‘破阵舞’招招匪夷所思,可以致胜于敌,的确是个难得的巾帼之才。现在,我也不知她是何种人,有着怎样的思绪,如果她真的是十四皇子那边的人,那么肯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秦时乐看着她的睡姿,嘴角不由得荡漾起笑容。
尉迟语棠转眼看着戟辰岫:“辰岫,你意下如何?这景缘的守身盅已经不在手臂上了,必定是……”
“必要的时候,如果是我们的敌人,杀无赦……戟国的江山不能毁于一旦……十四装神弄鬼,但是最终是会露馅的……”
“杀无赦?你确定你真的对尉迟景缘下的下去手?说不定到时候局势会来个大逆转。”秦时乐哈哈大笑,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尉迟语棠隐忍的收敛了眸子:“她可能是十四皇子那边的人,待我打探……”
“打探?”秦时乐把她的话夺了过来:“你没见到你聪明又机灵吗?我看装疯卖傻是她最爱做的。”
尉迟语棠狡诈的一笑:“酷刑也许……”
她的后半句话没说出来,戟辰岫已经飞身下去,抱着尉迟景缘把她送出了海棠花林子。
悠悠的在海棠花林子外面醒过来,尉迟景缘发现殷儿正站在一旁,她蹭的一下子站起来:“殷儿,我们前些天做的那些橡皮糖呢?走,去找太后。”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现在,她必须巴结太后。刚才林子里的那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她。自己的老公给自己下毒,自己的姐姐深藏不露,还有这周围的大环境十分的恶劣,根本不适合人类生存。她打心底里觉得这些皇子们肯定都成精了,自己必须成为法海才能收了他们,但是自己道行太浅,她必须有靠山,于是她想到了太后。
急急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便带着殷儿进宫了。到了太后的永寿宫,那里却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每个人脸上都是急急忙忙的慌张着。
“怎么了?”她抓住一个御医询问。
“太后身体发虚,没食欲,精神萎靡不振已经好些日子了。”
“不是吧,那天见镯镶还好好的啊。”她张皇失措的走到太后的座椅旁:“太后吉祥,孙媳尉迟景缘拜见太后千岁。”
“你怎么来了?”
“景缘是来送橡皮糖的。”
”奥?快拿给哀家看看。”
她一边搭着响指,一边扣着脚步前进,就像是现代的国标一样,神采奕奕的十分清爽:“太后,您这是怎么了?”
“哎……”这个时候太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叹息:“这几日天气倒也凉爽,可就是没了胃口。”她哀怨的看着尉迟景缘:“橡皮糖呢?给哀家吧。”
尉迟景缘故意把橡皮糖给她一一过目,她明显的看到了太后眼里的火花。但她却没有把橡皮糖送到她的手里,而是拉着太后起床:“太后,您这是积食,再机上缺乏运动,所以这身体自然就觉得疲乏了。景缘儿这里有一些法子,可以治疗太后的病。”
“治疗?怎么个治疗法?连御医也不行。”
想起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唱艾薇儿的歌一边运动的满身大汗的样子,尉迟景缘灵机一动,让人请来乐师,自己拿着古筝仿奏出吉他的声音。再加上动感十足的其他击打乐器,一下子点燃了气氛,连太后也跟着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了。
“太后,就应该这样站起来,来跟着我动作……”她拉起来太后,跟着自己学。不一会儿,太后已经满头大汗了,她这才让太后休息。
小心翼翼的扶着太后,她哄着:“太后,您先去沐浴,景缘亲自下厨给你做一点开胃的小吃,保准您等一会儿胃口大开。”
“你还会做菜?怎么民间没这个传说啊。”太后有着丝丝的疑惑,然后才好奇的开口:“你让哀家跳的这个舞叫什么?这个歌怎么听着让人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自己的身子啊?”
尉迟景缘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这首歌叫‘idontgive&039;,是艾薇儿唱的,太后,你刚才跳的很high。”
“什么是爱懂给我啊?”太后说的十分别扭,茧眉轻描的皱起,但是也带着一丝的兴味。
忍住笑意,尉迟景缘安心的解释,并带着太后读了好几次,才纠正了太后那不太准确的中式发音。随即太后又问high是什么意思,她只好再次热心的解释:“high是夸别人很棒,可以带动气氛。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一些流行的东西,我们就说她out了。”
“呕吐?”
“不……太后……”她话差点都说不清了,只能耐心的解释着所有的事,然后才催促着太后去沐浴。看着太后那一边走一边念叨的模样,她不禁感慨,恐怕未来太后也会成为艾薇儿的粉丝了。
她自己则在太后洗澡的空隙打听着怎样去御膳房,去御膳房的路上有一个亭子,那里坐着的一个美人引起了尉迟景缘的注意。
只听闻那美人斯文秀气的说一句:“弄装梳洗,一生一世一情……起风了,禾儿,我们走。”
她恰好听见了,只不过那美人儿和她擦肩而过,他也没有过多的注意。只是问着殷儿:“殷儿,这人是谁?好酷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殷儿摇头叹息道:“她是礼部林大人的女儿林月袭,比杜婉嫣还受宠,皇上把她当做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来看待,封为夫人。听后宫的宫女说她早有相爱的人,对待皇上也不冷不热的,可皇上最爱让她侍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