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跟现在发生的命案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受害者都被下毒了,那种毒并不常见可以说是许多种毒综合在一起,做一次案凶手就更换一次毒,好像是在做某种实验一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凶手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到底他要做什么实验,竟然花了十几年的时间都没有完成。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来到了皖西镇之后就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压抑也很微妙。
难道是这附近有什么力量在牵引着他?
这时逸风走了进来,“王爷属下已经查过这附近客栈的所有住户,并没有什么可疑人,不过在山顶的茅草屋中发现了一些药瓶,问过随行的大夫,他们说这些药瓶里的毒正是昨日那具女尸身上的毒,属下已经派人留在那草屋附近探查情况。”
轩辕昊天深吸一口气,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蜜儿是被杀人狂给抓了,那一摊血到底是杀人狂的还是蜜儿的?只要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就好像被拧成了一团,不,他不能就这么颓废下来,一定要振作。
说不定蜜儿现在还等着他去救她呢,那摊血一定不是她的,兴许她已经逃了,现在他也只能这么想,只有这样他才能撑下去。
“王爷,不好了。”知府气喘吁吁的跑来,大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没看到本王现在正在看文案吗!”对于知府的喊叫声轩辕昊天非常不满,他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大声呼喊。
知府看到轩辕昊天的表情后吓得立马跪了下来,连忙道歉,“请王爷恕罪,是下官该死,是下官该死。”
“算了,起来吧,究竟是何事?”
“西郊又发生命案了。”知府叹了口气道。
轩辕昊天一惊,剑眉一蹙,“什么,快带本王去看看。”
就这样知府带着轩辕昊天来到了案发现场,这次发生的命案与往常不同的是,死者虽然也是女子被下了同样的毒,但是她躺在一堆树枝上,那些树枝像是被人砍了故意扑在地上,而且四周还放着许多驱鬼用的符咒。
死者穿着一身白衣,死相极其可怕,瞪大的双眼不满血丝,脸部呈铁青色,七窍流血,站在旁边围观的一个妇人,瞪大双眼,一脸错愕,就像见到鬼一样,她嘴唇颤抖着,不时喃喃自语。
仵作看到轩辕昊天后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他,“王爷这是从那女子怀中找到的。”他的表情十分凝重,好似这张纸写着什么惊天秘密一般。
轩辕昊天接过那张纸后打开一看,一股铁腥味扑鼻而来,上面用血写着“我要报仇”这几个大字,血迹已经干了,说明已经有些时辰了。
恰好那个妇人正好站在轩辕昊天后方,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纸上写的字,魔怔了一般她大吼道:“是她,是她来报仇了,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怨恨着,不断的杀人,杀了好多人,哈哈哈,报应啊,这都是报应,你们可都要小心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你,你。”她胡乱的指着在场的群众,吓得别人不寒而栗。
知府看着那发神经的妇人破口大骂道:“刁妇休要胡言乱语,来人给本官将她赶走。”
妇人被几个官兵硬生生的拖走了,她哈哈大笑着,不停的喊着她来复仇了。
轩辕昊天眯起眼眸不知在想着什么,这一切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凶手好像故意要让大家以为是十几年前的女人在复仇,他的手法太粗糙了,有心人一看便知,看来他查出凶手也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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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庭站在人群中恰好看到了妇人被拖走的这一幕,她尾随着妇人而去,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妇人见官兵走远后突然一下子正常了起来,加快脚步像是赶着去什么地方。
走了没几步她又停下脚步转身向后看了看,娉庭一惊立刻找了个墙壁藏身,待妇人没有发现异常转身继续赶路时,娉庭又跟了上去。
她非常纳闷这妇人为什么要这么神神秘秘的,而且刚才还疯疯癫癫的现在就好像没事人一样,像个正常人。
绕过几条街妇人向一个偏僻的小巷走了进去,绕了几圈后她拐进了一间旧宅。
娉庭亦是小心翼翼的尾随其后,跟着她进了旧宅,里面站着两个紫衣人,不过他们带着斗笠,脸上蒙着黑布,完全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紫衣人看到妇人后,警惕的向窗外看来,在确定屋外没人后他们便交谈了起来,此时娉庭趴在屋顶透过破烂的砖瓦看着屋内的几人。
她呼呼的吐出一口气来,庆幸自己的聪明,要不是刚才她及时反应过来翻身飞上屋顶定会被那两个紫衣人发现的。
屋内传来了一阵狂笑声,“太好了,你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奖励。”说着紫衣人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到了妇人手上。
妇人一喜,将银票放入怀中,高高兴兴的走出旧宅,两紫衣人面面相觑,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阴暗。
妇人开心的揣着银票走进了一家赌坊,她满心欢喜贪心的想要大赚一笔,娉庭则是站在一旁看好戏。
这妇人还真是贪心,有了那么多银票竟然还妄想得到更多,一开始她赢了几张银票,后来不断的输,眼看刚才得来的银票快没了,可是她穷追不舍依然不肯放弃,决定在赌一次,这次她压下了所有的银票。
满心期待,待揭开盖子后她大失所望,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呆呆的愣在那里,不,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她必须得把那些银票给赢回来。
她压下自己身上的全部首饰,大吼着大,大!!
所有人的视线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那红色的盖子,盖子缓缓的被揭开了,一阵惊呼,竟然是小!!!
妇人一屁股摊在了地上,痛哭了起来,她后悔啊,为什么当初要把所有的银票都给压上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急了,一旁群众只是无声的叹息,并没有太同情她,每日来这输钱的人数不胜数。
比妇人夸张的人更是不慎少数,新一番的赌局又开始了,妇人落魄的走出了赌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