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可曾知道这个屋子以前的主人是谁?”墨夜带着那么几许试探,仿佛认定了云卿会知道一般。
“是一个王姓的独老婆婆,行为略有古怪,不过很是疼爱她的小孙女。”云卿坦然的把他知道的都告诉给了墨夜。微微思忖了一下,又纳闷为什么师兄会问着。“阿夜,这婆婆可是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不错,这婆婆听说到我姓墨之后,神情明显的不对,然后没过几日就卖下房产搬走了。正好那时候……”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时候,画儿她想要个稳定的居所,我就让差役跑个腿儿暗地里把这处房产买了下来。”
云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跟画儿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这屋子下面有一条地道,顺着这地道我们走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地牢。在地牢里,我发现了一块我们墨念督主亲授弟子的牌子。”他把发现这东西的前前后后都跟云卿说了个透彻,然后又从腰间把那块牌子拿出来给了云卿。
他越说,云卿的脸色越差,牌子掏出来的那刻,云卿的脸已经黑成了猪肝色。这失踪的弟子只有可能是轻斟师兄啊!没想到,师兄就在这山脚下还呆过一阵子。更没想到,自己在庭院里捉鸡的时候,师兄很有可能就在这地牢中受苦。
有对自己当初幼稚不经世事的悔恨,有对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喟叹,还有对于轻斟可能还活在这世上的庆幸,云卿封了墨夜的口,示意他今日就说到这里。他决定整理一下心中的想法,毕竟让他现在处理,他也是束手无策。
自己一个人闯荡江湖久了的墨夜,对于云卿这个反映才放下了心。江湖日久人孤独,说的便是他这样的人吧,诗画能走进他的心,是诗画的幸运,更是他的幸运。
另一边,墨夜惦记的娇妻正在调戏小小。
“妹子你怎么不在自己屋子里。”诗画右手揉着自己的右颈的位置,似乎是有些疼,一边说话一边倒吸这凉气。
“师傅病了我来照顾他。今晚就睡在这边的小软榻上,不碍事的。”小小似乎不怎么当回事儿,转过身去帮诗画捏了捏脖子。
“疼疼疼疼停停停停……”诗画轻轻拍掉小小还在揉捏她脖子的小爪子,对于小小的笨手笨脚已经习惯了,可是她还是看不惯小小执意要和云卿睡在一起。“小小,毕竟你还是女孩子家,跟师傅睡在一个屋子不妥。”
自从上次云卿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之后,小小就很是忌讳这个问题了。“好啦好啦就今晚而已。再说他是病号,我只知道照顾病人而已。”
诗画拿她没办法,只是往她眼前凑凑,然后贼兮兮的说着话。“你又不是个大夫。你跟姐姐说,来葵水了没?”
“来倒是来了。这个不提也罢了啦。”想到这个,小小脸变得通红通。
小小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是在一个傍晚。那天晚上小小还是要练剑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血染路过之处了。
云卿起初还只是默默地跟在小小后边,不曾说话,也不曾打扰她。后来发现这丫头有些不对,所到之处尽是染血的风采。他只好强行的拦住了练剑的小小。
而小小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大出血。之前肚子疼,她也只是以为吃坏了东西没做他想。突然发现自己大出血了的惜命丫头只好无助的像云卿求助。
这云卿也是个愣头青,对于女人葵水之事知之甚少,他担心小小又那么个三长两短,于是抱住了小小就往执素住的地方跑。
当晚,执素看了看小小一副“大限将至”的表情,又看了看云卿担惊受怕的猴急样子,先是把云卿撵了出去,又跟小小说了这女人葵水的事情。小小收拾停当之后,云卿还在外边焦急的走来走去,看到推门走出来的小小,还十分严厉的批评她不注意身体之云云。
从此之后,小小每每提到葵水,就会脸色通红,想到当年的糗事儿。云卿对于女人的葵水,也有了那么点点阴影。
“得了得了。你都是大女人了,要注意男女之差,你那师傅早晚也会变成大尾巴狼,你可得防着点。”
小小推搡着乱说话的诗画,抬眼看到了门口正准备迈腿进来的云卿。不知道,刚刚姐妹俩的话被没被他听到。看不出云卿表情的小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云卿一哆嗦,虽然他什么都没听到,不过看样子,今晚自己不好过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