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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帝王

作者:凤舞倾悠 字数:7194 更新:2023-01-31 10:18:37

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云浅捧起双手,拂去脸上的水珠。她的真实容颜也渐渐的显露在君行澈的面前。

洗尽铅华之后的这张脸,竟是如此的吹弹可破,肤白如凝脂般透着莹润的光泽,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儿,一颤一颤的,那双漆黑若星子的双眸,此刻尽是愤怒,小巧的俏鼻下是一张如樱花一般的檀口,此刻正紧紧抿着,满头乌黑如云的发丝,倾泻在身后,极其厚重的衣衫,此刻正湿嗒嗒的包裹住他玲珑妙曼的身姿。

这一番美景,倒是让君行澈有些看呆了。

他闪耀如宝石一般的瞳孔,此刻正露出情不自禁的笑意。

她竟然真如传说中一般,美得如此出尘脱俗,像那跌落至凡间的仙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惜她的感觉。

他四岁登基,从小就见证了各种各样的权势之争,利益之争,人人都戴着一张或是几张不同的面具生存,他很早便学会了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可是,他为何会在这双眼里,看到一丝清澈,一丝透明,不带那些世俗的杂质?

这样纯净的眸子,是他所不敢奢望的。

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已被鲜血所浸透。

这样纯净若仙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他原本黑暗阴沉的世界里,只让他感到一阵一阵的不适应。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看着他那似欣赏猎物般的眼神,以及那抹眼神之中的一丝不屑,云浅掩下心内的不安,低头看了看,这一身俗气艳丽的衣衫倒是没有让她外泄风情。他不出声,她也不敢开口,唯有这样与他直视。

“你们全给朕退下。”他沉声命令道,所有的宫女们悉数退下之后,偌大的池子,便只剩下她与君行澈二人。

水面之上飘散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粉白色的花瓣,只是眼下的她无心再去欣赏这座池子的华美与巨大。

因为君行澈和衣也缓缓走向了水池。

也幸好这池子够大,她连忙朝后游去,待君行澈就要靠近她之时,又急忙一个转身,从他的侧边游了回来,一口气游至池边的阶梯之上,长舒了一口气准备爬上去,身后却传来一股热量,她整个人又重重的后仰。

“你是皇上,我是你的臣子之妻,你不该如此待我。”云浅急切的开口,想要挣开,却发现自己越奋力挣扎,他似乎就越兴奋,眼里的神彩便越发的灿烂。

“吴跃确实有福气,拥有你这么一个绝代佳人,连朕的后宫里都找不出像你这等美貌的女子,他又怎么可以一人独享呢?”君行澈用力一扯,她的衣衫便滑落至手腕处。之前任由着她在池中游来游去,却不曾想她是真的想要跑出碧波殿。

“不要惊讶,朕只是想印证一下,你这身上的皮肤是否也如你这张脸庞一般,如凝脂般诱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他邪笑着。一口咬在她的脸颊之上。

看着她的耳根迅速窜红,君行澈能够想象,她的脸上,此刻一定是愤怒异常。

将她的身子轻巧的转过来,不由分说,便堵住了她的唇。

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美妙滋味。

她的唇畔,竟是如此柔嫩,她的味道,又是如此之清雅幽香。

已经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如此纯净,如此单纯。

紧接着,这种清雅不再,随之而来的是带着腥甜的血腥的味道,自二人唇中逸出。

“你这个大胆的女人,竟然敢咬朕?”君行澈毫不留情的重重一个耳光甩了过去,云浅一个站立不稳,直直的往后倒下,头撞在了池边,只觉得眼前一黑,她昏死过去。

君行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这个女人怎么就如此轻易的倒下去了?走至她的身边,细细的察看了一番她的眼皮,似乎是真的昏倒了,尔后轻声的问道;“你是不是在给朕装死?快醒来?不要以为昏倒了朕便不会治你咬朕之罪!”

探了探她的气息,还算平稳,她应该只是由于突然的撞击,才会晕厥过去,过一会自会醒来。

轻轻的碰到她的脸颊,她的娇肤,仿佛只要他再用力一点,便能够掐出水来一般,如此的吹弹可破,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需要人去呵护的女子?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伸出手,在她的手腕上稍微用力,马上便突显出一条浅浅的红印,这样的发现,让他兴奋不已。

叹息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衣衫的重量,使得他抱起怀中人,显得有些吃力,想将她的衣衫给剥落下来,触到她轻蹙的眉头之时,又失了兴致,重新将她放回池边,只是动作较为小心,不顾自己满身的湿透,大踏步走了碧波殿。

紧接着便跑进来几个宫女,捧着一套干净的衣衫,将昏迷的云浅抬起,至一旁的软榻之上,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衫之后,便立在一旁守着。

不多时,她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待问清了身边的宫女所生的事情过后,暂时舒了一口气。

这才第一天,接下来的日子,她又该如何渡过?

吴跃为什么会如此放心的让她一个人待在皇宫之中?难道说,他的本意,便是要将自己献给君行澈吗?

这里,才是她该待着的地方?

“你们的皇上,去哪里了?”她下了软榻,轻声问道。

“皇上现在应该去了金檀宫,与宫内的六位娘娘沐浴吧。”小宫女乖巧的答道。

金檀宫里住着的,便是之前云浅见到的,围绕在君行澈身边的那六个女子。她们年龄相差无几,又是各具特色的美人,甚得君行澈的宠爱,因此,便结拜为姐妹,住在同一个宫殿之中,方便伺候君行澈。

早在之前所见到的那些场景,现在再从这名小宫女嘴里听到,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了,这君行澈根本就是一个荒银无耻之徒。以前还对那些传闻有所怀疑,现在看来,是真的一点也不假,这个左月国君主,确实就是一个好色之徒,整日不务正事,只想着花天酒地,寻欢作乐。

“吴夫人,您醒了?皇上命您现在去金檀宫欣赏歌舞。”一名小太监前来传召。

她唯有穿着这套宫女的衣衫随着小太监往金檀宫赶去,不明白这君行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她咬得他的唇部出血,而他也甩了她一巴掌,按理来说,也该是扯平了。

金檀宫,处处荡漾着粉色的纱帐,给人一种迷离朦胧之感。

偏殿内,还不时传来女子的娇笑声。

太监将她领至此,便退下了,也没有人告诉她该往哪里走,该去干什么。她唯有立在原地,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

这个宫殿的气息之中仿佛带着一种浓浓的带着某种意识的香味。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不一会儿,不知从何处冲过来几个身着清凉的舞伎,团团将她围住,并且伸手开始准备剥落她的衣衫,她一惊,急忙闪避,不顾一切的想要从那群舞伎之中逃出来,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跑去,这群舞伎却是不依不饶的一直追着她。

“你们?你们是何人?要干什么?”她被两个舞伎抓住了左右手,其它的,则开始扯落了她的外衫。唯有厉声问道。

“吴夫人,你到了金檀宫,就视为皇上的妃子了,来这儿,自然是尽快心尽力伺候皇上。”一名舞伎边说边娇笑着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天啦,吴夫人的肤色真是好到让人妒忌,怎么会有如此娇嫩的脸蛋。”

“胡说!你们快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云浅抬起脚,狠狠的朝对面的舞肢踹了过去,一个不及防,那名舞伎被直直的踹倒在地。

而她,也顺势挣开了那两名舞伎的钳制,没命的朝前跑去。

一路闭着眼睛奔跑,直到跑进一块清幽的空地,眼前的景色却更让她瞠目结舌,整张脸,则涨成了猪肝色。

草地之上,搭起了一个一个的小帐蓬,而这些,帐蓬里,传出来的那些抑制不住的低吟,以及一些男女的调笑声,则在无声的向她说明,这些各种的帐蓬中,在进行着怎样最原始的行为。

她究竟到了怎样的一个地方?

见到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她又沿着那条路退了出来,却见到那群舞伎的身影。见到一旁有一片梨树林,急忙冲了进去。

还未站稳,一道娇弱的女声又传入她的耳内。

“清!”

又是两具相互交缠不清的身躯,梨花瓣不时会轻盈的落到那名精瘦的男子背上,混合着身上细密的汗水,不时落在地上。

她到底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为何处处都是这样的场景?

再回过神来之时,那一男一女已穿戴完毕,出现在她的面前。

“清,我们该杀了她,她看见了这一幕,必须要死。”女子低低沉声道,云浅这才看清,这名女子竟然长得异常妖娆美丽,大大的杏眼,柳叶眉,俏鼻,红艳的唇,身穿粉蓝色长衫,包裹住丰腴的身姿。

她身侧的男子,则与君行澈有几分相似,同样的俊美非凡,只是眼前的男子,相较于君行澈,似乎更加清冷,更加冷酷。

“要勾引我,就该知道会被人看到的下场。你怕什么?皇兄他会很大方的将你赐给我。”男子慵懒的开口,双眼,却是一瞬不瞬的盯住了云浅绝美的脸庞。“这个女子不像是金檀宫的人,以银荡出了名的金檀宫,哪里会冒出如此脱俗的女子来?”

“不要,清,如果是你主动让皇上将我赐给你,我一定很愿意,可是在背着皇上的情况之下做这样的事,我一定会死无葬尸之地的,清,你一定要杀了她。”女子急了,眼里,露出惊恐。

“方才在我的,你可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怎么现在,又开始担惊受怕起来?”名唤清的男子一把推开身边丰盈的女子,走向云浅。

“你是谁?为何从未在宫里见过你?”他的嗓音很有磁性,低低的,却带着一丝冰冷,让云浅有一种身处寒冰之中的战栗感。

“我迷路了,才会闯入这里,你们二位是谁我并不清楚,这也我与没有任何关系。”她淡定的答道。

被他以这样的眼神盯住,而看似娇弱的她,竟然没有吓住,这倒引起了他的兴致,“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就会带我出宫?”云浅轻声问道。

说完自己也开始后悔,他一看模样,就知道与君行澈有着撇不清的关系。

“这左月国竟然还有不愿意入宫的女子,谁人不想承欢于皇上,尝一尝那飘然若仙的美妙感,又有谁人不想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该男子显然不大相信她说的话。

“只要你愿意带我出宫,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云浅握紧了拳,坚定的说道。

在这样的时刻,眼前的女子仍然尊显出她的大气风范,倒不是个普通人。

正在他深思的片刻,那群舞伎的身影窜入了她的视线。

她渴求的双眼,望向了男子,他却一副看好戏的神态,轻松的闪至一旁,连带着那名红衣女子,也跟着一同消失在这片梨树林。

“吴夫人,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皇上正四处找您呢。”一名舞伎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腕,便将她朝前拖去。

她不时回头张望,只是那里,早已没有了半个人影。

看着那道看似柔弱的身影在那群舞伎的带领之下,渐渐远去,隐在梨树暗处的两人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吴夫人?原来她就是吴跃花费巨大的代价才抢到手的美人,怪不得。”他喃喃自语道。

“清,难道说,你看上她了?也不过如此,哪里有外人传得如天仙一般。”红衣女子有些不以为然,“你若是看上她了,大可以直接去请皇上将她赐给你啊。”

“你应该知道,我君行清是不可能开口找皇上要女人的。”他昂着头,说得有些冷酷。

“清,难道你就要一直这样,与皇上共享我吗?”红衣女子慢慢的靠在了他的身侧,柔声说道,“皇上妃嫔众多,他根本没有时间顾及到我的感受,而只有你,清,你才让我真真实实的感受一个做女人的快乐,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扑在小妹跟大姐的身上,清,你就找皇上要了我吧,我一定会尽全力伺候你。”

“咱们这样,不是挺好吗?不要过于得寸进尺,红莲。”君行清冷淡无比的说道,双手虽然揽过了她的腰枝,却让她感觉寒意滋生。

一路上,她又见到不少让她觉得不堪入目的场景,而那些舞伎却是泰然自若的领着她走过,甚至,途中有位官员迎面走来,抱起一名舞伎便朝一旁的草地上滚了过去,其余的舞伎也是面无表情的继续朝前走着,仿佛那些与她们无关。

“那个女子,她是你们的同伴吧,你们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名男子强迫呢。”终于,她忍不住朝带头的舞伎开口。

“吴夫人,我们做奴婢的,是不可能有选择的权利的。”舞伎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不想今后与我们这种身份低下的舞伎一般,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好好取悦皇上,你如果成为最受宠的,便有可能摆脱这种命运。不用被任意一名进宫的男子凌辱。”

“可是这样的话,君行澈他就不怕皇室的正统血脉因为这样,而变得混乱吗?”云浅有些不能相信的睁大眼睛,感觉身形都快有些不稳了。

“血脉?皇上根本就没有打算让这些女人替他生下龙脉,这后宫中的女子,一旦入宫,便永远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那名舞伎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起伏,很快,又隐了下去。

云浅的瞳孔在不断的扩张,按照这样的说法,这个君行澈,他一定是个疯子。难道就没有人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江山,这个君主的位置?

“吴夫人,我们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好自为之吧,皇上就在里面,你快进去吧。”领头的舞伎止步,垂首,朝云浅说道。

无法将这些信息一次理清,她抬首,看了看这座华美的楼阁,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慢慢的走了进去,在门被关上之时,仍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名舞伎,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仿佛早已麻木不仁。

入眼的便满室的黑暗,她闭上眼好一会儿,再次睁开,才适应了这无边的漆黑。

他究竟要做什么?要让她的心理防备彻底瓦解吗?

首位的座椅上,斜坐了一名男子。

依稀能够猜到,这一定就是君行澈。

“你来了。”男子缓缓的开口,仿佛在等待一个久违的老朋友般,熟络的打着招呼。

紧接着,殿内的一切,又明亮了起来。

柔和的光芒映在她的脸上,也映出了她眼底的一丝惊恐。

“入了金檀宫之后,有何感想?”他慢慢的起身,优雅无比的朝她走来,她四下张望了一番,这才发现,这里竟然只有她与他两个人。

“这简直就是一座充斥着恶臭气息的宫殿,身为一名君主,你不该做出此等荒银无道之事。”云浅直觉的说道,紧锁着他的双眼。为何竟然在他的眼内,看见了忧伤?

“我越发的荒银无道,待你宇天皇朝有朝一日强大之时,不正是一举灭了我左月国的大好时机吗?”君行澈的回答,让她大吃一惊。

他为何要如此直白的说出这番话来?

“怎么?被朕的坦诚相待感动了吗?朕就是喜欢看着像你这等身份尊贵而又表面圣洁不已的女子,看到金檀宫如此让你瞠目结舌的一幕幕,你该作何感想呢?”君行澈的气息,已团团围住了她。

“朕就是想要将最美好的东西,一点一点摧残,尔后,看着她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轻柔的扶着她的双肩,用指腹勾勒出她的唇形,尔后,又回到自己的唇上,无限眷恋的印上一吻。

他眼底的邪气,让她心慌得几乎没有站立的力量。

他长手一伸,衣袖之中便伸出一柄短剑,尔后,扔在地上。静静的看着她。

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何故,只知道,他又退回了座椅之上,继续用欣赏小动物垂死挣扎的眼神,看着她。

只听得一声哨响,一个身着粉衣的宫女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把短剑走了进来。

君行澈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响起:“你们二人,今天只能活下来一个。”

云浅还未反应过来,那名宫女已经握着短剑,直直的朝她刺了过来,她急忙朝一这滚去,快速的抓起了君行澈扔在地上的短剑,他将这柄短剑扔在这里的用意原来就是如此。

可是,真的要杀了眼前的这名一脸带着凶狠的女子,她才可以活下来吗?

来不及细想,那名女子已经举着短剑,刺中了她的手臂,鲜血不断的朝外涌出,“啊。”她忍不住失声惊叫出声。

随着短剑落地的声音,那名女子似乎是被云浅手臂上不断流出的鲜血给吓住了,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才缓缓说道:“我不想死,可是我也不想杀人。”

云浅用手捂住手臂,挣扎着站了起来,朝君行澈走了过去。

“是不是将你身边所有的人都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你就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她清亮的瞳孔,反射出君行澈深深的笑意。

“你应该这样想,她只是个刚入宫没多久的宫女,不值得一提,而你,若是你能够取悦朕,朕可以让你成为这左月国最尊贵的女人。只要你杀了她,你就能活下来。”君行澈的声音再度想起,而她,则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前。

“她并不想杀人,我也一样,你为什么不可以停止你这种变态的想法?”她厉声责问道。

“她不是不想杀人,她想要活下来,不然她也不会刺中你的手臂,若不是你躲得快,她刺中的,会是你的胸膛!”君行澈笃定的看着她的双眼,“人,都是自私的,爱惜生命的,你若是想活下来,只有一条路,去杀了她。”

看了看君行澈,再看了看那名受惊不小的宫女,再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云浅露出一抹苦笑。要想活命就必须杀人吗?

“你最好不要动用你的蠢脑筋而来打朕的主意,你是不可能杀得了朕的。”君行澈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宇天皇朝现在正处于受重挫之期,你若是不想我再派出吴跃去将宇天皇朝一举歼灭,就最好证明朕没有看走眼,你和朕其实没有区别!”

她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明显,又是一个用她想要守护的东西来威胁她的男人。

她这一生,是否注定了不能为自己而活?

缓缓的走向那名宫女,她在听到这二人的对话之后,早已拾起了短剑,哆嗦着指向了云浅。

求生的欲望使得宫女加快了步伐朝云浅的方向奔了过来,凌乱的步调却被一旁的椅子给绊住了脚,因此,她直直的扑向了云浅手中的短剑。

嘴里不断逸出大口的鲜血,也溅满了她素色的衣衫,过了许久,她才茫然的松开一直紧握着短剑手柄的双手。看了看原来纤长的双手上此时尽是被鲜血染得鲜红。

不知道何时,君行澈已来至她的身侧,拥住满身鲜血的她。

低头在她耳畔吐气如兰,“我就知道,你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这才回过神来,她竟然被这个恶魔拥在怀里?满腔的愤怒此时找到了最好的爆发点,她狠狠的握紧拳头,对准他含笑的双眸,一拳挥了过去。

尔后,掀起裙摆,朝门口跑去。

君行澈长袖一出,里面飞出一条锦色长带,一把将她卷回了他的身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浅尖叫着问道。

“因为你让朕觉得很讨厌,你的纯净,让朕讨厌。这个世上,不该有你这样的女子,这世上的人,本就和朕一样,肮脏不已。”君行澈又露出如花般的笑颜,映着殿内的光晕,显得越发的邪魅诡异起来。

“你自己肮脏为什么要将所有的人也变得和你一样?说穿了,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云浅愤愤的朝他脸上一唾。

他闭上眼,双手改为掐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提了上来,“你最好是趁着朕现在还没有对你动杀念之时,不要激怒朕。”看着她的脸渐渐的涨得青紫色,他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之意。

这是一种强而为力的窒息感,她渐渐的,感到举起她的君行澈的脸已在慢慢模糊起来,而她浑身也越来越使不上力,脖颈处的空气,似乎已经被吸干,而这种痛苦,似乎马上就能够得到释放。手臂上被刺伤的地方,似乎已经完全麻木,不再是钻心的痛了。

她,这一次,是不是真的快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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