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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童三人因避祸到了一次山神庙,却没想到竟然给千韵与童婉俱带来一段仙缘,不禁让肖童心满意足,感同身受。
但让千韵与童婉哭笑不得的是,经过她二人的一翻讨价还价,赐给她二人的宝物,最后也折了八百万两银子,再加原来肖童赊帐的一千七百万两,还有药丹六十四万两,竟然让肖童背上了二千五百六十四万两的巨债,还不准她两个替还。
二女自然不会以为九鼎老人,真的会让肖童还这么多的银子,也便释然的让九鼎老人送他们三人回了家,说起来肖童竟是跟着沾光了,第一次被师尊挪移了回来。
二女也如同作梦一般,更坚定了自己遇见了仙人,更是喜的叽叽喳喳个没完。
他们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戌时份了,所以悄然的回转偏院,倒没有惊动多少人,一进屋就见七娘与英姨二人手拿着传音石,正急的转着圈。
若他们再晚回来一步,七娘已经准备发动全家,去山中找寻了,没想到正逢三人进门。
“童儿这几天没见,竟然胖了这么多……。”
“我说你多虑了吧,既然三个人的讯械都打不通,自然便是在一起了,你看我猜的如何?”
七娘只管抚着肖童的头一脸激动,倒是英姨,无意之间又英明了一次,自然是一脸的你看如何的表情,但显然方才她二人绝没有这么轻松。
一脸尴尬的肖童,好不容易被婉儿解了围,“撵”进了水房洗澡后,一家五人热热闹闹的用过了晚膳,这才放他离去。
四十天来,第一次上床后的肖童,心神终于彻底放松,随之在他奔腾的神源海上空,那位一身暮气,仍拼命压制神源海蓦然狂乱的白须老人,也终于放下一脸的颓然,沉沉睡去。
一连三天,他都是在这种早课、午课、吃饭,然后睡觉的惬意中渡过,直到第四天,才感觉到自己终于完全恢复,更加神清气爽起来。
至于猎物的事情,师尊那日也给了他一个好消息,竟然已经替他运送到了欢宁府,只待他随时过去售卖。
他也终于找到了父亲送自己的那件异宝,他回家后,药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师尊神秘的放回了原处,他干脆直接找到母亲,才在一件玩偶腹内找到了这异宝。
说是异宝,在肖童看来,确实有些言过其实,充其量是一块凡宝玉佩,赤红之色,鲜艳欲滴,上面隐隐有暗纹生成,却正是一个燕字,据说乃是前朝之宝。
肖童揣摩了半天,却只能看出是块上古之玉,除了那暗纹,却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玄机,想来这凡间之宝,说不定还真是平谈无奇,便信手贴身收了起来。
这一日辰时,他便出了偏院,准备去找找二舅父,将贩卖山货的事情敲定下来,以便及时联络关虎,这事已经拖不得了。
刚走进东偏院,便被风风火火正往外赶的婉儿,差点撞个满怀,婉儿秀眉一竖,就欲发火,这才发现对方是肖童。
“你……你没长眼啊?”
“是你走的太快了,一个姑娘家,怎么老定不住性子……。”
看肖童一脸的微笑,而且云淡风轻,浑身黑袍,显的老成持重,再找不到一丝三天之前的暴戾之气,婉儿不禁眼前一亮。
“好了好了好了!又来训我,你才回来几天,就见一次训一次,比我母亲更罗索,进来吧!”
婉儿柳眉微皱,连连摆动玉手,仿佛要将肖童说的话全从耳朵里赶走,招呼了一声,转身便又一脸欢乐的前面带路,往自己的闺房而去。
肖童一怔,但随即恍然,原来是婉儿以为自己是来找她,本待直接说明,却又怕让对方难堪,便摇头苦笑了一声,跟随而去。
婉儿今日又换了一身束身裙衣,头发也束了起来,一对飞燕护肩左右飞挑,淡黄色的束衣衬托的她更加曲线妖娆,而且走动间步履轻快,束发轻摇,更添了几分自然风情。
这衣饰也怪不得婉儿,这乃是当世女武之装的正服,就算是老古懂的玄门儒者,也不会指责其暴露,毕竟这是一个文武同盛的世界,甚至习武成了世人传统之基础。
“多谢你来看我啊,小弟,不过这也是你应该的,本姑娘可是陪了你三天了……。”
“家无常礼,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对了二舅父在不在,我顺便找他老人家有些事情。”
童婉的一双巧笑嫣然的俏脸顿时沉了下来,瞪了一眼肖童,忍不住便暴了一句粗口。
“他娘的,本姑娘早就知道,你这小家伙不可能好心来看我了,一大清早害的本姑娘春心萌动,空欢喜一场……。”
肖童不禁一阵苦笑,这小姑奶奶的被自己威慑了几天,终于还是原形毕露,这么“下作“的话,都说的如此自然流畅,这“女汉子”的本色,又开始展露无疑。
也正因为她性格直爽,天性泼辣,这才更得英姨喜欢,平日间对其视若己出一般,如同七娘更宠溺韵儿一般,果真是“人以群分”。
见肖童只是苦笑,却如往日一般,又开始沉默,童婉便顿时没了脾气,不过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的表情倏地便踌躇起来,一双秀眉都凝成了一堆,显然有什么难为之事。
“你暂时别去见我爹了,另有一位‘恶客’要见你,你……你对她多忍忍,千万可别轻易发火啊……,不过也别理她说什么,你听听就行了……。”
看着婉儿一脸头大的表情,与凝重的叮嘱,肖童不禁心中一动,他知道婉儿平日可没这么体贴过自己,显然这“恶客”二个字,颇有些实至名归。
“无妨,若是她派人请我去见,也许我不会见她,但若是你安排我去见,我却自然会去,就算她说几句过头话,也冲你的面子,不与他计较便是……。”
肖童淡然而应,但脸上隐隐露出的傲气,却看的婉儿一阵恍惚,只觉这个少年越来越让她沉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眼下却显然坏事已经登门了,就看他顶不顶得住。
不一刻,肖童便出现在了东院的首席客屋之中,一进门,便被一阵冷厉而又霸气的威压笼罩,不由间心中便是一悚,仿佛被一个绝世大妖给顶上了一般。
危地中的四十天,他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但他相信,就算是危地中所有的三阶半妖加起来,可能都不会有这么恐怖的气场威压。
“姐,小弟我给你带来了,希望你说话算话,别难为他,否则就算到爷爷哪儿,我也会与你不得干休……。”
肖童下意识间选择了低调,半真半假的弯下了腰去,额上的冷汗都仿佛簌然而下,脸上更是一脸痛苦。
“姐,你干什么,你若再这样,我跟你拼了……。”
突然感觉有异,转目瞥见肖童一脸的痛苦之状的童婉,顿时便如同一只受了伤的母豹一般,纵身便挡在了肖童面前,一脸的怨恨。
“丫头,你急什么,姐只是替你伸量一下他的修为,放心吧,姐姐还不屑杀这种凡夫俗子,更不会为这个蝼蚁一样的存在,坏了你我姐妹之情……。”
“够了,你凭什么管我,就算是母亲,也不会插手我自己的事情,你凭什么管我交什么朋友,而且他还是我的堂弟……。”
随婉儿挡在自己面前,那威压便倏忽尔逝,仿佛根本未存在一般,肖童也顿时又恢复了挺立的身形。
“婉儿,别争了……。”
见肖童随着威压撤去,立即便又恢复了这云淡风轻之状,而且说话间心平气和,语速平稳,倒不禁站纱幔后一个身姿曼妙的蒙面女子一怔。
“虽然修为低俗,但心境不错……。”
“要你管……。”
“婉妹,你先下去吧,我说过,只问他几句话,不会让他在我的房间里多呆……。”
“……你最好说到做到。”
童婉一脸担忧的望了一眼肖童,见他仍是一脸微笑,对她微微点头,转眼充满忌惮的看了一眼纱幔后的人影,犹豫了一下,丢下了一句话,转身而去。
“告诉我,你那日杀人后去了哪里?”
童婉的身影一消逝,那冷若冰霜的声音便再次传来,不由让肖童心中一震,双眼中露出一丝惊撼。
这个被童婉称为姐姐的神秘女子,听声音,凭感知,仿佛是一个极年轻的女子,但显然其修为深不可测,自己那日那般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竟然会被对方掌握。
显然这些事情并不是婉儿告诉的,不然她也不会问他们三人去了哪里,这只能说明一点,那便是那日的事情,这女子前前后后,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还没有出手。
“我在等待你的答复……。”
等了十几息后,那女子没等到肖童的答复,显然语气又冷了几分。
“你可以选择各种方法杀了我,但这种情况下,我不会与你对答什么,就算拒绝,我也没有这个心情……。”
肖童仍是那一脸的平静之状,甚至还转身看向了窗外,但话语中的冷漠与坚定,却是显而易见。
“哼哼哼,对你这种自以为是,如一只强壮些的喽蚁一般的自信与自负,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屈服……。”
“我更不喜欢废话多的女人……。”
若是在前世,以肖童的性格,可能早就已经屈服于眼前这个蒙面女子的“淫威”之下,最起码就算是屈服,也会想出许多的办法,来应付对方。
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自从投身到这个躯体之后,肖童的傲气也仿佛随着胆量大了起来,听到对方这种裸的威胁,不但不惧,反倒激起了他心中的一腔傲气。
如果是前世,肖童一定会先问自己“难道所谓的傲气,真的比性命重要?”,但在这一世,他却丝毫并不考虑这个问题,一切仿佛都随遇而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