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蝙蝠侠跟猫女这种水火不相容的性子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老爷子顽固霸道,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这老公母俩之间从没有表现出过丝毫默契,倒是看他们斗嘴斗得热闹,所以他们当初是为什么在一起,为什么至今依然藕断丝连一直是个困扰我们的问题。
不过今天看来,猫女老太太也不是不享受老爷子这种霸道的温柔,老爷子也不是冷血无情朽木一根,两人嘴上都是不在乎对方讨厌对方但心却总是为彼此悄悄揪起……霸道总裁与腹黑女王,他们之间的虐恋你随便找本女频红书看一看就知道了。
老爷子半蹲在地上给老太太揉腿的时候,我跟踩不死正努力调动真元打开小千世界的通道,但是打开这个通道消耗真的是非常大,尤其是连开两次之后我跟踩不死都有些无以为继,这次照出来的白光稀薄的很,颤颤悠悠好像电量不足的手电筒一般,要不是左拉挨了老太太一肘已经昏迷根本收不住他。
饶是如此,左拉钻进碗里一半的时候白光还是不受控制的黯淡熄灭,把他的半个身子卡在碗口,剧痛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叫得如同杀猪一般。
我赶紧把钵盂扔在地上,扑上去抓住左拉乱晃的腿使劲往里按,孙家兄弟也过来帮忙,往里硬挤了半天也没有效果,孙守财擦一把汗建议道:“往外拔应该容易点儿吧?”
我鄙夷道:“你到底站哪头的?把他拔出来不就又跑了吗?你还想开着车撵他啊?”
最后,我们三人合力,总算把这小子塞进了碗里,其中的过程自不必说,反正将他挤进去的时候原本风流倜傥的左拉已经被折腾的皱皱巴巴,也不知有没有被我们弄断几根骨头……
蝙蝠侠老爷子把老太太背上车,我们开车往回赶,路上我远远地看见高二十多米的巨神兵依然威风凛凛的踩踏着地面,想来葫芦娃他们三个依然在四处逃窜,我拿起碗晃了晃,问棍棍:
“有没有办法让我跟里面那两个货谈谈?”
我是想拿这两个小子的性命要挟他们收了巨神兵,毕竟照现在的局势来看,我们似乎打不过这个这个浑身金灿灿的胖子。
棍棍指示我将真元缓缓注入钵盂,我只看到钵盂底部像水波一样荡漾,趋于平静之后我往碗底看去竟然又一次看到了在湖底山洞中看到的荷花池,不过这一次我是高高在上向下俯瞰,正好看到左拉和大卫神情委顿的坐在池边,从我这个位置看上去,他俩现在只有黄豆大小。
“嘿,能听见吗?”我凑到碗口朝里面问道。
“谁在说话?”两个人显然看不到我,但能听见我的声音,忍不住紧张的东张西望。
“呵呵,打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我嘿嘿坏笑。
“是你!?”两个人终于听出我的声音,仰起两张愤怒的小脸瞪着上面,不过看他们茫然的样子依然看不见我,只能根据声音判断我在他们头上。
“商量个事儿呗,你看,你们都让我们抓了,外面那个金将军也救不了你们,不如你们告诉我怎么收拾那东西,那样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符合战俘身份的待遇。”我像个劝地下党投降的日伪翻译官那样循循善诱道。
“你休想!”大卫愤怒高吼,左拉则冷笑连连:“看来你们并没有办法对付巨神兵,不然你根本不会来求我们。”
“你们可要想好了,我要是不管你们的话,你们可是要在里面待到死!”我吓唬他们。
“那你们也要给我们陪葬!”大卫恶毒的叫道:“别以为只要逃跑就万事大吉了,巨神兵只要认准了目标就会锲而不舍的追下去,纵使逃出它的视线它也知道你们在哪儿!你们的余生将永远不得安宁,直到被巨神兵杀死!”
我郁闷,原本还想着打不过就跑来着,现在看来也别想了,就算这巨神兵不能追着我们回国,万一跟着我们进入市区让朝鲜政府看见我们就算完了,别忘了这可是朝鲜伟大领袖的雕像,他那个当着最高领导人的孙子看见自己爷爷迈着大步追杀我们,还不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动员朝鲜所有兵员先灭了我们?
“你们这人怎么讲不通道理?”我愤怒道:“我跟你说……”
就在这时,左拉突然仰天狂吼一声,一道金灿灿的光芒从他体出,直冲天际,也就是奔着我而来。
光的速度太快,我根本躲闪不及,光芒冲出碗口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我哎呀一声捂着鼻子退了回去。
左拉发出这道光芒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委顿下去,似乎已经耗干了身上所有的力量,大卫则狂笑不已:“你成功了!那道光芒可以净化一栋大楼!那个罪人他死定了!”
“你没事吧!”我突然受袭把所有人下了一跳,猫女老太太和蝙蝠侠老爷子跳过来拉开我捂着鼻子的手,只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现在我的鼻子又红又肿,涨得有以前的三倍大,看上去跟长了个酒糟鼻子一样,一股酸痛的感觉顺着鼻子只往脑门冲,很快我就涕泪横流叫的跟杀猪一样。
“叫什么叫!我当鼻子没了呢?就跟马蜂蛰了一下一样。”老爷子不屑的把我甩到一边,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万幸啊!”棍棍心有余悸的说:“幸好在这小千世界里他们被缩小,攻击在穿越空间的时候也被削弱了很多,不然你就算能活下来鼻子也只剩一个孔了!”
“找死!”我气得发疯,抓起禅杖就朝钵盂捣了过去,只见禅杖一下子没入钵盂大半截,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再拿出来的时候看到钵盂里的小千世界的地面上留下一个圆圆的印记,旁边的左拉跟大卫正满脸惊恐的看着那个能给他们做泳池的圆印……
原来我也能从外面影响到里面?我惊奇了一下,随即恶毒的想,刚才这两个小子看见一根十几人合抱的大柱子从天而降差点儿压死他们,肯定挺刺激的。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鼻子的疼痛,抓起禅杖又朝钵盂里捅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捣蒜一样的捣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