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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惯会死缠烂打,这下不知道又要打什么鬼主意?”刘科长一脸愤恨,“不如我去叫些人来,把他好好收拾一番,教他下次还敢来!?”他对赵东怒气最盛,只是有些话碍着两位姑娘的面不好说出来,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回头寻个合适的人来办了他,以图一了百了,彻底解决此事。
“你还嫌不够麻烦是吧?”李丹可不乐意了,对刘科长横了一眼。
刘科长被这一道充满媚sè的目光看得骨头都酥了,当即赔笑道:“好吧,就依李小姐,咱们不惹麻烦!哈哈!”
李丹把这些人找来壮胆,当然不好说什么;现在赵东不知道还会不会突然返回,于是她端上茶,几人在一起聊着天,准备等到李校长回家再做打算。
赵东在街上溜达到傍晚,觉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去;路上想了想,觉得李校长有可能晚上赴宴,饭后才回家,于是又在路边小摊上买了几个烧饼。此次前来,决不能空手而归,他打算熬一夜也要等下去。
回到李允国的家宅门口时,他熟门熟路的坐在台阶上,开始无聊的等待。
“他又回来了!”李丹发现后看了旁边一眼,一张俏脸皱成了包子。
刘科长和秦老师可不觉得完全是坏事,两位美人相伴,喝茶聊天,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当然这话不好说出口。
“两位小姐莫怕,他要敢无理取闹,我和秦老师都在这,怕他何来?”刘科长义正言辞的说道,秦老师在一旁点头赞许,两人一副愿意两肋插刀的模样。
枯燥的闲聊中,天sè渐暗,李丹在屋内点上了洋油灯;外面那人还不曾离去,她一个姑娘家,委实不敢一个人待在这里,想了想,决定自己下厨做菜,招待几位朋友。
赵东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那里,四处乱看,微风吹过,忽然闻到一股香味,这才发现屋内的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餐了。
“尼玛!”他苦笑一声,别人在室内舒舒服服吃着饭,把他丢在外面喝冷风,这找谁说理去?不过,他倒也有自知之明,想来屋子里面的人也不会邀请他共进晚餐,所以他也不准备自讨没趣。
强自忍耐半天,又是一阵风吹过,扑鼻而来的香味勾得他胃里一阵悸动;想想自己自从凌晨出门,整整一天奔波在外,确实饿得厉害;于是他当即取出烧饼,大口吃将起来。
谁知一个烧饼还没有吃完,就听见脚步声响起来;他转头看去,只见暮sè中一位中年男人匆匆走过来,身穿灰sè中山装,上衣兜里装着一枝钢笔,脚穿黑sè棉布鞋,面sè沉稳,不怒自威,七分文气当中带着三分干练。
此人一直走到门前,发现台阶上坐着一个正在啃烧饼的年轻后生,皱起眉头正要开口说话;赵东立即站起来,把啃半拉的烧饼往口袋里一放,笑着说道:“敢问您是李允国校长吗?”
中年人点点头,疑惑的打量着他:“你是?”
“哦,您好,李校长,”赵东心中一喜,笑眯眯的说道,“鄙人赵东,得汪云松汪老先生,麦鹤如麦老先生引荐,方得知李校长大名,特来拜会!只是事出仓促,赵某冒昧了,还望李校长海涵!”说着,从包袱里拿出麦老先生的信件递上。
中年人问道:“chongqg安德森洋行的赵东,赵先生?”
“正是晚辈!”
李允国一拍脑袋,说道:“你瞧我……呵呵,此前鹤公已有信件与我,我早已得知此事,却不想你过来如此之早。李某今ri失礼了,哈哈——”说罢,他爽朗的大声笑起来。
“请入寒舍详谈……我已有数年未见恩师,不知他老人家近来可好?赵先生可要与我细说啊,哈哈!”说着,拉着赵东就要进家里去。
进屋一看,李校长当即就愣住了,只见三个人齐齐站在桌边,还有一个女孩带着围裙,手拿锅铲,不知所措的站在厨房门口,正是他的侄女李丹……几人满脸震惊的望着他,桌子上还放着已炒好的几个小菜,“腾腾”的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丹妮,”李校长皱起眉头,不悦的对李丹说道,“赵先生在门外等候多时,为何不请他进来坐?”
“我……”李丹涨红了脸,一双睁得老大的杏目转来转去,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还有你们,刘经,秦放,你们来此有何事?”李校长转脸又问。
“他——他——”刘科长用手指着满脸微笑的赵东,急忙解释道:“我们担心他来sāo扰李小姐,故而在此相陪……”
“胡闹……”李允国气得嘴都哆嗦了,赵先生是他恩师麦老先生专门写信引荐的人,如今大老远赶来登门拜访,却被拒之门外,这让他将来如何向麦老先生交代?更可气的是,他们几人在屋内炒菜吃饭,客人却坐在门外吹冷风啃凉饼子,这要传出去他就是这样待客的,那他以后还如何做人?
李校长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刘、秦二人,他们和自己的侄女李丹交往甚密,他原也是知道的,虽然这两人为人器小、处事浮躁让他看不过眼,但是碍于侄女的面子不好说什么,此刻听得刘科长说话吞吞吐吐,词不达意,兼带着恶意中伤,他当即就火了,疾言厉sè的说了几句;李允国是做惯了官员、校长的人,平ri里威严颇著,刘经和秦放本来对李允国就有点怵,他这么盛怒之下,两人当即吓得面sè发青,再也不敢乱说话,片刻后就匆匆告辞,落荒而逃了。
“赵先生,今ri李某失礼了,千万勿怪!”李校长转过脸就对赵东笑了起来,他热情的招呼,“来,坐下说话!咱们边吃边聊——”
“不敢,李校长直呼晚辈赵东即可。”赵东一脸谦逊的微笑。
“哦,傅老师,你也请坐吧!”李校长看傅玉秋还愣在那里,对女教师他不好说什么,只能请她坐下。
“啊——不了——”傅小姐惊得浑身一哆嗦;刚才的转折实在太过于突然,两个信誓旦旦的男人转脸之间就跑得没影,她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
“我……啊,李校长,我还有事——”她如同屁股着了火似得,惊惶的盯着赵东看一眼,转身yu走,“对不起啊,告辞了!”
“傅小姐不吃了饭再走?”赵东笑眯眯的问道;傅小姐本已打算出门,他的话音未落,傅小姐顿时又是浑身一哆嗦,哪里还敢再停留,立即飞快的跑出去,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只留下纤细窈窕的背影一闪而逝。
李丹傻傻的站在厨房门口,刚才发生的事情犹如峰回路转,她脑袋里到此刻为止还未转过圈来,实在不知道平ri威严自持的叔叔为何对这位乡下纨绔如此礼遇?一时之间,手里的锅铲都忘了放下。
“哦,丹妮,”李校长坐下后,发觉桌上的菜有点少,转头对李大小姐说道,“丹妮,你再炒几个菜,另外再把柜子底下那瓶白沙陈酿拿出来……今ri,我要和赵老弟一醉方休!哈哈!”
爽朗的笑声当中,赵东却发现,李大小姐的俏脸仿佛红得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