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难眠

回到家里，振山解释了半天家里的人才放过自己。

振山家里有三间屋子，爹娘住左面一间，振山和两个妹妹住右面一间，中间是厨房。

躺在床上睡不着，一会儿美惠婶子出现在振山的脑海里，一会儿是青莲婶子，不断地折磨振山的神经。

睡着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的下体被人抓住，难道自己在做梦，在族长家里的那一幕又在梦中上演了。睁开朦胧的眼睛，看清楚自己身上的女子是自己的二妹，自己的一只手按在二妹的胸部，同时也感觉到二妹的手里还抓住自己蠢蠢yu动的物件。

不断地升腾，狠狠用手在脸上揪了一下，清醒一下头脑，这是自己的亲妹妹，怎么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

把二妹从自己身体移开，惊动了熟睡中的二妹，二妹闭着眼睛，懒洋洋说道：“哥，你干嘛，让我再趴在你怀里再睡会，你这里好暖和呀！”

说完，又把头靠在振山的胸部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二妹，和兽血不断煎熬振山的意志。

一会儿，就要忍受不了，振山强行从怀里把二妹拨开，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发现爹娘屋子里还点着油灯，还以为爹娘忘了吹灭了，准备去吹灭油灯。

走到门口，通过门口缝隙，看见屋里不仅油灯燃着，火盆里木材也噼里啪啦燃烧着，而且还有轻微地声传来。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炕上有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看着自己爹趴在娘的身上不停地耸动，知道爹娘在干什么。

低下头，不想去看，又忍不住不看，抬起头继续向屋里看去，还听着爹娘说话声。

又噌的一下窜出来，继续灼烧振山的意志。

振山意识到再呆下去，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傻事来。

转过身来，准备走动时，不小心碰到了东西，响声惊动了屋里酣战的爹娘，出声询问道：“谁。”

振山连忙向前走了几步，离开门口再说，然后出声回答：“爹，是我，起夜时，不小心碰到东西，没事。”

屋里，振山的娘窃窃私语道：“刚才，儿子一定看到了，让你小声一点你不听，这下好了，看你明天怎么面对振山。”

“叫我小声一点，我一直没有出声，累得只剩下呼吸声了，声音一直都是你发出的好吧，现在你怎么怪起我来了。”

“不怪你怪谁，没有你我能发出声音吗？”

这时候，跟女人最好不要讲道理，振山的爹委屈道：“怪我好了，都怪我，这总成了吧。”

过了一会儿，振山娘感叹道：“孩子都大了，以后也注意一下，振山快十六了，也该娶媳妇了。”

又担心道：“不知道，振山能不能通过这次chéngrén考验。”

过会儿又对着振山爹叮嘱道：“你告诉振山，这一次过不去，还有来年，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振山的爹应声道，随口牢sāo了一句：“我都叮嘱振山好几遍了，就你知道关心振山。”

振山在外面吹了一阵冷风，平息了身体里的，明天还要进山打猎，回到自己屋里接着睡觉。

刚躺下还没有睡着，刘振雪又趴到振山的怀里，小声在振山耳边问道：“哥，你刚才很难受吗？”

“你刚才是故意的，谁教你的。”振山瞬间明白过来，问道。

刘振雪对着振山，笑着回答道：“哥，我都十三岁了，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娘早就告诉我了。”

摸着刘振雪的头，振山惊讶道：“雪儿，都长成大姑娘了，都该找婆家了，再趴在哥怀里小心嫁不出去。”

刘振雪噘着小嘴，气呼呼的说：“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我还不想嫁了，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折磨你了。”

“先说说条件是什么，否则，哥是不会答应的。”今天振山吃了美惠婶子的亏，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再不会反那样低级的错误，没有一口应承刘振雪。

刘振雪毫不犹豫把自己的条件说出来，“哥，一定要阻止娘把我嫁出去，还要通过趁人考验，到时候，哥就可以把我送到山外面。在山外面，我也不用这么小就嫁出去，还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哥，你是最疼我的，一定要答应这个条件。”

振山想了一会儿，没有马上回绝，而是问道：“雪儿，你告诉哥，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我就答应你。”

没有先答应，还想套我的话，刘振雪生气道：“哥，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到底帮不帮我。”

“不帮。这是族里的规矩，女子不能外嫁。”振山果断的回答道。

听振山的回答，刘振雪一把抓住振山的下体，狠狠地威胁道：“哥，你不帮我，我就把你祸害女人的东西掐断。”

使劲的捏了一把，刘振雪再次逼问道：“到底帮不帮。”

振山还是果断地回答：“不帮。”

刘振雪看见振山不妥协，自己也不会真的把哥的东西掐断，接着劝说道：“哥，你希望我向姐姐那样嫁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我家的雪儿这么漂亮，怎么会嫁给一个老男人呢？”

“你是说大姐不漂亮，才嫁给一个老男人，明天我就告诉大姐去，看大姐怎么收拾你。”

“不是，千万不要告诉大姐，”振山马上阻止道，又向着雪儿解释道：“我马上就要参加chéngrén考验，通过chéngrén考验，村里的人不会再瞧不起我们家了，雪儿你一定会嫁给一个好人家。”

“哥，你有把握通过这次chéngrén考验。”

振山思考了一会儿，决定与美惠婶子虚以为蛇一番，通过这次chéngrén考验再说，想好了，马上对着刘振雪保证道：“哥，这次一定能通过chéngrén考验。”

刘振雪盯着振山的眼睛看，疑问道：“哥，你就这样有把握通过这次chéngrén考验，不要忘了族长的大儿子也死在chéngrén考验上了。”

“为了雪儿，哥一定能做到。”

“哥，我就相信你这一回，你要是骗了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愧疚一辈子。”

“雪儿，你可不要说胡话，就是要送你出去，也要先通过这次考验才行。雪儿你还不快点放开手。”

刘振雪没有按照振山的意思做，依然抓住振山的下体，趴在振山耳边，说道：“哥，抓着很舒服，就这样睡觉，我又不影响你。”

“不行，这样哥就睡不着了。”振山拒绝道。

“要不我们把小妹叫醒来评评理。”

“不行，雪儿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思索了一会，刘振雪说道：“哥，你把今晚在青莲婶子家发生的事告诉我，不许欺骗我，你从青莲婶子家里回来，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很浓香味，这股香味只有青莲婶子身上才有。”

振山回答道：“就是跟你们解释一样，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哥，你不说是吧，你从族长家里回来也带着有女人的香气。”

振山吃惊地看着雪儿，问道：“雪儿，你的鼻子是狗鼻子。”

“哥，你敢骂我。”说着，手里开始使劲捏。

振山哎呦的叫了一声，刘振雪鼓励道：“哥，叫大声点，最好把爹娘都吵醒。”

振山紧紧地闭上嘴巴，脸上憋得通红，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过了很长一会儿，刘振雪看着振山没有反应，刘振雪也趴在振山身上睡着，振山不敢乱动，慢慢地也在煎熬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