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竹的调理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慕容宸懿的伤就已全好了,采儿心里高兴不已。
今晚,慕容宸懿就要夜宿漪兰殿了,她知道这并不如往常一样,今晚,是他们真正地洞房之夜,采儿心里既紧张又欣喜。
琴声便骤然豁朗。
“小姐,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芸香高兴地过来说道。
采儿将千年檀木素琴放好,走进房去,果然,都布置好了。
一切,如他们刚成婚的样子,仍是红纱幔帐,仍是金丝鸳鸯,仍是交杯陈酒,采儿高兴地点了点头,等待着今晚的到来,就像正在等候出阁的女子似的。
夜幕降临,采儿坐在帷帐内,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门被推开,看他满脸惊讶的样子,采儿忍不住笑了笑。
看他四周环顾,像是在找自己,采儿笑着说道:“我在这里。”他遂往这边走来。
“你别动。”听见采儿这样说,慕容宸懿果然停下了脚步,“还记得我们的新婚之夜吗?”采儿问道。
还记得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弄错了人,她恨透了他,就那样不欢而散,连她的盖头还是自己掀起的。
“现在这帷帐就如同我头上的红盖,你愿意掀开它,给我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吗?”采儿轻轻地说着。
慕容宸懿听闻,走过去慢慢的掀开帷帐,满是怜惜,疼爱的看着采儿。
今晚,采儿特地打扮了一番,穿上的那件玫红色的云锦金丝衣,将她的曲线显现的淋淋尽致。
慕容宸懿过去将她的牵起,慢慢的走出去,端起,交杯,二人一饮而尽。
采儿高兴地将盘里的花生,红枣,莲子、、、、、、一一洒在地上。
慕容宸懿笑着抱起她宠溺道:“洒这么多干嘛?”
采儿不禁一阵羞意,脸上全是红晕。
慕容宸懿见她这个样子,笑着将她温柔的抱到床上。帷帐轻下,红谢香前,说不清的迷人醉意、、、、、、。
翌日醒来,慕容宸懿还熟睡在采儿的身边,幸福中带着娇羞,她轻抚他的脸颊,竟有种想一辈子都这样的感觉。
睁眼,他也看着她,幸福溢于脸上。
“你醒了?”采儿脸上满是红晕。
慕容宸懿笑着伸手过去,刚碰到采儿的额头,她就习惯性的闪躲。
“还是不让我碰吗?”慕容宸懿带着一丝失望。
采儿犹豫片刻,伸手将自己的刘海掀起,这个她藏了十六年,只有上官青云,二娘和芸香知道的朱砂痣,现在终于被他看见了。
他,已不是外人,她不需要对他隐瞒。
猛地,慕容宸懿欣喜若狂的将采儿拥入怀中,大笑道:“采儿果然是我的福星,天下间,能配的上凤凰的,便只有真龙天子了。”
“你瞎说什么,要笑话我吗?”采儿娇嗔地说道。
“你这个傻瓜。”慕容宸懿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采儿坐起身来,高兴地将慕容宸懿的头发与自己的结在一起,打了一个同心结,看着采儿这个样子,慕容宸懿更是欢喜。
慕容宸懿离开后,采儿才慢慢吞吞的起床,芸香高兴地过来伺候着她,玉竹将承喜的白帕收走。
采儿一直还在幸福中飘飘欲仙,直到她拿起镜子的那一刻,她竟再也笑不出,那额上鲜红的朱砂,竟成了活跃夺目的凤鸾。
“凤鸾欲出,必生祸端。”这八个字像魔音诅咒着她,就因为如此,她才被关了十六年,她本认为这都是父亲的说辞,没想到朱砂竟会变成凤鸾!
“砰”的一声,她吓得松掉了手中的镜子,原来他那么高兴,是因为“得凤鸾者,得天下”,难怪他要说‘真龙天子’,难道他也和皇贵妃一样,觊觎皇位?
“小姐,你怎么了?”芸香过来扶住采儿,看到她的额头也惊讶不已。
“王妃,发生什么事吗?”玉石二竹也赶过来,采儿立刻制止她们“你们全都出去。”
“王妃?”采儿突然这样,她们很是不解。
采儿将刘海理好,淡淡的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跟芸香有话要说。”
“是。”
她人退下后,芸香着急的看着采儿:“小姐,怎么会这样?难道那道士说的是真的?”接而她指着采儿的额头:“这是祸害?”
“芸香,赶紧替我把它用画笔描成花瓣。”
“是。”
片刻,那额上已是一朵艳丽的玫瑰花,于她倾城倾国的脸上,更增一分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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