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七见自己这样旁观者渐渐卷入了小三的漩涡中,成了众矢之的,她立马跳到众人面前,叉着腰道:“娘的!谁说你乌大爷是狐媚!乌大爷我比裕国护城河里的水还要纯净,你娘的,谁再说我一句,我就将她丢进护城河里喂鱼!”
众人一见乌七发火了,纷纷作鸟兽散,离开前,还不忘回头嘀咕道:“看看,心虚了不是!”
围观的众人一走,藤芷烟急忙放开柳墨浅的胳膊,见柳墨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丫头,你真是有本事呢,总是能让我接二连三地丢脸。”
“哪里哪里,师父过奖了,呵呵过奖过奖”她讪讪地不停后退,没退几步,就撞在了迎面而来的乌七身上。藤芷烟正要逃,乌七眼疾手快地抓住藤芷烟的衣领,一边用手捶了藤芷烟一拳,一边嚷嚷道:“你娘的阿烟!你太狠了!”
藤芷烟只觉得委屈,她说:“你情商要是高点,我至于牺牲掉自己的初吻,只为了证明接个吻不会怀孩子么?”
乌七愣了下,问道:“情商是什么?”
“情商主要是指人在情绪、情感、意志、耐受挫折等方面的品质。”
乌七挠了挠头,俨然没有听明白:“再通俗点。”
“就是你没有的东西。”藤芷烟觉得自己的解释已经到了低智儿都能听得懂的程度了,但她还是高估了乌七那头猪。
乌七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久,又在自己身上搜寻了一会,再将视线落在柳墨浅身上巡视,然后视线在她与柳墨浅两人身上来回移动,最后她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情商就是阳、具啊!”
藤芷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敢回头去看柳墨浅的表情,低头对乌七的小腿就是一脚。不明所以的乌七抱着腿就嚷嚷道:“你娘的!阳、具这东西我本来就没有啊,我又没说错,你踹我干什么!难不成你有啊!”
乌七是个十足的情感小白,但沐浴在21世纪阳光下的藤芷烟,接受的是开放的文化教育,她大脑里的情感区已经发育完全了,所以当乌七大大咧咧地和柳墨浅在一个桌上用午膳的时候,她却躲在房里不好意思去迎视柳墨浅那张脸。
最后还是乌七一脚踹开了房门,见藤芷烟捂着微红的脸颊,坐在窗边发呆的时候,乌七很不识趣地坐在了藤芷烟的对面,瞅了藤芷烟半晌,才纳闷道:“阿烟,你发烧啦?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阿玛的!你才发烧了,你全家一户口本的人都发烧了!”藤芷烟急躁地冲她直嚷嚷,脸却愈加红了。
乌七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低声喃喃道:“没发烧就没发烧呗,这么大火气干什么。”说话之际,将放在桌上的托盘给端了过来,放在了藤芷烟面前:“咯,你乌大爷好吧,见你没下去吃饭,直接给你端上来了。”
藤芷烟看了眼托盘里的饭菜,瞬息就没了食欲,连连将托盘给推开:“我不吃了,我不饿。”说话之际,又瞟了眼那盘菜,脸又红了一分。
乌七不解地瞅了瞅饭菜,又瞅了瞅藤芷烟略微有些闪躲的目光,以及一脸绯红,这才大悟了。她拍了拍大腿,然后拿起盘里的那根没切断的腊肠:“你是不是觉得这腊肠长得跟阳、具很像,吃着它会让你想到柳墨浅啊,所以你不好意思了,对吧?”
藤芷烟被乌七的话给呛住了,不停地咳嗽:“咳咳我哪有是你思想不纯!”
乌七挥了挥手,不以为意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她看了看藤芷烟娇羞的模样,凑近藤芷烟,仔细揣摩着藤芷烟那张红粉的脸蛋:“你不会还是处子之身吧?”
藤芷烟狐疑地看着乌七:“你难道不是么?”
乌七感觉她对她师父的纯洁喜欢被人给玷污了,所以藤芷烟这么一怀疑,她立马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当然是!我立志要为我师父守身如玉的!”
“是么?”藤芷烟俨然不信,“你懂得那么多,你说的话完全没有半点说服力。”
乌七急了,跟个猴子似的在屋子里跳来跳去:“我真的是!我会懂那些,是因为师门里的那些师兄师弟们一到晚上,就会躲在屋子里看春宫图,以前我还在师门的时候,天天跟他们混一块,自然是没少接触这些了。”
见藤芷烟只是瞅着她,却不说话,乌七急得跑过去,抓住藤芷烟的肩膀,不停地摇晃:“真的!我不骗你的!你要相信我,我比裕国的护城河还要纯净!”乌七那认真解释的劲儿,俨然将藤芷烟当成了她的师父。
藤芷烟被乌七摇晃得头发晕,她想她要是再不制住乌七那只急猴子,她真的会被乌七给摇断脖子,客死异乡。藤芷烟一伸手,刚好抓到那根被乌七放进盘子里的腊肠,在乌七喋喋不休地解释之际,她将腊肠塞进了乌七的嘴巴里。果然,乌七没有再抓着藤芷烟的衣领摇晃了,她急速地吐掉那根腊肠,看着掉在地上的腊肠,抬头就恨恨地对藤芷烟说:“你娘的阿烟!你怎么能将那么脏的东西塞进我嘴里呢!你娘祖宗的啊!”
语毕,乌七还不忘朝着地上吐几口唾沫。
藤芷烟憋住笑,一本正经道:“怕什么,那又不是阳、具,有什么脏的!”
乌七围绕着那根腊肠转了一圈,喃喃道:“你不说还不觉得,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像。”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就指着藤芷烟:“你娘的!你乌大爷的贞洁被你毁了两次了!我八字是不是跟你犯冲啊!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嘴巴?你见我嘴巴小且诱人,所以你羡慕嫉妒恨,萌生了尽一切可能摧残它的无耻行径啊!完了,我这可人的小嘴总有一天会烂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