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这样,面对自己的亲人,不管是谁的过错,只要是受了伤害,私心里还是在为亲人自圆其说。
这就是感情,人与人的感情。
黎玥的哭声越来越大,南宫野望着扒在床上哭的快要背气的她,紧皱眉头,刚要伸手去扶起她,手顿了顿,又收了回来,转头对黎然使了个眼色。
黎然连忙走上前扶起了黎玥说,“姐,爸还没死呢,你哭那么惨干嘛?”
“你住口!爸爸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黎玥红着眼怒斥。
黎然神色难堪地挠着头,小声道,“姐,我去打游戏了,舞会那么无聊。”黎然还是第一次见她发火,此时的他乖巧的不像样。
黎玥刚想说什么,钱来也推开门急冲冲地走来,对南宫野道,“好女婿,那群狗崽子又来了!”
狗崽子?
他的话刚落,门被大力推开铛的一声响,走进来三个穿警服的人。这些人不是几天前在局子里见的那些人。
南宫野的眼睛微眯了眯。
钱来也将南宫野往三人面前推去,然后站在他的身边,趾高气昂地望着他们。
三个警察向南宫野行了军礼,为首的警官走上前一步,公事公办的态度,道,“我们奉上级命令请黎先生去询问案件,以帮助我们寻找真凶,还希望你们家人配合调查。”话落,身后两个警官走近了病床。
黎玥这才听明白过来,伸手拦在他们面前,怒道,“你们有什么理由抓我爸爸,什么真凶?凶手不是已经伏法了么?”
“五位嫌疑人死了两位,根据其他三人的口供我们发现,案件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案发之前,他们说自己像是中了迷药。”
警官的话像个炸弹,炸的是他们一头雾水。
黎玥只觉得可笑至极,讥笑反问道,“你知道强尖犯被抓起来后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接着是一片静默,所有人等着她接下来的回答。
“强尖犯的第一句忏悔的话就是,我喝多了,对不起。这就是借口,只有愚蠢的人才会相信。犯罪了就是犯罪了,没有理由可言。”
三个警官面面相觑,然而,却道,“你说的有理,但是黎先生还是要跟我们去躺警局。”
黎玥气的说不出话,眼眶里的泪差一点就要流出来,警官动作利索地卸掉床上的担架,抬起来就往门外走,黎玥目光急切地望向了南宫野,寻求帮助。
南宫野眸深沉,冰冷的语气开口了。
“我有说让你们离开吗?”
三个警官离开的动作像被点了穴一般,神色一滞,“七爷,您就别难为我们了,这是颜市长的命令。”
“把人给我放下!”
南宫野的语气不愠不冷,但却让人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只见他瞳孔紧收,英俊的面容霎时像蒙上一层霾,阴森的骇人。
他的话刚落,在门外守着的鬼面三人走进来,二话不说,鬼面对着为首的警官劈脸一脚,那警官措不及防单腿跪在了地上,爬起来,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道,“军警一家,你不要太过分。”
“你td谁跟你是一家人,你长的有我帅吗?”鬼面搓搓噌亮的军靴子,一脸嫌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