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冷玉的话,日翼王那里还能淡定,对冷玉怒吼道:“小小年纪怎么这般歹毒,快把解药拿出来!”
冷玉讽刺一笑:“我们不是在比试吗?这愿赌服输难道不正常吗?虽然赌的是命,却也应该输得起才对!”
再看看日翼国国师,现在整个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但已经扭曲的五官仍然可以体现所受之苦,确实可怜!
欧阳铧终于发声道:“小玉,现在胜负已分,把解药给他吧”欧阳铧心里明白,皇上有心让小玉解毒但又说不出口,日翼国国师死在大轩也确实说不过去。至于这毒性嘛,他倒不相信有冷玉说的那么夸张,魂魄若真的那么好分离,那方面血煞门又岂会轻易被自己摆平。其实也确实如此,冷玉之所以把毒说的如此夸张,就是为了让他们畏惧从而不再妄动。
冷玉听欧阳铧这么说,就慢慢悠悠的走到日翼国国师面前一脚把他踢出老远,这日翼王那还受的了啊,气愤的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日翼国虽是前来归降,但也不是任由你们这么践踏的!”
冷玉对日翼王张牙舞爪的样子直接漠视,这使得日翼王更加恼怒,但这是被踢的好远的日翼国国师已经站了起来,虽然仍然狼狈至极,但却也已经无碍,毒确实是解了,这样在场的众位夫人感叹,这解毒之法和上次给白家三公子解毒还真是异曲同工。难道以后碰见不可解之毒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试试,如果冷玉知道她们这么想,也只能感叹她们想的太多了。
皇上见毒已经解了,出来打圆场道:“这该比的都比完了,是不是可以开宴了。”
日翼王赶忙附和:“对对对,开宴,开宴。”这再比下去怕也是自取其辱,况且,那冷玉实在阴狠,还是别再招惹的好,不然有没有命活都是难说。
开宴自然少不了歌舞,当然这现艺之人大多都是官员家女儿,这也可为是争芳斗艳了,当然这其中最为出风头的就是怀玉了,弹唱,婉转悦耳;起舞如痴如醉!看痴了大部分公子,安毅然更是一扫阴霾,心里雀跃道“对,这才是他理想的玉儿!”
冷玉看着这样的怀玉,扯唇轻笑,随即别开脸不再看了,有的人虽内心丑陋,但是却有美丽的画皮。而自己呢?怕丑陋的不止是心吧!
冷玉的举动当然逃不过轩辕墨的眼睛,他当然也没错过冷玉对安毅然淡淡的一撇。他知道了她的在意,可是自己又能如何?拼命成全她的幸福?他恐怕办不到。
温銘是绝对没想到,娘不仅带怀玉来赴宴还让她献艺,要不是现在实在不适宜表达愤怒,他真的是会抽身而去!而温言看着如此发光的怀玉,真是觉得刺眼,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看怀玉的眼光变了,尤其是现在,他总觉得光鲜里都是炫耀,都是挑衅。
当然,众人不管怎么看,此刻他怀玉也是得意的!因为论才情整个京城无人能与她匹敌,这样优秀的她怎么能是那粗鄙之人随意能比的,她狠毒自己就温柔,她出手伤人自己翩翩起舞,这孰高孰低真是立见分明!
然而怀玉没有注意到,那些年轻公子眼里虽有惊艳,但在众大臣和众夫人的眼里有的却只是复杂。她越是多才多艺,越是才情过人,就越衬托出冷玉的不值!先不说背后插刀之事,也不说出手伤人之事。就方才的表现,冷玉出手快!稳!准!狠!,一个女儿家杀伐果断,出手毫不拖泥带水,那得是经历了什么才磨炼出来的?!然而反观怀玉,被保护的极好,这出挑的表现究竟是砸了多少银两才培养出来的,在场夫人心里都是有数,毕竟谁家没有女儿啊。这一对比完那里还有什么心思欣赏,有的只有打抱不平的心了。
日翼王看了怀玉表演之后,突然突然灵光一闪马上起身。皇上还不等日翼王开口就抢先说了:“日翼王可是又要比试?”
日翼王尴尬了笑了一下:“陛下,小王绝无此意,只是看刚才那姑娘表演的极其精彩,让小王想起来自己这有一奇人,会用我们绝没听过的语言唱歌,而且也确实别有风味,具说这种语言已经失传了,请容小王请她来给陛下献唱一曲。”
皇上:“哦?那朕倒是很想听一听”
得到了皇上的许可,一紫衣女子走到大典中央,抚琴吟唱。声音妩媚婉转,比起怀玉有过之而无不及,最主要的是女子所用的确实不在所有大臣所知道的民族需要之中,然而安毅然却神色极为激动,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传言已经灭绝的民族,今日有幸一听怎么能让人不激动呢,恐怕在场只有他自己一人才能听懂其中涵义吧,安毅然激动的想着。
只不过安毅然不知道,这在场可不止他一个人能听得懂。冷玉听了日翼王的介绍再听那女子唱歌简直是觉得好笑,这粤语有这么神奇?用这么夸张?看来自己还是没把自己错位的文化扭转回来,这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适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