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笑道:"恭喜你了,你快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嗯,有时间你再教我。"周倾城略有深意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紧接着准备将纸笔收起来,可往桌上一看,顿时傻眼了。
小混蛋白玉堂!
这是我写的吗?
周倾城顿时尴尬至极,连忙将纸收起来道:"那个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突然就写成这样了。"
"这三个字,可是你的心声。"白玉堂一副伤感的样子,叹道:"唉,原来在老师你的心里,对我的印象这么差,真是伤心啊!"
周倾城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少贫嘴,难道还要我给你道歉吗?"
"岂敢,岂敢啊!"白玉堂摇头晃脑地说道:"老师你不骂我就不错了,我哪里还敢让你道歉呢。"
"我懒得跟你废话,反正我不是故意的,赶快走啦,我还要去校长那里呢。"
周倾城毫不客气地说道,她虽然心里感觉有些内疚,毕竟,人家好心教她书法,可她却还骂人,这情理上有些说不过去,但她是绝对不会向白玉堂道歉的,因为她很清楚,这家伙不会生气,甚至都不会放在心上。
"书法学完了,人也骂完了,现在就要赶我走了。"白玉堂长吁短叹道:"我亲爱的美女老师,你好没良心啊!"
"亲爱的,亲你个头啊!"周倾城拉着她便往外拖,说道:"以后再给我油腔滑调,看我怎么罚你。"
白玉堂挠挠头,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想,还有以后吗?
从周倾城的办公室出来,白玉堂便驱车送秦子宣,林梦瑶和楚静茹去不凡集团,随后跟纳兰可馨来到了京沪市国际机场。
由于纳兰可馨的生日临近了,还有一大堆东西还没准备呢,所以她没法在京沪市待太久。
"臭表哥,抱抱我。"机场安检入口,纳兰可馨可怜兮兮地看着白玉堂,只怕一个不小心眼泪就出来了。
"小傻瓜,来,抱抱。"白玉堂微微一笑,紧紧地将纳兰可馨搂入怀里。
纳兰可馨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口,柔声道:"臭表哥,你要赶紧来燕京哦!"
"放心吧,最多一个礼拜,我把京沪市的事情都安排好,就去燕京!"白玉堂怜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纳兰可馨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狠狠在白玉堂的嘴唇上印了一口,说道:"臭表哥,那本美女走了哦。"
说着不舍的离开白玉堂的怀抱,随手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十分精致的包装盒,递到白玉堂跟前,说道:"臭表哥,这个礼物送给你,想本美女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说着眼里闪烁着一丝狡黠。
"送给我的,什么礼物啊?"白玉堂一愣,伸手接了过来。
不过当用读心术窥探出纳兰可馨的内心想法后,白玉堂嘴角一抽,鼻子也有些发热。
纳兰可馨却没有发现白玉堂的表情变化,笑吟吟地说道:"臭表哥,等本美女上飞机后,你再拆开,是不是很好奇?嘻嘻"
纳兰可馨没等白玉堂回答,又狠狠的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的走进安检口,又是一步一回头的一脸不舍的表情。
白玉堂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里的盒子,纳兰可馨甜甜的一笑,走了进去。
直到看不到纳兰可馨的影子,白玉堂这才苦笑地看着手里的包装盒,快步地走出了机场大厅回到车里。
白玉堂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盯着手里的包装盒,狂咽了一大口口水,手微颤地轻轻的把包装盒打开。
下一秒,一条黑色的蕾丝出现在他眼前!
虽然白玉堂通过读心术已然知道这盒子里面装的,正是昨天他亲手从纳兰可馨身上扯下来的那条小裤裤,但是现在猛然见到,还是觉得极具视觉冲击,导致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电话一接通,里面立即传来白宏图有些无奈的声音,"喂,臭小子,怎么考得这么差,1分你也好意思,不过看在你能上燕京大学的份上,老爸我也不说你了。"
白玉堂笑道:"你儿子我是天才,分数这些对我就是浮云。"
白宏图无语道:"行了,也不怕把牛皮吹破,虽然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想法了,但是你妈可想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玉堂尴尬一笑,说道:"嗯,我过两天就回去,然后再去燕京。"
白宏图笑道:"去燕京参加纳兰家那小丫头的生日宴会对吧?到时我也会去的,那你就先回一趟家族,然后咱们一起去燕京。"
"好的,爸,我知道了。"白玉堂沉吟道:"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回去,最多三天吧。"
白宏图感慨道:"不过,臭小子,你确实太让我感到意外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间变化这么大,但是,爸永远相信你!"
白玉堂只觉得鼻子一酸,说道:"爸,谢谢你!"
"好了,父子之间说这些干嘛。"白宏图笑道:"对了,你给东方校长打电话了吗?"
白玉堂一愣,问道:"爸,你认识东方校长?"
"他是我的恩师,你说我认识他吗?"
白玉堂又是一愣,说道:"爸,你放心好了,我等下就打电话给东方校长,报考燕京大学。"
当下二人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白玉堂想了想,还是暂时没给东方文远打电话,他打算回家问一下苗舞,要不要和自己去燕京上学,当然苗舞百分之九十九会同意,所以他那时还想要求东方文远把苗舞也弄进燕京大学去。
白玉堂手里的手机还没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竟然是周倾城!
周倾城也不想打这个电话的,但是现在她是骑虎难下啊,由于她昨天并没有把穆子韬接回家来吃午餐,她已然被自己的父母在耳旁嘀咕半天了,而且她的父母联系穆子韬的时候,穆子韬的态度极为冰冷,完全没有以往的热情,这让二老慌了,更觉得事情不对劲,当下便像毛利小五郎审案似的,把一切罪责都扣在她头上,质问起她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