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李柔柔嘴唇轻微颤动,双眼紧紧地盯着白玉堂,略微发颤的声音,显示出她此时的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
见李柔柔反应如此之大,白玉堂心里一咯噔,难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现在这个反应,以及表情,完全不像是在演戏,再说了,她也没必要演戏给自己看啊。
想通了这一点,白玉堂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你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那等考试结束后,你带你的朋友靳诗去朝阳公园,在湖边的那个小亭子等我,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李柔柔一愣,正要说什么,白玉堂已然趴在桌子上睡起觉来了,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下午考的是政治,白玉堂对政治还算有些底子,所以他也算勉强能应付,当然一些难题他自然是不会做的。
一整个下午,李柔柔都是在凌乱中度过的,试卷上考的是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只是乱填一通,脑子里面乱成了一团。
三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出白玉堂不告而别,没有说分手的分手,给自己带来的阴影了,现在才发现,她依旧那么在意他。
他说的是真的吗?他不是很不待见自己吗?怎么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些呢?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考试结束后,白玉堂在教室停留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了教室,往朝阳公园赶去。
等他赶到目的地时,李柔柔已然在那里了,而她旁边正是她那个叫靳诗的初中同学,两人正在那里聊天。
白玉堂觉得,此时的场景和记忆中的场景好像,同样是这个地方,同样是三个人,只不过今天会发生不同的事情罢了,一会儿,就能把事情给彻底弄清楚了。
"两位美女,让你们久等了。"白玉堂来到小亭子里,两手插在裤兜里,微微一笑,很绅士的与她们打了个招呼。
李柔柔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白玉堂,眼中明显有着无数的问题。
而靳诗看到白玉堂,脸色顿时一变,说道:"白玉堂,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靳诗。
"诗诗,你怎么了?"见靳诗好像挺怕白玉堂,李柔柔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靳诗尴尬一笑,连忙低下头去,心虚极了。
白玉堂则淡淡一笑,转头看着靳诗说道:"咱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好了,三年前,我和柔柔就是在这里分手的,而靳诗你就是见证人!"
李柔柔顿时就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年前,她在这里与白玉堂分手?她自己咋不知道?
整整三年没有白玉堂的音信了!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与白玉堂没说分手的分手,因此三年了,她都没敢到这地方来,她怕勾起自己和白玉堂的种种回忆。
靳诗则脸色一下子惨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白玉堂会旧事重提,如果知道李柔柔拉她来是见白玉堂的话,打死她也不会来这里啊。
两个人的表情一点不漏的都进入白玉堂的眼里,他皱了皱剑眉,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百分百是对的了。
组织了一下言辞,白玉堂说道:"三年前,初三最后一个学期开学之前,也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们三个人在这里见面,当时柔柔你对我提出了分手,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语"
"你你胡说八道!"李柔柔打断白玉堂的话,一脸气愤,指着白玉堂的鼻子怒道:"你以为我是健忘儿吗?我可以肯定,绝对没有和你见面,我什么时候对你提出分手了?我是那么喜欢你,我甚至还天天求我姐,让她去给我爸妈做思想工作,让我们两个在一起,而你说的我姐冒充我对你提出了分手,更是胡扯!我姐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说着,李柔柔眼泪已然下来了,她抹了一把眼泪,扭头就走。
在李柔柔看来,已经没有在这里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她觉得白玉堂根本就是耍着她玩,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靳诗却是一脸煞白,满是惊恐的眼神看着白玉堂,她想走,去发觉自己的两腿突然很沉重,根本就迈不开步子。
看着李柔柔的背影,白玉堂感觉心里一痛,终于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看了靳诗一眼,冷冷地说道:"看在你是柔柔朋友的份上,我不会对你怎样的,那天对我提出分手的是柔柔的姐姐对吧?"
靳诗脸色发白,眼神惊慌,嘴唇微动,正想对白玉堂说声对不起,却发现白玉堂已经大步走出了亭子,不一会儿已然消失在她的眼前
李柔柔失魂落魄地朝前走着,眼眶红红的,心里满是气愤,自己真的好傻,竟然会相信那个负心汉的话,真是傻得无可救药了。
正气愤间,突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李柔柔回头一看,正是白玉堂,离她有两米左右,正没脸没皮的朝着她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柔柔气得涨红了脸,她没有想到白玉堂脸皮这么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厚着脸皮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自己。
"没干什么,我也走这条路不行吗?"白玉堂依旧一脸笑意,既然已经知道李柔柔并没有抛弃前身,那么前身的女朋友就是他的女朋友,呃好吧,白玉堂花心的毛病又犯了。
李柔柔看了眼他那欠揍的脸,气得牙根直痒痒,"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呃"白玉堂一愣,随即没脸没皮地说道:"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如果回头草长得很肥很好,干嘛不吃呢?"
"你你怎么能这样!"李柔柔被白玉堂的厚脸皮给噎到了,不过听到他想与自己复合,李柔柔心里莫名一甜,长长的睫毛一阵阵轻颤,眼角透出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