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龙吉xiao仙、羊種、浅蓝的三叶草的月票。
谢谢羊種的打赏。
………………………………
月朦胧鸟朦胧,人影窸窣,衣香氤氲。
大皇子在一棵冬青树下急躁地走来走去,不时向远处张望。
远处,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伴着月色轻飘飘走了过来。
是灵芝。
大皇子一喜,迎了上去。
“灵芝——”
“大皇子——”
两个有情人,两双情意绵绵的手,相拥在一起,紧紧的。
“灵芝,我想死你了。”
“大皇子,我也是。”
说不尽的小儿女的情话。
“灵芝,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我就在坤宁宫内呀,大皇子,你呢?”
“我日/日在坤宁宫门口徘徊,可是母后不让我进坤宁宫去……”
“公主也不让我出坤宁宫来……”
两个有情人再一次相拥而泣。
抱了许久也哭了许久,大皇子放开灵芝,用手给灵芝揩泪,温柔道:“灵芝不哭不哭了,灵芝谢谢你。”
大皇子噙着泪嘿嘿笑起来,傻傻的,憨憨的,异常可爱。
灵芝不解:“谢我什么?”
“如果你不在今晚家宴约我见面,我想我再见不到你一定会死掉的。”
大皇子一脸心有余悸。
灵芝蹙了眉头:“大皇子是说,今晚是我约你见面的吗?”
大皇子点头:“你不是请了你的朋友把我约到这里来的吗?”
“我的朋友?”灵芝吃惊,“宫里我能有什么朋友?”
她是花畹畹从宫外带进来的,宫里实在没什么朋友啊。
要说有朋友,也就一个香草,可是香草削发为尼,和她也基本不走动了。
“就是一个小宫女,说是你朋友,帮你给我递消息,约我到这里见面,”大皇子笑吟吟的,“灵芝,你可真聪明,你一定是知道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才约我见面的吧?灵芝,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大皇子认真地表白,灵芝却越想越不对劲。
“不对不对,今晚的见面怎么会是我约的你呢?明明是大皇子你托一个宫女传话给我,让我来这里与你相见的呀。”
“我约的你?”大皇子懵圈了。
灵芝有些恍然大悟,糟了,今晚的会面或许是谁设的一个局。
谁要陷害他们两个。
灵芝四处张望,心里一下着了慌。
见灵芝神色忐忑,大皇子道:“灵芝,你i怎么了?”
他来握她的手,惊呼起来:“灵芝,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大皇子,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有人要陷害咱们,咱们现在赶紧离开这里。”
“陷害我们?”
大皇子被灵芝一说,也慌张起来。
“可是灵芝,我们才刚刚见面,我们好久不见了,我不要和你分开……”大皇子又一根筋地嚷嚷起来。
“不行,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大皇子傻,灵芝却不笨。
今晚已然是一个陷阱,此刻就走或许还能脱身,奈何大皇子纠缠着她,哭哭啼啼,难舍难分。
他拉住她的手,分外伤心道:“灵芝,我们才刚刚见面,为什么你就要走?”
“灵芝,是我哪里惹恼了你吗?你不想见我?”
“灵芝,你不要走,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每天见不到你我快难过死了……”
大皇子的哭声牵绊了灵芝的脚步。
她抱住大皇子也呜呜哭了起来:“大皇子,你别说了,灵芝也想你,灵芝也不想和你分开。”
二人正抱头痛哭,那棵冬青树不知被谁摇动,许多花粉般的碎末从树梢飘落下来,立时空气里满是幽香。
“什么味道,好香啊!”
大皇子使劲闻了闻,只觉鼻子发痒,便打了个大喷嚏。
“大皇子,你怎么了?着凉了吗?”灵芝关切地问着,自己也猛不丁打了个喷嚏。
“灵芝,你怎么了?是不是也着凉了?”
大皇子说着就脱了自己外套给灵芝穿,灵芝推托:“大皇子,夜冷风寒,你不要管我,你快穿上自己的衣服,不然会生病的。”
“不会,我不冷,我热得很。”大皇子说着就要给灵芝穿衣服。
二人推推拖拖,灵芝的手猛地触碰到大皇子的手臂,惊叫起来:“大皇子,你身上好烫啊。”
大皇子笑嘻嘻道:“我说过了,我不冷,我热得很。”
灵芝看向大皇子,只见他两颊通红,额上两腮都有汗珠渗出来。
“大皇子你怎么了?”灵芝担忧地看着大皇子。
大皇子烦躁地扭动着身子,拉扯着衣领,道:“我热。”
被大皇子一说,灵芝也觉得燥热起来。
“我也好热啊!”
“你也热吗?”大皇子看着灵芝红红的脸蛋,嘿嘿地笑,“热了就不穿衣服了。”
说着随手将衣服一扔,又去脱自己的衣裳。
“大皇子你干什么?”
“我热啊!”大皇子边说边宽衣解带,“灵芝,你热你也脱衣服啊,这么热还穿这么厚会中暑的,中暑就会晕倒……”
大皇子说着真个往地上一瘫。
灵芝急忙抱住他:“大皇子,你怎么了?”
接触到灵芝同样滚烫的身子,大皇子只觉是干柴碰到了烈火,一把将灵芝抱在怀里:“灵芝,我热,我渴……”
大皇子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你渴,你渴,我去找水去,可是我也……好热……”
灵芝已经不受控制地攀住了大皇子的身子……
“灵芝,我渴,我渴,我想喝水……”
大皇子说着便来寻灵芝的嘴。
他的嘴凑了上去,唑住灵芝的唇。
那绵软的带着甜味的湿润的唇。
大皇子闭上眼睛,就可着劲吮吸起来。
灵芝想推开的,理智告诉她这于理不合,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倾向大皇子的怀抱。
她伸手紧紧环绕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吮吸,甚至她的舌头竟像一条小蛇般主动滑进了他口里,与他口里那条小蛇缠绵缠绕在一起。
而他们的身子就像两条大蛇缠绕着攀沿着,跌躺在了草地上。
冬天的草地草儿已经枯萎,不再是春天的绿色绒毯。
可是他们不管,他们只管在上面缠绕翻滚,恨不能两具身子只长成一具。
蓦地,许多火把的光照了过来,继而便是侍卫的呵斥声:“谁!谁在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