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人的楼,吃的不是肉,而是魂,那个人被找到了。
被我和冰山脸找到,他躲在一口楼楼梯口。
我发现他的时候,精神已经不正常,地上抓脱了一把头发,脸上,手上,还有膝盖上都是破损的伤口。
他的脸色略微苍白,嘴唇无色,双眼爬满了血丝。
嘴里喃喃重复一句话,“怎么还出不去,怎么还出不去……”
这句话跟之前那些人说的一样,他们都傻了,疯了,正常之前,或许收到了极大刺激。
但是面前这个人,他运气好,很及时被我们找到。
我用银针刺他印堂放出黑血,然后灌了几碗符水给他。
刘先生后来又给他弄了一针镇定剂,安静的躺着,因为这个人的缘故,我们今晚不打算进入。
冰山脸神色淡然,看着那栋大楼,说:“大楼门对西北天煞位,正对鬼门,阴气很重,加上这些年死的人多,这栋楼成为它们聚集地,阴魂不散!”
冰山脸最后四个字,说的我心陡然一揪!
阴魂不散!!
这栋楼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晚上点左右,我被豹哥那个粗嗓子给嚎醒。
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他绝对死的很惨。
“什么事。”我冷淡说道,没办法,睡得正熟,突然被吵醒,换做是谁,都不会心理感受,我算素质好的,要是刘先生,这货估计要喂鳄鱼。
“额……吴大师,那个小子出事了!”
我跟冰山脸穿上衣服,豹哥就在门口等候,见我以后,他一把抓过我,“吴大细(师),这个人你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治好!算我求求你,他死了,我回去没办法交代。”
“他是你什么人?这么着急。”
豹哥苦着脸道:“他是我堂弟,前不久是我带他出来的,所以你一定要帮帮我。”
难怪,大晚上的,豹哥居然亲自跑到我门口来找我,要是其他人,估计死了就死了,谁也不会浪费这个钱。
“没想到你还挺重亲情的。”我拍拍豹哥的肩膀,然后淡淡一笑。
“系嘛,我家没有兄弟,就我和这个堂弟,他要死了,我可就是独苗了,没法传宗接代。”
我似乎听到弦外之音,低声跟冰山脸说:“他已经不行了。”
男人千万不能说自己不行,是男人不行也说得行,反正在我吴名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命中富贵,膝下无子,这是祖宗风水缺陷,他堂弟不会富贵,但是必有子嗣,如果他舍得丢几百万去做功德,可能还能有个女儿。”
我靠!没想到牵连这么久远,冰山脸这么解释,我算明白一些事情,有些有钱人,钱多无子,有的家庭,有子,却不能富贵,有的家庭,孩子读书可以,生活只是平平淡淡,有的人读书不行,他却能发起发财。
财富,子嗣,寿命,读书……这些东西,冥冥之中就是守恒的。
谁也打破不了这个规律,富不过三,穷不过五服,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
三代并不是准确说三代,一代创,二代守,三袋耗,或许四代、五代以后就会败光。
五服解读为,高、曾、祖、父、自己总共五代,总有一代能出富贵人。
假如家中被人下拉诅咒,这就另当别算。
难得豹哥有这心,豹哥对我还算周到,何况豹哥就算不说,这个人我也得救他,因为还得通过他找些线索。
当我看到豹哥堂弟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发疯了。
大家都出来到门口外边,我们来了挺久,刘先生才过来。
“人怎么样?”
“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拿着手表看了看,发觉里边有些波动,介于鬼与撞邪之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门口伸头进去看,里边凌乱一片,可是人不知道哪里去了。
“怎么不见人了?”
眼睛在扫了一圈,突然间一个头颅从下面窜出来,狰狞的面孔吓得我胆汁都爆了!
“呼呼!!靠!敢下老子,看我怎么弄死你。”
刘先生首手下帮我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豹哥含泪对我说:“吴大师,治好就行,千万不要下重手。”
“放心,我决对不会弄死他。还一个四肢健全的堂弟给你。”
我说完,冰山脸一脚踹开门,躲在门背后的豹哥堂弟被狠狠的撞到墙边。
那家伙趔趄倒地,被冰山脸一脚踩在背后,虽然手脚还能挣扎,但是却无法起来,跟王八一样。
刘先生的手下连忙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按住他。
我看了看手表,发现指针在它身上扫动,似乎指得并不是人。
我在他身上找了一下,发现一块金表,这块金表有些常人看不见的鬼气。
原来是这块东西卖作祟,我在背后拿出一张黄符封印起来。
豹哥堂弟力气极大,三个人都没按住他,就在我处理这边事情的时候,那家伙狂叫一声,嘴里清口水甩出,双眼通红,完全疯癫模样。
三个家伙摔的四脚朝天,嘴里痛苦呻吟连连。
没有人束缚他,这家伙起身就朝我冲过来,估计是为了手表。
冰山脸突然下蹲,然后纵身跳起来,反身一个回旋踢。
“砰!”豹哥堂弟直接飞出三米远,撞在墙上。
冰山脸手按住他的脖子,五个手指几乎扣进肉里。
那家伙估计至少有150斤,被冰山脸两只手举得两脚踢空。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看不出来这个不到0岁的男子居然强悍如斯。
随后,我拿出银针帮他放血,银针刚刚下去的时候,他痛苦极了。
随着银针的进入,他双眼都泛白,手脚被三人按住,全身一抽一抽,跟那触电差不多。
黑血顺着额头流下,一会功夫,房间弥漫怪异腥臭。
我捂着口鼻退后,那三个家伙就没有那么走运,硬着头皮,也得按住手脚。
一分钟后,豹哥堂弟才安定下来,那三个家伙立马争先恐后跑进厕所。
“呕……”
“臭死了!”
“什么味……”
刘先生问我,之前不是弄好了?怎么又复发了?
“是这个手表,这块表是死人的东西,谁用谁知道。”我嘿嘿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