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住户!
那怪异的声音又是这么回事,钱导师虽然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睡觉了,或许是因为楼板那怪异的声音作祟,有或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在梦里,他走到一片迷蒙的地方,面前的路他看不见,似乎没有尽头。
他叫着,喊着,没有人回答他,可是他因为觉得有人在这里,他才叫,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人影都不多一个。
有的只是他和自己的影子,他低头看去。
不对!这…怎么会有两个影子,并且那个影子正在自己身后,双手抓着一根东西,准备向自己打来。
他从梦里惊醒,原来只是梦,他以为只是因为心神不宁造成的,也就没有多想,第二天他有个夜班的手术。
手术做到了两点多,伟哥同他一起的,这样的手术,大概一个月就一次,可是每次都能让人疲惫不堪。
钱导让伟哥帮他冲了一杯咖啡,他自己低头闭眼养神,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前有个身影。
他很累,累得不愿再动,伸出手示意伟哥把咖啡给他。
过了两三秒,咖啡没有送到手上,影子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他抬头看去,哪里有人!?
“嗯?人呢?”
他看了看左右,空荡荡的走廊,安静的有点让人发寒,尤其是医院的凌晨两三点,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影子,极其诡异。
“覃克伟!”
“来了!”伟哥缓慌忙的端出咖啡,出来的时候,发现钱导师定定的看着他。
“你刚才去哪里了?”钱导问道。
“没……没去那里,冲咖啡,导师……您怎么了?脸上不对啊。”
“刚才……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走过。”
“没有……啊。”伟哥小心翼翼的回答,因为钱导师的脸色已经阴沉到极点,看起来绝对没有好事。
“哦……你先回去吧。”钱导接过咖啡手有些颤抖,继续呆坐。
伟哥多看他一眼,然后慢慢转头。
“等等……还是我和你一起下去吧。”
伟哥帮他提车,他就在门口等着,因为太困,等着等着,头就开始“钓鱼”了。
“钱医生。”
“嗯?”他模糊的看到一个影子,似乎是一个病人,因为那个人穿着医院独有的病人衣服,当他抬头看向那个病人的时候。
他的脸白的可怕,似乎已经看到了皮肤一下的血肉,神经,牙齿……
一刹那,只觉得自己身体无数个汗孔都要炸开,他吓得跌在地上,再转头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
伟哥来接他,看他整个人都变了,就像大病一场一样虚弱无比,大冷天的豆大汗水涔涔冒出。
钱医生说的很多都有删减,后来的事情,是伟哥添加进去的,更加实际,当然是私下说的,我结合起来说讲给大家听。
“小伙子,你怎么看?”钱医生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眉心向上,问他“钱医生,我想问一下,这个穴叫做什么?”
“印堂穴。”他毫不犹豫的说。
“古人常说,人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印堂会发黑,您觉得自己印堂发黑么?”
钱医生呵呵一笑:“我不觉得,你的说法丝毫没有科学依据。”
我也笑笑继续说:“人在遇到鬼以后,体貌会变得‘衰’。”
“哦?这‘衰’这么解释?”
“比如头发开叉,指甲呈现暗红,手脚出现死皮,口气浓臭,我以上说的症状都是突然出现,当然不能作为科学依据,要事真的解释,医学或许会给一个‘内分泌失调’结论,如果一个人饮食习惯都有规律,突然被定下一个‘内分泌失调’,这让一个长期注意饮食习惯的人如何接受?科学又如何解释。”我说的当然就是坐在对面的钱医生。
钱医生淡淡笑:“体质因人而异,环境影响,也是很大因素。”
我摊摊手,无奈说:“说医学我肯定说不过你,但是我有一点像请教钱医生,人的血在什么时候才会呈现黑色。”
“黑色?怎会有黑色的血?如果太过于黏稠,看起来会呈现黑色,真正意义上的黑血,医学上还没发现。”
我笑笑,拿出一根银针,说:“这是普通的银针,如果我扎下去,能看到黑血,说明钱医生你已经被鬼气沾染了。”
伟哥看了看他的导师,又看了看我。
“钱医生是怕了?还是坚信你的科学。”
他怔了一会,不自然笑道:“怎么会,我相信科学,把针给我。”
或许他觉得我不会扎针,或许他担心我做手脚,既然你要我就给。
他看了看银针,拿出火机烧了一会消毒,再用丝巾擦拭,一手按了按眉心,一手轻轻的扎针,扭转了一下。
他微微皱眉,当那一滴黑血低落在桌面的时候,伟哥长大嘴巴,钱医生也呆在了原地,我抽出了银针,留下了一张名片。
“很高兴与你聊天,有事找我。”
钱医生用手指涂开血渍,血依旧是黑色的,他眼神缥缈,似乎想着某种事情,等我准备离开桌位的时候,他叫住了我:“等等!您说世上真的有鬼?”
“您”还是个尊称,我心里呵呵一笑。
“世界上有没有鬼,在于的你怎么看这个世界。”
钱医生算是相信我了,他请了半天假,亲自带我去他的家看来看。
他的房间收拾很整齐,门口拖鞋一双一双摆放整齐,一开始我以为他家里有个老婆主持家务,进房间以后,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又进入他的房间,很干净,感觉就像进入了旅馆,墙是白的,床是白的,被子也是白的。
“钱医生对白色很喜欢呢?”
“额……是有点。”
“你一个人睡?”
“对,有问题么?”
我指着床说:“有问题,首先你得床色彩过于单调,太白,太黑都容易招鬼,既然你一个人睡,就不要整齐的摆放两个枕头,这样会让鬼误以为为它准备的,门口的鞋子也是,不用就放在鞋柜里,不要摆出来,道理也是一个意思。”
钱医生淡淡一笑:“你的说法很片面。”
他的样子告诉我,他又不信了。
“是么,我教你一个方法,你在床中间摆放一双鞋,但是两只鞋子的朝口相反,第二天这鞋子就会有很奇怪的变化。”
不知道多少点,反正我是睡得昏昏沉沉,钱医生就打电话给我:“啊啊啊啊我……我……看见它了!求求你大师!快来救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