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向东南的山洞入口比远远看上去要大很多,直径差不多是一人的身高。尚午的阳光斜射进洞内,将洞里照的非常亮堂。洞并不深只有三四米的样子,也不是很宽敞约二十多平方左右,没有一丝人工开凿的痕迹。乍一眼看上去它就像一间年仅失修的破旧土房子,洞壁坑坑洼洼的,地面也凹凸不平。
这个山洞毫无特点可言,在山区并不罕见。
可是方涛只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就惊呆当场。确切地说他是被迷傻了,连此行的目都忘记了,傻傻的趴在洞口探着脑袋足足盯着看了约有十多分钟才回过神来。
一丝不挂的龙女面朝洞口盘膝而坐,肤如凝脂面如桃花,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而下犹如一帘黑色的瀑布。偶有一阵微风吹进洞内,撩起缕缕秀发露出玉润香肩及两只倒扣在胸前的玉碗。
此情此景,方涛不由的想到了段誉的神仙姐姐。只不过龙妇比神仙姐姐更生动逼真,更加诱人。
面朝洞口盘膝而坐,她连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都暴露在方涛眼前。尽管如此,他竟然没有一丝邪恶念头,用纯欣赏的目光痴迷的盯着她。只因她太美了,美的圣洁不容亵渎,美的他想顶礼膜拜。
稍稍回过神的方涛,快速的打量洞内的一眼。龙女的身旁堆着几件衣物,看样子是她自己脱下来放在那儿的。洞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很显然她是自己爬上来避难和疗伤的。
方涛没有进洞,背对着龙女而坐,守在洞口替她护法。他全神贯注的警界着,深怕突然冒出来一个绝顶高手。
时至中午,方涛的肚子开始“咕咕”的抗议般叫了起来。以他目前的修为就算一月不吃不喝也能用真元维持生命,可是空肚子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为此,他在心里抱怨起王超来:丫的真够笨啊,知道装好几桶备用汽油,却不知道带些干粮。
正当他的肚子第n次“咕咕”叫时,脑海里突然响起龙女的声音,“你怎么来了?杨警官没来?”
方涛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龙女,却立马听到的她的娇喝声,“不许回头,我没穿衣服。”
“哦!”方涛懦懦应了一声,悻悻的又转回头去。换作别的女人他肯定会坏笑着调侃几句,但是面对龙女他没有恶作剧的心思。
没过多大会,龙女的声音又幽幽的响起,“你应该会阎王敌针法吧?”
“嗯,会啊。”方涛微感诧异的回道。
“那你闭着眼睛进来,不许用神识,不许睁眼偷看。”龙女传音嘱咐道,声音中满载着羞怯。
没有不好色的男人,没有不害羞的女人。方涛暗自好笑,应了声好闲着眼爬进山洞里。
“把你兜里的银针取出来,我奇经八脉都已被震断,你用银针助我打通和修复的经脉。千万不要分神,也没必要分神,追杀我的人一时半会不会追来。”
方涛爬到龙女身边,闻到诱人的体香小小的失神了会,随即应了声好按龙女的吩咐行事。他既不敢睁眼偷看,也不敢用神识查探,闭着眼睛摸索着取出随身协带的银针和酒精棉。
龙女的神识查探到方涛已然将所有银针消毒并整齐的摆放在一块洁白的布上,“你告诉我要扎那个穴位就好,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方涛震惊地问。
“嗯,你报穴位和对应用的银针即可。”龙女应声道。
方涛无语到哭笑不得,“大姐,我是医生,你要相信我的专业。不必防着色狼一样防着我吧。我有那么讨人压吗?”
“哎!”龙女悠悠长叹一声,苦笑着解释道:“我并不是讨厌你,而是我不能让你接触我的身体。我主修的功法至阴至柔,而你主修的功法至刚至阳。如果我们有身体上的接触,真元就会互溶。”
“你确定是互溶而不是互补?”方涛嘿嘿笑问。
龙女沉默不语好一会,“反正你不许接触我的身体。”
“好吧,第一针七号针人中穴。”方涛无奈地道。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平摊在地面上白布上的一根七号银针“嗖”的一声飞射向龙女的人中穴。
“牛啊!”方涛忍不住称赞,紧接着又报出不同的穴位心以及对应用到的银针,“第二针檀中穴三号针,第三针……”
十多分钟后,龙女的全身扎满密密麻麻的银针。然后又方涛运用《鬼医决》独特手法让那些银针全都高频率的震动起来。
如有千万只苍蝇在狭小的山洞里同时震动翅膀,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有个刚踏入凝气初期的小妖一直追杀我。如果他来了,你就动手灭了它。”龙女吩咐道。
方涛很想问到底是谁打伤了龙女,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于是,他应了好强压着好奇之心,退到洞口背对着她而坐。
无聊的胡思乱想了会,他终于明白龙女为什么要杨曼歌只带一个人来接应了。普通的警察没有绳索等辅助工具的帮助根本无法徒手攀岩爬到这洞里。
以杨曼歌凝气期的修为,徒手攀岩自然难不到她。也只有她才能看到山洞里一丝不挂的龙女。而且,她还有能力对付追杀龙女的小妖。
哎!龙女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她连自身难保的时候还能心思缜密的布属好一切,这样的女人难接近更难泡啊。方涛苦笑着摇头叹息。
时至黄昏,方涛连饿带无聊的昏昏欲睡。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脚下响起,方涛下意识的低头俯瞰下方,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妈啊,这是一个小妖吗?简直就是蚁群啊。”
方涛立马转身进洞,拿起地上的衣服往龙女身上一包,扛起纵身一跃蹿出山洞,“死女人,你骗我。咱跑路吧。”
“混蛋,你不能碰我的身体。”龙女怒声娇喝。
“屁,你才混蛋,是小命重要,还是你害羞重要。到底哪个更重要。”方涛气急败坏的吼道,“只要你活着,哪怕你把我阉了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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