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大腹便便老板娘听到培书的要求后特地从厨房拿出了他们店里最辣的调料,秘制小米辣。这个辣厉害了,不仅能让你说不出话,还能让你拉不出,咳咳。记得一次家养的牦牛腹泻的时候就是喂了这个贼管用。
“老师,这个不要”秦霜下意识摇了摇头,小米辣虽然很香,但是太辣,而且吃了容易上火长痘所以不在秦霜食谱内。
“开玩笑的。我们不要”培书看着小米辣上面飘着的一层红油讪讪说道。
“我都拿出来了”老板娘的眼睛一缩,透着一股寒气。
“果然是民风彪悍啊”培书暗暗想到,不过自己这确实有耍她的感觉。
“那就先搁着。嗯,你再给我们加50块钱分量的耗牛肉,再来个金针菇和小青菜”培书只有一套,果然一听要加,老板娘神情立马缓和,搁下辣酱转身走了。
培书
噗噗噗噗
耗牛肉和各类小菜在锅里翻滚了起来
“老师,明天会不会有危险”秦霜神色恍然说道,心思明显不在这个耗牛火锅上
“危险,不至于”培书用筷子夹起一块耗牛肉把它摁了下去。
看着培书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秦霜眉宇间更是平添一股愁意,虽然老师是很厉害,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呀,而且那天的打斗秦霜也都看到了,冒着寒气的钢剑,还有漫天的剑影汇聚的剑阵。还有她们口中的宫主,又是敌人宫里,会不会还有什么机关。万一老师秦霜都不敢往下想。
“不行!”秦霜突然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冒了出来。
“怎么了”培书放下筷子,穿过桌,抓住了秦霜搁在桌子上的小手,有点凉。
“老师,我怕你双拳难敌四手”
“不是还有你嘛”培书开玩笑道,趁机揩了点油。用大拇指在秦霜光洁的手背上来回摩擦
“我帮不上你的”秦霜却很认真,郑重其事说道。对付下小流氓自己还可以
“老师,你想,她们一个门派有多少人,又占据天时地利”秦霜管着自己说着
“可是你妈在里面呀。”培书竟然真的被秦霜的执着打动了,仔细考虑了起来。
“老师”秦霜说不出话,进退维谷,她想救回妈妈又不想培书身陷险境
“老师,不然我一个人去吧,她们不是想要我么,我去换我我妈妈”秦霜小脸毅然坚定,傻的可爱。
“想啥哪,她们说的是你两都要”培书夹了一块煮熟的牦牛肉放到秦霜的碗里。
“来先吃快肉,你吃完我就能想出办法啦”培书像哄小孩一样说道
“真的么”秦霜对培书一直是无条件信任的,立马夹起来吃了口,耗牛肉很大块,秦霜就吃了一小块,很努力想多吃一点,那样子可爱极了。
“秦霜你知道,行走在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么”培书脸上洋溢着笑意,显然已经想到办法了,不就是找帮手,正好有帮人可以用,还t可以一石二鸟,哈哈哈,太机智了。
没等秦霜回答,培书接着说道
“人,随叫随到的人!”培书脑海里浮现的是古惑仔,一辆面包车,呼啦啦下来一帮拿着明晃晃的菜刀手上的动作也麻利,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没响两声就通了。
“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稚嫩的女声
“哪个,你不是要我训练龙组的特种兵么,让我当教头么,我已经想好他们第一个训练目标了”培书开门见山说道。
“不是龙组,是虎堂,龙组是国安的,我们是国宝”小新立马纠正道。
“诶呀,不是一样么。你就说行不行么”培书挑了了挑眉,给秦霜一个安慰的眼神,夹了一块牦牛肉到自己碗里。
“什么训练”小新也不含糊,这货之前一直磨磨唧唧的不答应。这会突然想开了?怕是有鬼吧。他不会像把虎堂的人当枪使吧
“你不会以为我想把他们当枪使吧,咳咳,开玩笑,我是那种人?”培书抢先道,心虚
“我现在和我女朋友在梅里雪山渡蜜月,我看这地方蛮不错的,可以上一堂雪地极限救生挑战的课,哪个世界第一特种兵贝爷知道么,他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培书煞有其事的说道,没注意到对面人儿红扑扑的脸,可能是火锅太热了。
“老师,你怎么能骗人”秦霜声音如蚊
“真的?”小新依然心存疑虑。对培书有不小的警惕心。
“不信啊,要不要让我女朋友给你说句话,哎呀算了算了,麻烦,不要就算了”培书一手欲擒故纵,小新立马坐不住了。
“你在什么位置,什么时候过来。”
“我在什么位置,你还要问我,你怕是脑子烧坏了吧,手机定位不会么。告诉他们第一任务就是在大雪山找到我,这也是他们第一个任务”培书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教练牛逼哄哄的样子,心里想的是要不要到机场接一下他们
“还有带上装备”培书叮嘱了一句。
“带装备干?”
“负重,雪地装备如何保护,修复,快速使用。”培书不客气的打断了小新的疑问。开玩笑,不带上装备怎么玩,最好把什么迫击炮,火箭筒都带上,什么狗屁玖寒宫,直接轰炸成碎片。
“好腥”
“小新?”小新以为培书在叫她。因为在思考培书的训练计划,有点迟钝。
“我说这个牦牛肉好腥,你怎么变傻了小新,你在公司的时候明明没这么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小新生气的挂掉了电话,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说她
“这事,黄了?”培书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卸下了手机卡。
燕京,一个由全金属的打造的秘密训练室内。
战台上两个上身赤裸精壮男人在相互进行击打训练,肉搏,铁拳与阔肌撞击在一起砰砰作响。台队员环状围着,在中间的是有一个穿着军绿色短裤长靴的女特种兵,小麦色的长腿完美融入环境中,自然,美丽。
“队长,咱们真的要去雪山?”一位面容白皙的男队员小声问道
“是。”
“他真的能教我们么?”
“不知道。”
“他哪里人啊?”
“他”
“砰!”该名队员被一脚踹飞了。
旁边的人却习以为常,为何要在被踹飞的边缘疯狂试探整个房间很安静,她说话了。
“如果他不行,浪费了我们训练的时间,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声音很冷,很倔
不服气,像是向某人发起了挑战信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