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误会了!我跟青姐姐没什么的,我们只是在”
郭碧婷强势打断了我,冷哼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也没必要跟我解释,因为你跟青姐究竟是什么关系,跟我都没关系!不是么?”
“对对对!”我擦了擦冷汗。
紧接着,郭碧婷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锁定在我手中的那本刊物上,“其实,我之所以能猜到你并没看过这本女刊,是因为你手中的这本女刊,就是由秋瑾创办的。”
我听后狂汗,原来是我手中的道具出卖了我,你我也是手贱,直接去开门不就得了么?还非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抓起一般刊物。
不过来也是,孤男寡女夜半共处一室,般的研究文学,出来你也不信。
念毕,我苦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得好好膜拜研读一下,秋瑾女侠的遗作。”
郭碧婷听后晃着头笑了笑,随后便急匆匆的快步离开了。
我目送着郭碧婷离开之后,不禁暗自感叹,这次穿越试炼果然是“福利穿!”我是越来越不舍得走了。
不待我多想,换好衣服之后的美女画家潘慕青,同样快步走下了楼,并慌乱地塞给了我一张纸条,“大设计师,这两天雯雯我可就拜托给你了!纸条上是琴师是住址,你一会儿就去接雯雯好了。”
潘慕青话间就想走,却把我一把拽住了。
“怎么了?”潘慕青急匆匆地转身回望。
“没怎么,大半夜的你一个人走夜路我不放心!我送你好了!”话间,我便拖着潘慕青的手,往老爷车的泊车处跑去。
当我牵起潘慕青的手时,她一下子就愣了,很明显,潘慕青已经很久没被男人牵过手了。
上车之后,潘慕青惊叹道:“哇哦~我大设计师,你这飞黄腾达的速度有快啊!这才仅隔了几天啊?你就开上轿车了!该不会是你傍上富婆了吧?”
我狂汗道:“青姐姐你这是拿我找乐呢?傍富婆我也得傍你啊!”
潘慕青却自嘲道:“快得了吧~你青姐姐我可包养不起你!就凭我在报社那微薄的收入,还不够给你加油的呢!”
我则一面驱车,一面笑道:“青姐姐你可别这么,我都打听过了,你的画每一幅都价格不菲,很多外国人都抢着收藏。”
没想到潘慕青竟回道:“不是每一幅画我都舍得卖的,于我而言,很多作品就像是我的孩子,虽然有一些外国人愿意花大价钱买我的画,但是你会舍得卖你的孩子么?”
我听后愕然,顿时对潘慕青的仰慕之情,上升了一个台阶,因为这是在当下,一个为数不多的,有人文情怀的美女画家。
专注开车的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青姐姐,你为什么会选择去报社工作?据我所知,报社的薪酬确实不高。”
潘慕青却回道:“当下的老百姓,还处在愚民的状态下,当下的妇女,更是深受压迫之苦!我们可以透过报纸,向国民提供正确的信息,弘扬正能量,甚至引导国民,走出封建思想,接受新鲜事物,接纳新的思想,并发现自身的落后,改正自身的不足。”
我听后赞许的回复道:“是啊!只有国民文明进步,勇于接受并开拓创新,一个国家才可以蓬勃发展。”
“没想到我们的大设计师,年级虽然不大,但是觉悟却很高,你总是能让青姐姐我对你刮目相看。”
我则敬畏的回道:“若是没有你们这样的思想进步人士,不顾一切的致力于改变这迂腐落后的国家,积极投身革命,想必未来的中华儿女,也过不上幸福富足的快乐生活。”
潘慕青听后略显疑惑,“怎么听你话外知音,好像是看到了未来似的?”
我把话又拉了回来,笑着回道:“青姐姐你笑了,弟弟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
话毕,我缓缓把车停在了路边的路灯下,“报社到了青姐姐,现在已经都这么晚了,你该不会是需要加班一整晚吧?”
潘慕青下车之后耸了耸肩,“没办法,女侠秋瑾牺牲这么大的事,势必会影响当下的政局和民心,不跟你了,我得赶紧去忙了!”
潘慕青话毕就转身往报社的大门跑去,可是没跑两步,她又返了回来。
惊见到此,我疑惑道:“怎么了姐姐,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没想到潘慕青却甜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提醒你别忘了一会儿去接雯雯,她每天都会在琴师家里学到很晚,这两天就麻烦你了!”
“一也不麻烦!本身雯雯就挺可爱的,我也非常喜欢她,青姐姐你就放心好了!”
“那好,我去忙了!”潘慕青冲我摆了摆手,再次转身跑向了报社大门。
可是已经抓住报社大门,门把手之后的潘慕青,竟然又返身跑了回来。
我以玩笑的口吻问道:“我青姐姐,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啊?”
返身之后潘慕青回道:“你个屁孩儿,谁舍不得你了?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今天晚上,我很开心!”
潘慕青话毕便红着脸跑开了,那一抹欲还休,欲拒还迎的表情,看到我多少有一些暗暗激动,甚至再次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潘慕青那一幅惹人捂眼的油画。
潘慕青走进报社之后,揣着一颗莫大的好奇心,翻开了这本由秋瑾创办的《中国女报》。
这是一本墨色铅印,16开的平装书,发行日期是当年1月。
只见秋瑾在刊中写道:“唉!二万万的男子,是入了文明新世界,我的二万万女同胞,还依然黑暗,沉沦在十八层地狱,一层也不想爬上来。”
“足儿缠得的,头儿梳得光光的,花儿、朵儿,札的、镶的,戴着;缎儿、绸儿,滚的、盘的,穿着;粉儿白白、脂儿红红的搽抹着。一生只晓得依傍男子,穿的、吃的全靠着男子。”
“身儿是柔柔顺顺的媚着,气虐儿是闷闷的受着,泪珠是常常的滴着,生活是巴巴结结的做着。一世的囚徒,半生的牛马。试问诸位姊妹,为人一世,曾受着些自由自在的幸福未曾呢?”
整本刊物的大概内容都是主张男女平权,反对包办婚姻和缠足,批判纲常名教和鼓励妇女解放,呼吁妇女走向社会,投身民族革命的文章。
我只是看了全文的一个段落,便对秋瑾女侠的独到见解,深深的震撼到了,忍不住为她赞。
我没有想到,在这个千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的国度中,在民国初期,竟然会涌现出一位如此思想激进,且独立、有思想的新女性。
我猜想,潘慕青一定是受到了秋瑾的积极影响,并在大力地推广着妇女思想解放。
我很清楚,在当今社会,民国的旧上海,若是想实现男女平等,那是十分困难的。
虽然如此,看过此文之后,在我的潜意识中,还是平添了一份对女性的尊重和欣赏。
只是截止到现在,我仍然搞不懂,这些流血一周都不会死亡的,称作女性的动物,为什么会如此多样,如此的令我着迷和令我神往。
哥以前只听过丽江是艳遇之都,却因为苦比没钱去。
可是谁承想,一次民国旧上海的穿越试炼,我却开启了“暴风罗曼蒂克模式”,邂逅的都是大美妞,蔡允贤、黄新瑶、潘慕青,现在又冒出一个,长得跟郭采洁一模一样的郭碧婷,我也是没谁了!只感觉自己快要忙乎不过来了
念毕,我看了看腕表,发现已经快夜间了。
于是乎,我驱车掉头,准备返回潘慕青家附近的琴师家中,去接雯雯。
很快,我便按照纸条上的地址,驱车赶到了目标地。
“咚咚咚”我礼貌地敲响了琴师的家门。
“吱”琴师的家门,被一个长发及腰的绝色女子打开了。
该女子浅浅一笑,温柔的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我刚想开口话,就因为看清的该女子的长相,被惊呆了。
我为什么被惊呆了?因为给我开门的这个长发及腰的绝色美女,竟然就是《时代》里的南湘,“民国老公”郭碧婷。
郭碧婷见我愣愣的看着她不话,不禁重复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缓过神的我,如实回道:“我是来接雯雯的,雯雯的妈妈临时有事,连夜回报社去加班了!”
“哦~那你先进来等一下吧!雯雯还差两节的钢琴没练完!”郭碧婷话间把我迎了进去。
我刚一进屋,便听到了雯雯生涩琴声。
紧接着,我便异常兴奋的冲着郭碧婷道:“你一定是叫郭采洁对吧?”
长得跟郭碧婷一模一样的钢琴老师,眨动着长睫毛的大眼睛,惊诧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郭采洁的?”
我笑着回道:“因为我方才不久,遇到了一个叫郭碧婷的郭采洁!现在我看到了真的郭碧婷,那你自然就叫做郭采洁喽!”
长得跟郭碧婷一模一样,却叫做郭采洁的女孩,听后挠了挠头,茫然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些什么!”
“你听不懂没关系!我懂就好了!我叫做付延杰,你可以叫我杰少,很高兴认识你,迷人的郭采洁姐!”我笑得跟捡到宝了似的,话间便伸出了咸猪手。
“虽然我听不懂你讲得笑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挺幽默的!”郭采洁礼节性的跟我握了握手。
可是,我跟郭采洁握手之后,就没舍得松开她温暖的手,一个劲儿的看着她傻笑,并心想,“闻名不如见面,郭碧婷版的南湘,果真是美得跟谜一样!”
可是,长得跟郭碧婷一模一样的郭采洁,却一把将手抽了回去,红着脸道:“你这人可真怪,怎么能握着一个女孩子手,不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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