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敷衍我么?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黄新瑶双手叉腰,跺着脚,眯着眼睛,直视着我。
“我的是事实!”我的表情认真,一脸的无辜。
“哇哦”
突然,在美女画家潘慕青的口中发出了惊叹之声。
黄新瑶和我闻声侧目,顺着潘慕青的目光惊见,换上新装,走出闺房之后惊为天人,漂亮得一塌糊涂的蔡允贤。
只见此时的蔡允贤,身着一袭纯白色的露肩抹胸蕾丝超短裙,漂亮的锁骨之下,一对凝白浑圆的半球,惹人捂眼。短裙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既不恶俗暴,又妩媚g感。
这件抹胸蕾丝包臀裙的最大亮,是腰间用银丝系成的一个大蝴蝶结,起到了很好的缀和收腰的效果,将蔡允贤的魔鬼身材,展现的恰到好处,显的她玉般洁白美腿,格外的修长诱人,勾人魂魄!看得我也是哈喇子差没流出来。
看到这里,黄新瑶难免惊诧道::“蔡允贤你这个骗人,这也不是旗袍呀?”
紧接着,黄新瑶突然拉起了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不住地摇晃道:“这件裙子太好漂亮了!我也要,我也要!”
我握着黄新瑶温暖肉肉的手,心里美得不行了,一个劲儿的回道:“好好好!”
潘慕青围着蔡允贤转了一圈,随后赞许道:“这件裙子确实不是旗袍,而且我再外国也没见过这种款式的裙子,verysey(太性感了)!”
最后羡慕话毕,还不忘在蔡允贤的丰臀之上捏了一把,引得蔡允贤嘤咛了一声,听得我差脸红。
紧接着,蔡允贤美美的原地转了一圈,看着镜子中身着蕾丝超短裙的自己,自我欣赏的惊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觉得,有裙子比旗袍好看!就是不知道这款新颖的裙子,叫什么名字?”
我没想到,现代人习以为常的一件蕾丝抹胸包臀裙,竟然能令旧上海上流社会的三个大美人,惊呼不已。
念毕,我轩然一笑,森然道:“这是我设计的一款未来风格的蕾丝超短裙,在当下的民国1907年还十分鲜有,但是在不到百年之后的未来社会,将会非常盛行,并完全普及。”
蔡允贤听后惊得合不上嘴,“你确定这么性感的裙子不是在家里穿的,可以走出门?”
我听后擦了擦冷汗,“蔡姐姐,你该不会是以为,这是一件睡衣吧?”
蔡允贤听后掩口笑道:“难道这不是一件情睡衣么?”
我狂汗道:“当然不是了,这是一件礼服好不啦!”
美女画家潘慕青赞许的看着我,接话笑道:“真没想到,咱们国内还有这样级的服装设计师,看来以后我不能在崇洋媚外了!”
我抿嘴一笑,“美女姐姐,你要是也喜欢,改天我也可以给你设计一件!”
潘慕青媚眼含笑,“我这个人不禁虚让,那我可就当真喽!”
我则回道:“如此甚好,实不相瞒,弟弟我刚刚创建了一个时尚女装品牌,品牌的名称叫做范思哲。恰巧需要拓宽渠道推广,姐姐你是美女画家,正好帮我把范思哲这个新晋潮牌,推广进入文艺圈。”
潘慕青听后不禁对我另眼相看,夸赞道:“没想到我们的帅哥,还真是年轻有为,这个忙呀~姐姐我帮定你了!”
我听后冲着潘慕青回以了灿烂的微笑,已示谢意。
“姐,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餐了。”突然出现的下人,打破了热闹的气氛。
看到自己的作品完美无瑕,又看到人家要吃饭了,我知趣地起身,语调极低地道:“蔡姐姐,既然衣服没问题,那我就先走了,再是有什么需要,你随时派人去喊我就行,有时间我还会再来打扰你的!”
虽然我还没有跟蔡允贤谈品牌代言的事,但是看见她穿上我设计的短裙,美不自胜的表情,想必代言的事宜估计也没什么悬念,所以我话毕起身便走。
然而,我还没迈出两步,就被俏皮的黄新瑶挡住了去路。
“留下来一起吃饭吧!”黄新瑶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双眸,看得我直不好意思。
“那怎么行,我一个外人!”我错步想往外走,却再次被黄新瑶用身体挡住了。
而我,却因为看到其白兔般上下耸动的半球,难为情地冒出了冷汗。
“付延杰(妇炎洁),既然新瑶这么想你留下来,你就给蔡姐姐一个面子,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蔡允贤挽着潘慕青的胳膊,妩媚妖娆地走了过来,冲着我笑了笑,随后继续道:“我俩在饭厅等你们!”
一语话毕,蔡允贤便挽着美女画家潘慕青,缓缓向楼下的饭厅走去。
“那咱们也走吧!”
黄新瑶效仿蔡允贤挽着潘慕青的样子,挽住了我的胳膊,不由分地拖着我往楼下走去,整得我阵阵莫名的激动。
此时的我在心中感叹,这受过西方文化熏陶的黄新瑶还真是开放,竟然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避讳。这柔弱无骨的双臂,和那花季少女的幽香,都让我心神激荡,血脉贲张。
走进洁净素雅的饭厅,黄新瑶将我安排坐在了她的对面。而我的斜对面坐的是美女作家潘慕青,我的侧面坐的是蔡允贤。
“来,尝尝新瑶从法国带回来的葡萄酒,这可是吕萨吕斯酒堡的年份酒,醒好一会儿了!”蔡允贤将闪烁着美妙金色、闻起来芬芳扑鼻、有着“液体黄金”之称的贵腐甜酒,为我倒上了一杯。
顿时,葡萄酒的醇香弥漫在了整个饭厅。
待三人都举起高脚杯,准备和我碰杯后,我也效仿着她们的姿势,举起了高脚杯。
碰杯过后,我像喝白酒一样,“咕咚”一口,将整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惊见此状,这饭桌上的三个大美女“哈哈”大笑,笑得我心里发毛,甚至鸡皮嘎达起了一身。
“我帅哥,这葡萄酒不是那么喝的,你看!”
潘慕青话毕,先是深情地望着杯中酒,欣赏着那晶莹剔透的芳泽。接着她端着高脚杯缓缓地摇晃,让酒和空气接触,散发出浓郁的葡萄酒香。
随后潘慕青再把酒杯移向鼻端轻轻吸上一下,接着她竟然流露出陶醉赞许的、美不胜收的笑容。
最后,潘慕青这才轻轻地啜上了一口葡萄酒,然后把酒在口腔内缓缓地转动,回味着那风情万种的韵味。
紧接着,潘慕青把口中酒咽下去后,媚眼看着我道:“品尝葡萄酒的过程,其实就像一个男人,认识一个女人的过程一样,慢慢你就懂了!”
我尴尬地苦笑道:“平常我都是喝啤酒喝习惯了,总是误以为男人大口喝酒是豪爽,嘿嘿”
“没关系,潘姐姐是资派习惯了!你再试试!”黄新瑶扑闪着大眼睛,催促着我再次尝试。
“好!”我应声过后,如法炮制。
这第一杯酒因为干的过于猛烈,啥味也没尝出来。
而这第二杯酒,就一口,我便感觉到了“贵腐甜酒”的醇厚和甜蜜。些许糖分挂杯,深厚绵长的酒香,确实犹如一个优雅的女人,让平时从不喝洋酒的我感到惊艳。
一脸稚气的黄新瑶,故弄玄虚地问道:“知道这种葡萄酒是怎么酿制的么?”
对洋酒一窍不通的我摇头回道:“不知道!”
留法归来的黄新瑶,显摆着自己的见闻,“1847年,庄主吕萨吕斯男爵打猎迟归,错过了葡萄采摘的季节,惋惜地发现葡萄已经全部腐烂发霉。庄主报着试试看的心理酿酒,结果竟然发现此酒口味更加甜美。这也正是‘贵腐甜酒’的传奇之处。”
紧接着,蔡允贤举起了酒杯,“其实这人就和这酒一样,今天你还是一颗惹人作呕的烂葡萄,也许明天你就是这杯中的绝饮佳酿!来蔡姐姐我祝你早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我听后心头一暖,并为蔡允贤没有因为我的身份只是一个裁缝,而轻视我,感到高兴。
得到如此礼遇的我,猛地站了起来,却因为过于激动,又一次像喝白酒一样,将这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因为在我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对蔡大美人的仰慕之情。
席间的三个大美人,也因为我又一口干了杯中的葡萄酒,再次哄然发笑,甚至笑得前仰后合。
而此时的我,只能“呵呵”傻笑,并不知道该什么是好。
在蔡允贤的示意下,下人开始上菜。
不时片刻,“芦笋沙拉”、头盘“法式传统鹅肝”、“奶香蟹肉汤”和副菜“红烩鱼片”,主菜“培根煎牛排”、都缓缓端了上来。
最先开动的是黄新瑶,只见她先是取了一块全麦黑面包,接着用刀叉切下一块鹅肝,并将鹅肝抹在了嵌有核桃仁的全麦黑面包上,紧接着她迫不及待地连同面包和鹅肝一起放入了口中,那种陶醉的表情,让我感觉这玩意一定很好吃。
很快,蔡允贤和潘慕青也纷纷开始进食,只有我一人,呆呆地望着桌上的美食,迟迟不肯开动。
惊见到此,蔡允贤费解地问道:“付延杰(妇炎洁),你怎么不吃呢?”
半响过后,我支支唔唔、含混躲闪地回道:“我这样的穷丝,从到大用习惯筷子了,没用过刀叉”
蔡允贤先是抿嘴一笑,随后起身绕到我的身后,用她滚烫的半球,贴紧了我的肩头,隔着椅子环抱住我的身体,握住了我的双手,并用右手拿起刀,左手拿起叉。最后以叉子压住了牛排,用刀轻轻割下一块外焦里嫩的鲜香牛肉。
紧接着,蔡允贤竟然像哄孩一样,“啊”了一声,示意我张嘴。
蔡大美人如此暧昧的动作,使我心头暗爽,可是在黄新瑶和潘慕青的注视下,我又不免觉得很尴尬,却只能硬着头皮,张嘴咬住了蔡允贤喂食我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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