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是领导嘛——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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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凛!”
就在季子为到底该怎么和凛说明为难的时候,一个神色匆匆的女子出现在了路前方。那正是因为女儿擅自行动而担心不已的远坂葵。
凛在看到葵的一瞬间就跌跌绊绊冲向了她,后者顺势将女儿搂在怀里,之后两个人都同时涌出了眼泪,起初还是低声的抽泣,过了一会则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真的,真的对不起,我,我本来不想……但是琴音她一直不来上学,她是我的朋友啊……再也见不到了怎么办啊,就像樱一样离开……对不起,对不起妈妈……”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不同于凛是一边大哭宣泄感情一边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着什么,葵夫人则是不断念叨重复着“没事,回来就好”这几个字。大概在母亲看来,只要孩子能平安的回到自己身边,什么都不重要了吧。
“母亲吗?”感受到了远坂葵话语中透出的母爱,这不由地让季子回想起自己和母亲之间那些遥远的记忆。因为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都快记不得母亲的样貌了,剩下不多的印象定格在了一双模糊却异常温暖的眼睛的画面上。
有母亲爱着的孩子都是幸福的呢……就算是和自己不对路的继母,对待小妹,她的亲生女儿的时候也是一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的态度。
那么,葵因为时臣和脏砚的交易,不得不把女儿送走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呢?之后又能强忍住那份悲痛而继续支持着时臣的她,对丈夫的爱,又是多么深厚呢?
可敬可怜又有点可怕的女人啊……
“assass小姐,assass小姐?”
陷入在自己的思绪里,季子没有注意到葵和凛已经演完了相拥而泣的戏码,眼眶虽然还是红的,但泪痕已经被擦掉了。
“不用这么客气啦,妈妈。要叫她的话只要这样就行了——嘿咻!”
凛抬起右腿向后撩起,蓄力完毕之后狠狠地踢向了季子的小腿肚。
“哎呦!”
猛然吃痛外加身体虚弱,季子失去了平衡,狠狠栽倒在地上。
“凛,你干什么呢!”
远坂葵见状自然用严厉的语气训斥她的女儿。
“没事没事,”身为受害者的季子反倒为加害者说起话来,“只是一时没注意——葵夫人也清楚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吧?这点不算什么的。”
“哦,也是。”身为远坂时臣的妻子,即使没有魔术才能,耳濡目染之下对圣杯战争的基础知识也是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眼前之人看上去再怎么像一个邻家少女,其真实身份也不会改变,那可是统领着阿拉穆特的山中老人啊。
葵和季子都打算就此揭过,凛却突然又大声哭叫起来:
“呜呜呜,对不起,阿萨馨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突然就忘了……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有事啊……”
在凛眼里,季子可是受了致命重伤,又消耗了大量体能,现在估计是硬撑着才能勉力站起来的。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熊孩子的熊心上脑,竟然做出了那样的举动,阿萨馨姐姐身上该有多疼啊——那些伤多数还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
这么一想,凛就越发厌恶起自己来。
“没关系哟,”安慰萝莉是萝莉控的基本素养,季子双手撑地但并没有爬起来,而是换了个跪坐的姿势移动到凛面前,使其视线和自己平行,“凛也是突然放松了下来所以就自然而然了起来嘛,我理解的。”
“但是,但是你的伤……”
“没关系啦。”
“但是我觉得有关系啊!你惩罚我好了,不然我心里会一直过意不去的!”
惩罚你……作为一个萝莉控,【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好在因为之前回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和小妹,季子的节操有所回升,终究决定还是扮演一下良心角色。
“那么就做个约定好了,”季子摸着小萝莉的头,那里摩擦来摩擦去,期间多次蹭到萝莉那嫩滑的脸上,“以后再想搞什么大新闻的时候,一定要先想想那些关心着自己的人的感受,尤其是家人哦。”
被季子那一瞬间发出的圣母光辉闪瞎了眼,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嗯,嗯,好的。”
“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家人啊。”
“阿萨馨呢?明明你比我还乱来吧!”
不接茬你会死啊!季子差一点就这样咆哮着吐槽了,不过葵先一步呵斥道:
“凛,太没礼貌了!”
知晓季子身份的她自然也清楚,assass的家人肯定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真相——贸然提及这个会让她很难受吧。
“我才不会做让我的妹妹担心的事情!”因为在她眼里我都已经死了。
“你有妹妹啊?”凛再次关注错了重点。
“有哦,超级可爱。我就是为了她才同意为远坂先生工作的。”
“是吗,妹妹啊……”大概是联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凛的神色落寞了下去,不过又很快回复了精神,“我也会为了我的妹妹努力的!她在间桐家过得不好吧!我会想办法做点什么的!”
一瞬间两人妹控的灵魂燃起了强烈的共鸣,那份火光将冬木市的夜空都照亮了——呃,不对,不是被这个照亮的。是远坂葵发动的汽车闪起了远光灯,在催促凛快点上车。
“我回去了,谢谢你,阿萨馨姐姐。”
“别在意,记住约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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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圣堂教会的时候,夜色已经非常深了,借助这里灵脉汇聚起来的魔力,季子抓紧时间修复起了身体。
“assass,有任务。”
言峰绮礼的声音突然响起,把躺倒在长椅上的季子吓了一跳。
“啊,今天没和archer一起探讨愉悦啊?我可是竭尽全力在为你搜集那些aster的资料啊。”
“竭尽全力?”言峰绮礼用古怪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季子的话语,其中透露出来了一些让季子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
由于英雄王的唆使,绮礼确实对季子下达了搜集其他aster,包括其私生活时的状态、兴趣爱好等等的资料,而季子由于本来就知道这些,所以大概做了做样子后就把那些信息上报给了绮礼。因为太上心,所以也没有太刻意的伪装,现在看来果然让他发现了些许端倪。
不过既然一开始就那么说了,再改口也不方便,季子也只好顺着口胡下去:
“是啊是啊,为了获得一手情报,我可是多么小心地潜入,冒着被saber、ncer等强力servant发现的危险。这份辛苦,你就不能体会一下吗?”
“那可真是尽心尽力啊。”绮礼继续用高深莫测的表情回到道,然后不等季子再扯皮,马上又开口道,“rider、saber和archer他们似乎在郊外的那座城堡里开宴会的样子,这是个机会。”
“哦?”最危险的关头来了!不过好在以前有过准备,季子装出一脸欣喜的样子道,“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来试试那个号称征服王的rider的深浅呢。毕竟我们这边也就只剩他的情报最不完善了。”
“assass,你有什么计划?”远坂家放在圣堂教会用以联系的使魔那里,传来了时臣的声音。因为之前把好感度刷得比较高,外加有表现出过优秀的分析能力,所以时臣并没有直接说让季子去刺(zuo)杀(si),而是征求起了她的意见。
“有一个想法呢,远坂先生,不过可能会暴露我的存在。”
“嗯……”斟酌了一会后,时臣再度开口道,“暴露就暴露吧,该打探的都差不多了,只差rider了。”
呵呵,季子强忍住才让自己嘴角没有划出弧度——该死之前一直和凛在一起所以忘了戴上面具了——终于,自己布置的那么多暗子要发挥用处了。
“话说aster,你也知道我为了保护远坂小姐所以耗费了很多力量,为了接下来行动的顺利,请您也出点力吧。”
虽然就季子的计划而言,她本身并不会参与什么战斗,所以只要有足够行动的魔力量就行了。但是有机会让那个伪神父难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季子名正言顺的从言峰绮礼那里搞到了很多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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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劣质的酒也能用来做评定王者气量的筹码?”
在宽敞却又因为之前的战斗显得破败的庭院里,围坐着三个名声显赫的英雄。他们除了都身为无双的战士之外,另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也都为名动天下的王者。
王者的酒宴,在酒桌上彰显王者气量,也算是一种战斗。
但是其中的一名王者似乎对供上桌的酒非常不满。
“我倒觉得不错啊。”红发的王者舀了一大勺,自己尝了一口道。
“哼,那是因为你这杂种完全不懂酒!”黄金的王随手一挥,在他手边打开了链接异空间的大门,从那里出现的并不是武器,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这才是王之酒,好好感受一下吧。”
“哦~真是太感动了。”
没有介意黄金王的语气,征服王拿过酒瓶斟满了三杯,自己先呷了一口。
“太棒了!这酒根本不是人类酿造的,一定是神才能享用的吧!”
另一边saber也接过一杯,品味起来。因为季子的干涉她并没有参与冬木港发生的战斗,也就没有见识到archer那中二的言行举止,所以对他并没有太多抵触。甚至因为大家都是王,saber在rider和archer身上还感到了点亲切呢。
“唔,确实是好酒,拥有这种级别的藏品,archer你的身份想必也是极其尊贵吧。”
有好吃好喝的=地位高,saber的逻辑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那是当然!算你们识货!”黄金王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本王的一切都是最高等的,不管是武器还是酒,这才能称之为王的格调。”
三位王者共同干下一杯,在口中回味起那甘醇的美妙。
“说起来,既然是宴会的话怎能没有伶人奏乐?”黄金王又开口道。
“哦?”征服王问道,“莫非你的藏品里还包括乐手?”
“入我的收藏的话还有点不够格,但在此刻也算得上是高级了。”黄金王对着某处只有空气的角落挥了挥手,“出来吧。”
其他人都有点莫名其妙的时候,那里突然响起了清脆悦耳的话语声:
“没想到陛下竟然能看穿在下的隐身,在下真是太不成熟了。”
说话声渐渐清晰起来,同时一个披着黑袍戴面具的身影也随之由虚到实,从空气中现身。
“assass!”
韦伯第一个尖叫起来,然后飞速的跑到了自己从者的身边。
“别紧张啊,我的小aster,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现身,想必也不是来刺杀的吧。”
爱丽斯菲尔虽然没有韦伯那样失态,但也下意识往saber方向靠了靠。毕竟之前才被assass掳走,还被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心理还留了点阴影。
不过这次assass似乎有点不同?之前和自己打交道的时候,因为处境特殊没有精力关注,以及那时assass刻意变声所以没有听出来。现在再听的话,虽然因为面具隔了一层导致声线有些变调,但也可以勉强分辨出那声线应该是女声。
基督教会的死敌,让十字军闻风丧胆的阿拉穆特领导者山中老人,竟然是个女子,这可真是一桩奇事。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亚瑟王都是个女孩啊。
同时爱丽斯菲尔心中也放下了一个负担——之前因为治疗所以被assass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让她一直觉得仿佛被玷污了一样,但都是女子的话就没什么了嘛。
镜头转到另一边:
“没有看穿,只是知道时臣肯定会做点小动作罢了。”黄金王对季子道,“记住,这是王者的酒宴,本王是供酒者,所以守好本分!”
“在下诚惶诚恐。”季子将头低着,一副非常顺从的样子。
“别搞得这么紧张嘛,archer。”发话的是征服王,他从自己带了的酒桶里舀了一勺酒道,“虽然是王者的酒宴,但王的发言也是允许万民倾听的!想要共饮的话就去杯子来吧,这酒与你的血同在。”
听起来实在缓和气氛,实际上也是在警告啊——血与酒同在什么的。好在季子不是那些精神分裂的逗比,她具现化出一个高脚杯接下来rider的酒,然后将其伸到嘴边倒了下来,红色的液体直接穿过了面具进入了季子口中。
“感谢征服王赐酒。”
“别客气,还想要的话自己舀。”rider将那酒勺放到季子手边,“不过听archer的意思,你似乎在奏乐上有点本事?”
“雕虫小技,不过若是陛下愿意,在下就献丑了。”季子召唤出了她那把华美的吉他()。
见状rider也伸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那你还等什么呢?”
于是季子拨动了弦,悠扬的琴声飘满了全场(4)。
----------------注释--------------------
1、这都是再给遥远的fsn打伏笔奠基啊……
、有谁还记得这个……
4、这里演奏的曲子是《梦中的婚礼》,因为老在一些逼格很高的bar里面听到,再加上他们又在开酒会,所以就选了它……我也不是很懂音乐啦,所以轻吐槽。
-----------------------ps-----------------------------(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