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迪卢木多-奥迪那,或许你曾经听过这个名字,或许你也了解这个名字背后的那段历史,不过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的我回应了圣杯的召唤,以ncer的职介参加了位于远离我家乡的岛国上举办的盛大的战争。
对于生前未能尽忠的我来说,能再次为一个主君奉上自己的武艺就已经堪称奇迹再现了,所以当我的主君问起我寄托在圣杯上的愿望时,我的回答是没有。
不过这好像惹得主君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是我愿意用战功作为弥补,主君,我会为你带来胜利——
话是这么说的。
如果一切都按照我想的那样自然都好,可是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
最近,我的aster有点怪!
虽然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污蔑主君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但是近来的行为变得更加诡异了,即使索拉小姐没有发现,和主君心连着心的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比如明明是要讨伐caster的战斗,主君竟然要我去邀请rider一起,而rider的aster可是才被主君大肆羞辱过一番,和他们合作真的没有问题吗?再者说来,多人联合作战讨伐caster的话,最后的奖励是谁的呢?更奇怪的是,明明都找到了caster的行踪,主君却让我在森林里巡逻并且尽量不要暴露,自己攻向saber组的根据地。
趁着所有人把注意力全部放在caster的身上时反过来对付他们吗?这样的战略并不符合骑士道,但是主君也没有要求我去斩杀aster而是自己去进行魔术师间的决斗,所以固然有所不满我也不能多说什么。
不过主君让我在森林里四处巡逻的命令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就算主君随时可以用令咒召唤我我也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敌人的据点里,所以实际上我只是在那座城堡周围走动,确保可以第一时间赶到主君的身边。
我的担忧果然是有道理的,主君的魔术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但是战争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那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就连我也都吓了一大跳。好在通过令咒的联系让我知道aster仍旧活着,而赶着去救援aster的我却在半路发现了疑似敌方阵营的魔术师。
该怎么办呢?还是放过他吧,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出手有违骑士道,再者说来servant对servant,aster对aster才是正道,他就留到下次让主君来解决吧,此时还是尽快找到aster为重。
我从他身前离开——等一下,什么情况?!
一股强大的魔力气息陡然出现在上方,与之相伴的还有冲天的杀气,来不及抬头确认情况,我本能的将双枪架在头上格挡——
“咣!”
这个触感是剑——saber!那个男人用令咒召唤了他的servant!
这下可麻烦了,saber可不是能轻松应对的角色啊,本来是不想节外生枝的结果却陷入了更麻烦的情况,而且看那杀气恐怕也无法用语言化解,只能一战了吗?可是我的主君——
对面的saber没有再给我犹豫的空当,剑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可恶,尽量速战速决吧。
不管你是哪里的英灵,我菲奥娜骑士团第一骑士的枪,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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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潜走后那些残留的使魔活性都下降了,而且也都丧失了再生的能力。rider将那些使魔清理干净后就离开了森林。卫宫切嗣和肯尼斯胜负未分,ncer和saber正在对峙。”
被言峰绮礼押着向离开森林的方向行进的爱丽斯菲尔被突然出现在前方的assass吓了一跳,刚刚在听到了剧烈的响动后她就被派去打探情况,而她带来的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有可能暗杀掉肯尼斯吗?”
“在saber和ncer的眼皮底下?aster你确定要我去吗?”
“那么能追踪到caster的行踪吗?”
“这个倒是简单,毕竟他这次的动静这么大,就算没有残留的魔力气息也可以顺着他逃跑用的隧道跟过去。”
“那么你先确认发生在此处战斗的结果,然后追踪caster但不要轻举妄动,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即可。”
“他们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打完,假如在这里耗费太多时间的话,caster可能就会逃得太远不好找了啊。”
“那就以追踪caster为第一优先级,其他判断交给你了。”
“遵命,aster。”
从那对主从的对话中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信息,但是爱丽斯菲尔的眼中还是多出了些许光芒——assass离开了,那么现在完全恢复的自己有没有可能从并非万全状态的神父手上逃跑呢?
属于魔术的光芒在爱丽斯菲尔掌心幽然亮起,数条银白色的丝带渐渐成形,顺着主人的指示潜藏在她的头发中慢慢延伸向后面的男子,而后者则是一副恍然未觉的样子。
一定要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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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非常不爽。
自从她被召唤到现世的那一天开始,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一直笼罩在她的心田上,唯有和爱丽斯菲尔独处的那些时间才能得到些许缓解。
与aster不合,战局不利,与castert之间的矛盾,这些都能成为影响她心境的理由,但是没有一项能和现在局面带来的不愉快相媲美。
明明马上就能将那个渎神者斩于剑下,明明马上就能让那个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明明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还算可以称之为对手的有荣誉感的英灵,结果却因为一道令咒,自己心中那么多怨气的发泄口就这样被堵住了。
更可恶的是,就算满心的不爽,自己却无法用任何理由去责备自己的aster——马上就能杀死caster你干什么啊——还不得不用尽全力去保护那个讨厌的人。
剑与枪在森林中交锋,震荡出的气势使得地面上都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可恶的ncer——因为没有办法将怒火发泄到aster或者caster身上,剩下的唯一选项就是那个刚好在不适宜的时间不适宜的地点出现的ncer了,所以saber的剑锋也是前所未有的凛冽,凭借这股气势,本来处于疲劳状态的她竟然将完全状态的ncer压制住了,枪之骑士只得手忙脚乱的应付那似狂风般猛进的进攻,完全找不到反击的余地。
这样是不行的。
某个冷静的声音在saber的心底这么说着,那应该是她这么多年作为一个王,一个骑士所得来的经验之声。虽然她看似占优,但是自己的底细自己清楚,这完全是在依赖为了斩杀caster所积蓄的气势而已,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到自己的疲劳将气势磨光之后,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对手打败。
必须想办法脱离这个困境——话是这么说,但是saber却已经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地步,枪之骑士并非泛泛之辈,这个时候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必然就会被一连串的反击击败。
横竖都是死吗?难道这就是我亚瑟王必然的命运吗?永远也无法追寻到圣杯,不管是以人类之身还是以英灵之身?
剑再一次被双枪挡开,但是不同于以往的是,这一次saber被反冲力震得向后退了将近十米,而ncer则下盘稳当,纹丝不动,不过却并没有趁此机会追击,反倒也是一副惊异的样子。
看来他也没想到这一下能有如此效果吧?
不过saber现在并没有功夫去庆贺对手的失误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气”,已经消耗殆尽了。
“真是……不知所谓的圣杯战争啊……”
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后,saber勉力提剑护在身前,对对面的ncer怒目而视——就算是注定的失败,骑士王也不会就让你这样轻易的解决掉的!
不过就在锋刃相交的前一瞬间,两名英灵却突然收住了武器分别向后跳开,并且都紧张的四下环视起来——大敌当前还做出这种举动,原因只可能有一个。
一股浓烈又陌生的魔力气息突然在这片森林中暴起,那个强度绝对不可能是人类的魔术师能发出来的——又一个servant来到了这里。
情况于是变得复杂起来,假如saber和ncer继续在此拼杀,那么ncer就算获得了胜利,必然也会受到重创——然后就会被那个新到场的servant白白捡了便宜。这种结果两人都无法接受,所以才暂时停住了干戈。
不过,那个新出现——或者说一直都潜伏在这里只是刚才才选择现身——的家伙到底是谁呢?又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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