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时候,沈怡浓始终都没说话,我忍不住问道去哪啊,我还回家做饭呢。沈怡浓瞥了眼我说你不是抱怨我不关心你嘛,咱们出去吃饭,犒劳犒劳我的大功臣。
我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多少有点尴尬,说道你别想多了,我可不是为蹭你一顿饭。
她盯着我说:“那你是为了钱?放心,清泉茶业不会少开你的工资,而且和你以前的待遇一样,公司不会少你一分钱,这样你满意了吧。”
平心而论,我当初答应帮沈怡浓这个忙,就不是因为钱。一来是看到这件事对她的重要性,再者她毕竟是陈强喜欢的女人,没准以后就是我嫂子。
所以,听到沈怡浓的话,我就摇头说,其实我决定帮你的时候,就没考虑过钱,当然前几天借了你五十万,但那是因为我遇到了突发情况,其实我压根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结婚,我的家境你是知道的,我上哪弄那么多钱买房和筹备婚礼,思前想后,也只能找你帮忙了,但你放心,那五十万我一定会还给你。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免得沈怡浓误以为我是以帮她为理由,“威胁”她借给我钱。
没想到的是,沈怡浓听到我这话立即就一脚踩下刹车,然后复杂地看了我几眼,脸脸瞬间红了,说:“难道你,你还真想让我陪你睡觉?!陈凡,你大爷的!”说话间,她就攥紧粉拳,锤了下我的胸膛。
我草,我他妈就郁闷了,这娘们儿怎么思想那么肮脏?!
我哼道:“你的思想太肮脏了,我跟你交流不了。”
沈怡浓睁大双眼,狐疑道:“那你刚才那些话是想暗示我什么?”
我说我他妈根本就没想暗示你,难道你每说一句话,就要暗示别人什么嘛。沈怡浓顿时语塞,脸红死了,聪明的她赶紧开车,不在这件事上面纠缠。
后来吃饭的时候,沈怡浓问我头上的伤是咋回事,被谁打的。
我说就是跟吴明昊谈项目的一个人。
沈怡浓皱眉道:“他为什么打你?”
我不想再说这件事,就顾左右而言他,说:“我觉得这个项目,你还是不要插足了,一来资金是一方面,再者既然是外地商投资,那么他找的合伙人,肯定要有一点黑道背景的。你说是不是。”我相信沈怡浓明白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道理,有实力,这个项目就是机会,没实力,这个项目可能就是一次磨难,而且是那种能致命的。
沈怡浓深思许久,看着我说:“我明白你说的担忧,可问题是,如果吴明昊把这个项目拿到手的话,对我们公司是极为不利的,到时候吴明昊根本不用动手,我们也耗不起,所以我还是想试试,就算最后拿不到这个项目,我们也不能让吴明昊得逞。”
下午在酒店,孙辉出口就要一千万的好处,可谓是狮子大开口,胃口这么大,谁能喂饱他们?所以我还是不希望沈怡浓卷进来,别最后没拿到合同,反而把自己的老本搭进去了。
沈怡浓接着又问:“你能联系上他们吗,我想跟他们见见面。”
我点点头,说他们就在附近一家酒店。
“那好,等会吃完饭就过去找他们。”沈怡浓说,接着夹了一根菜,慢慢嚼着,“对了,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前几天陈强辞职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当初陈强千方百计想进公司,现在却主动辞职,这就说明这次事情,对他的打击是相当大的,我真担心他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说难道你就没想过,把事情的真实情况告诉他?我们把他瞒在鼓里,对他太不公平了。
沈怡浓盯着我说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敢告诉他,万一吴明昊听见什么风吹草动,最危险的人就是你。放心吧,等这事过了之后,我就把真相告诉他。我说反正你得跟他说清楚,就因为这件事,他差点没把我当成敌人。
吃完饭,我便带沈怡浓去了孙辉住的酒店,到了走廊转角处,我停下来说:“他们在506号房间,我就不过去了,免得我们的关系被识破。”
“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应该很快就出来了。”然后沈怡浓给我打电话,让我接通不要挂断。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做事这么的谨慎,想必她是担心,万一王建伟对她起色心,我才能第一时间救她。
沈怡浓走到门口,按响门铃不久,房门就开了,我这个角度看不见是谁开的门,但能听出来是王建伟的声音。
“你是?”王建伟问。
沈怡浓笑着说:“我是清泉茶业的老板,沈怡浓。这是我的名片。”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王建伟,看了看,王建伟说:“原来是沈总呀,不知道沈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沈怡浓露出甜美的笑容,说:“我能进去吗?”
“当然。”
接着,沈怡浓就走了进去。我把手机放在耳边,仔细地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还好,期间并没有发生特殊情况。大概半小时左右,沈怡浓才从房间出来,王建伟和孙辉两人送她出来,说道:“沈总,这件事我们会认真考虑,不瞒你说,你亲自来找我们,明显比吴董更有诚意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更想和沈总合作。”
沈怡浓伸出白-嫩的右手说:“我想一定有机会的。王先生,孙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等会明珠酒店见,今晚不谈工作,只想和二位交个朋友,希望两位务必赏脸呢。”
王建伟握着沈怡浓的手,久久才松开,说一定一定,沈总就放心吧。
从酒店出来,我抠着鼻子说咋滴,你还准备晚上请他们吃饭?沈怡浓瞥了眼我说有什么不行吗。
我甩了甩头,无奈的说:“难道你没感觉到他们俩都很好-色,对你心怀鬼胎嘛。”暂且不说王建伟拉着她的手不放,就光是他们俩看沈怡浓的眼神,就充满欲-望的味道,试想,如果她晚上请他们吃饭,谁敢保证他们不对沈怡浓胡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