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九月的提议,几个人一呼百应。
压抑的时间太长了,一段时间一直被人算计,今天终于有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其实吃东西也不在吃什么,就是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想好好的聊聊。
九月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黄诗诗怎么样了。
可是秦朗没有说,因为秦朗实在是不愿意提起来这件事。但是看着秦朗的表情感觉凶多吉少。
黄满银给秦朗倒了一杯酒,说:“一段时间我们虽然挺难的,但是怕你在东海市的事情处理不完,所以也美打电话,这会过来了,说说吧。”
秦朗叹了口气,说:“一言难尽啊。我处理完东海市的事情以后去了北海市。”
北海市坐落在京都市的南面,之间的距离有五百多公里,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
北海市的城郊乡有一个学校,是一个从一年级开始到初中结束的学校。
学校非常好,是在一群慈善学校的基础上改建的。
慈善学校刚开始建设的时候,听说有大老板投资,可是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被人放了一把大火,好像还死了好多人。
从那以后,这个学校就空了,好多年都没有人。
附近的居民都说这里头闹鬼,说的神乎其神,有人甚至说在晚上能够看到有白影在里面飘来飘去的。
后来因为城市的发展,慈善学校被政府看中了,直接在原来的基础上修缮,把倒塌的围墙重新建了起来。又盖了两座新楼,成立了学校。
只是学校建成以后,在东北角有三个房间始终没人敢住。
这个成个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但是谁都不愿意说。
这个秘密只是在有限范围内传播,学校的校长,还有两个主任知道,其他的人就不知道了。
那个楼房是图书室,平时也很少有人去,有几个老师做图书管理员的时候都说去了那个地方就不舒服,第二天感觉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就纷纷的辞职。
校长心里头明白是怎么回事,相继又招聘了几个人也都干了不长时间就离开了。
后来,这件事在学校里渐渐的传开了,都说图书室的那几个房间有问题。
校长和主任感觉也非常的闹心,正在商量着怎么办的时候,外面有人过来说想要应聘。
校长和主任看到过来的这个人吓坏了。
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是多大的年纪,脸蛋上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几岁,可是却满头的白发。
“您是过来应聘的吗。”校长问。
女人点了点头,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沧桑的厚重。
“这里面可能有一些问题。”校长也不想把事情隐瞒。
“我清楚。”那个女人说。
“您不害怕。”校长惊讶。
“我不害怕。”女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校长欲言又止。
说来也奇怪,女人自从来了以后,那个房间好像有些变化。
以前出现的那这个情况都没有了,只是那个女人每天晚上都会在房间里烧香,香的味道从房间里传出来,住宿的学生有好多人都闻到过。
学校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有人像校长反应,说那个叫蔡晶的女人搞封建迷信活动,和学校的宗旨格格不入。
校长也感觉到是有些不对劲,私下里找到了蔡晶谈了这件事。
可是蔡晶也不变态,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沉默不语。
后来校长顶不住压力,把蔡晶给开除了。
蔡晶离开离开学校的那天晚上,学校里头出事了。
图书馆里面每天都会有很多学生晚上在里面看书,蔡晶在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可是她走了,房间里有出现了异常的声音。
发现有问题的是一个初二的男生。
男孩子非常刻苦,每天都会复习完功课以后去图书馆看书。
那天看的有些完了,十一点五十的时候,男孩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就剩他还有另外一个女孩。
两个人是同班的同学,因为都是尖子生,所以有一种很难说清楚的好感在里面。
男孩跟女孩说“太晚了,要不咱们也回去吧。明天还要考试。”
女孩点了点头就开始收拾书包。
两个孩子收拾完了以后,关了房间里的灯,走出了阅览室。
走廊里空荡荡的,平日里没什么感觉的走廊在这个时候变得非常的幽深,幽深到好像看不见尽头。
就在这时候,两个孩子走到了蔡晶住的那个房间门口。听见里面好像是有人在吃吃的笑。
空荡荡的楼房里,那种笑声听起来万分的诡异。
两个孩子互相看了看,女孩脸色惨白。一下子抓住了男孩子的手,说:“我怕。”
男孩子很冷静。说:“有我在,不要怕。”
男孩子虽然说不怕。可是心里头已经感觉到了恐惧。忍不住看像了那个房间。
蔡晶老师已经不在这里了,里面应该是没有人的,可那种奇怪的笑声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男孩子忍不住像那个房间里看了一下,门锁着,木板门有不算太大的缝隙,里面透出来一丝红色的光亮。
男孩子转头,拉着女孩子就要跑,可是忽然感觉脚下滑了一下,两个人一同摔倒在了地上。
女孩眼泪下来了,男孩伸手把女孩从地上扶了起来,说:“不要哭,快走。”
当两个孩子目光停留在对方身上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两个人的身上沾满了鲜血,红艳艳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落。
“你受伤了。”女孩问。
男孩摇了摇头,问女孩:“是你受伤了吧。”
女孩也摇了摇头。
可是鲜血从哪里来的。
两个孩子忍不住回头,看到的情景让两个人惊叫失声。
蔡晶老师住的那个房间里,正有鲜血不停的像外面流出来,门缝里伸出来一个手指,白色的,白的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好像是在求救。
手指抓挠木板的声音听的非常清楚,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门忽然被什么东西撞开了,一个人跑了出来,面目狰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