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秘书出来以后,看了看两个正在执勤的警察,说:“这个人有多重要相信你们应该清楚,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证他的安全。”
两个警察给董秘书敬礼,心说年纪轻轻的就成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不怪人家都说领导的秘书还有司机是最他妈的有发展的两个职业,看来人与人之间真的不能比啊。
看着董秘书远去的背影,高个子警察递给年纪大的警察一只玉溪说:“咱们是没有这个命了,看着人家升官发财吧。”
上了年纪的警察抽着烟,笑容慈祥的看着年轻人,一句话没有,生活已经把太多的棱角给磨平了了,他现在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至少不会有人在背后想着给他使绊子捅刀子。
生活过得安逸也算是一种境界了,何苦勾心斗角的,把生命都浪费在互相的算计当中呢。
虽然自己的女儿总是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但是老婆还算不错,因为老婆总是说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强多了,起码想吃什么就能买一点什么,不想刚开始结婚的时候,怀孕了,馋猪头肉,就是没有钱买,只能在一边掉眼泪。
后来还你是这个当警察的爹出去给人家装了一车货然后用工钱买了二斤猪头肉,自己一边吃一边哭。
老警察把故事讲给了年轻人,年轻人笑了笑,说:“真羡慕你和嫂子之间的这种感情,可以现在已经没有了。人都在像钱看,我女朋友的父母更是那个德行。
第一次去他们家,她母亲就摆着一张市井小人的脸问我有多少存款,有车吗,有房子吗。
我说还都没有,她说啥都没有你过来干啥,难道是让我女儿过去跟你喝西北风吗。”
“你要理解人家父母的心情,你想一想,人家父母把自己的女儿当做宝贝一样的养着,可是那女孩喜欢上了你,一个穷光蛋,那个父母能愿意自己的女儿跟着你去受苦。”老警察叹了口气,好像也想起来自己的女儿。
两个警察就这样在张胜利的门口坐着,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时间过得真他妈的慢,好像已经停滞了一样。
病房里,张胜利躺在床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想起来自己的兄弟张德利惨死的样子,感慨万千。
人在做天在看,老娘说的话一点都不错,可惜他不听,最后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也不知道秦朗说的对不对,今天虽然用自己当做诱饵,危险倒是危险,但是为了给自己的兄弟报仇,即便是自己死了也值得。
就在张德利胡思乱想的时候,隔壁的房门轻轻的开了,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身白大褂,仔细一看,张胜利才认出来原来是秦朗。
张胜利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要说话,看见秦朗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赶紧闭嘴。
秦朗小声说:“咱们两个换一下房间,你去隔壁的房间睡觉,把房门都划好了,这里面交给我就行了。”
张胜利说:“我还是留下来吧,我要亲自给我兄弟报仇。”
秦朗笑了,说:“等到抓住凶手的时候再说。”
张胜利没有坚持,顺从的去了隔壁的房间。
秦朗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人经历了生死以后,仿佛瞬间就顿悟了,活着真好,既然活着就不能白白的辜负了这一生,虽说不能像秦皇汉武一样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也不能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
手机发出了轻微的叮铃声,秦朗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黄诗诗发过来的消息:老公,睡了没。
秦朗回:没。
很长时间的无语。
手机又叮铃一声,秦朗以为是黄诗诗,看了一眼却是九月,信息上说:有些担心你。
秦朗回:没事。
九月回:不然我过去吧,看不见你心里不踏实。
秦朗回:不用,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黄诗诗没有睡觉,拿着手机坐在狭小的客厅里怔怔出神。
黄萌萌又过来,黄诗诗都不知道,当黄萌萌说话的时候把黄诗诗吓了一跳。
黄诗诗捂着胸口说:“吓死我了。走路像一个幽灵一样。”
黄萌萌坐在姐姐身边说:“又在想秦朗。”
黄诗诗点了点头,没说话。
“不用担心,他是一个好男人。”黄萌萌说。
“人是会变的。”黄诗诗说。
“他不会变。”黄萌萌说。
秦朗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其实他没有跟黄诗诗说话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怕黄诗诗担心。
黄诗诗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因为她是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走进自己生活的,所以。对于黄诗诗,秦朗也是投入了全部的情感。
黄诗诗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黄萌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默默的陪着姐姐坐在沙发上。
黄诗诗的手机突然叮铃了一声,是秦朗的信息:睡了没。
黄诗诗感觉眼睛里有些热乎乎的,回:没睡呢。
秦朗的信息回的非常快,说:怎么还不睡,当心长皱纹。后面是一个笑脸。
黄诗诗破涕为笑,说:担心你呢。
秦朗回:不用担心,等着我回去和你那个。
黄萌萌也在一边看,脸上一下子红了,她知道秦朗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我可是睡觉了。”黄萌萌红着脸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黄诗诗回:讨厌,什么都说,妹妹在身边呢。
秦朗回:不说了,好好睡觉,等着我回去。
黄诗诗拿着手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偷偷的笑了笑,抱着一个抱枕笑着睡了。
秦朗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快十二点了,感觉这个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有反应呢。
外面的警察,也都有些困了,虽然抽烟,但是也有些挺不住了,老警察说:“再坚持一下,准备回去睡觉。”
这时候,门口来了三个人,中间的人足足有一米九,旁边的两个人掺着有些费力。
从外面看不出来那个高个子有什么不对,但是脑袋都快低到胸口了。
三个人径直走像了两个警察,不知道要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