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用眼睛看了看黄满银,示意他先不要动手,听听这个王八蛋要说什么。
对于这种江湖骗术秦朗见的多了,虽然黄满银知道的比较少,可是身陷囹圄,戒备知心也让他除了秦朗之外不相信任何人。
“我有办法让你们化险为夷。”那个人根本不管秦朗还有黄满银的德行自顾自的说着。
“凭什么让我相信。”秦朗问。
“他从面相上看应该是一个大富大贵的人,只是命中有劫难,你是他的贵人,也可以说你们两个相互都是贵人。”那个男人说。
“卧槽,我们都是平平常常的老百姓,什么富贵,跟我们无缘。”秦朗浅浅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会证明让你相信。”那个人说。
“怎么证明。”秦朗问。
“他母亲现在有危难。”那个人一句话出口,让黄满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是他的人。”黄满银的手已经放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有些举动,黄满银就可能扭断了他的脖子。
“我要是你敌人的人,我就不会在你们这里扯淡了。”那个人微笑着用看着一点都不健壮的手臂推开了黄满银的胳膊,黄满银没有还手之力。
“功夫太差,起码和他比不了。”那个人喝了一口白酒。
秦朗看着黄满银,黄满银的脸上一脸的错愕。
看来这个人要是真的想把他怎么样应该不会费太大的力气,既然不是敌人,那么就应该是朋友了。
“求您指一条明路。”黄满银终于妥协了。
“你们有惊无险,日后大富大贵的时候不要忘了给我弄些酒菜就好了。”那个人笑了笑。
秦朗还是半信半疑,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人。
“青云市是一个好地方,你们不妨过去看看。”那个人说完了以后把杯中的就喝光了就走了。
老板追出来要钱,秦朗摆了摆手,说:“我们给了。”
老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个人在这里好多天了,就这样骗吃骗喝,你们上当了。”
秦朗依旧眯着眼睛,看着外面逐渐增多的车子。
黄满银不说话,心里面在考虑究竟要怎么办,回青云市,还是……
四大碗面条吃进去以后,两个人满头大汗,感觉精神多了。
给了钱两个人现在街上,茫然四顾,不知道去哪里。
“睡觉,找个地方睡觉。”黄满银说。
秦朗心说,这个兔崽子心也是太大了,都这个时节了还能睡的着。
可是也没有具体的办法,也就只好跟着黄满银。
镇上真的有一家下旅馆,进去了以后黄满银说:“老板,有没有女人。”
老板警觉的看了看死胖子,说:“我们做的可是正经生意。”
“大哥,帮帮忙,我们是在外面打工的,一年到头也碰不到女人,好不容易要回家了,打算爽爽。”黄满银说谎话非常的顺畅。
“有一百的,有五十的,还有三十的。要哪个。”老板问。
“三十的。”黄满银说。
没一会,来了两个女人,五十几岁,脸上都走了皱纹。
“帅哥,你好猛啊。”一个女人过来就拉黄满银。
黄满银差一点吐了,问:“一百的多大年纪。”
“三十岁一下。”老板面无表情。
“要一百的。”黄满银说。
秦朗狠狠地瞪了黄满银一眼,黄满银装作看不到。
这次过来的两个女人还算看得过去,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让人一阵阵恶心。
房间里有点小,除了放下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女人非常敬业,进了房间就要往秦朗的身上扑,秦朗正要推开,外面进来跟着黄满银过去的那个女人。
“大哥,他叫你。”那个女人朝着秦朗嫣然一下。
秦朗借机会逃走,来到黄满银的房间,看见黄满银正在吵他笑。
“有病啊”秦朗骂。
“大哥,要是不叫女人,老板一定会要咱们得身份证。”黄满银说。
“睡觉。”黄满银说着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面,秦朗看见被子上有好几根七八厘米的毛毛,仿佛是被理发师烫过了一样,让人恶心的要命。
秦朗踹了黄满银一脚,说:“毛。”
黄满银满不在乎,已经发出了匀称的故意。
秦朗没有盖被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事,后来也渐渐的睡着了。
隔壁房间里的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抽烟,一个女人问另外一个女人,说:“姐姐,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叫了又不用。”
“管他呢,用不用是人家的事情,不差咱们两个钱不就完了吗。”另外一个女人说。
“他妈的,拿了人家钱,不干一回感觉还有点不适应。”女人说。
“真他妈的贱,天生就是做鸡的料。”那个女人嘲笑她。
“姐姐,小时候我学习非常好。那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做一个护士,可是后来……”那个女人不说了,眼睛里有了泪花。
“草,说这些干什么,睡觉,没准人家睡好了还要各种花样呢。”女人钻进了被窝,一根毛弄进了嘴里面,气的那个女人吐了一口,骂:“真他妈的。”
那个女人就呵呵呵的笑,说:“骂什么,没准就是你掉下来的。”
就在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沉沉入睡的时候,急切的敲门声传了过来。
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听见外面有一个女人说:“哥哥,快走。查房的来了。”
秦朗打开门,被一个女人拉着跑了出去,钻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随后黄满银也进来了,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原本空间就比较小,一下子进来了四个人,身体紧紧的挨在了一起。
外面的那个女人把门关上了,秦朗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个暗格。设计的还算巧妙。
秦朗在中间,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把他夹在了中间,女人丰腴的身体来回的摩擦着秦朗敏感的地方,秦朗的家伙一柱擎天。
前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感觉到了秦朗的变化,心里头一阵激动,心说,老天爷,要了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