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看姐姐们的杰作啊。”
我没有转头,只是呆呆的看着这巨大的布制海报,文幼晴与悠久听了我说的,也抬起头看了一会儿,最终败在开始发酸的脖子上。
“只不过是游戏而已啊。”悠久说完,伸手扭了扭我的脸,我现在比她高的不止一头,因此这手伸的有些勉强。
“谁说的,在那个时候,天还是蓝的,水也是绿的,庄稼是长在地里的,猪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耗子还是怕猫的,法庭是讲理的,结婚是先谈恋爱的,理发店是只管理发的,药是可以治病的,医生是救死扶伤的……拍电影是不需要陪导演睡觉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欠钱是要还的,孩子的爸爸是明确的,学校是不图挣钱的,卖狗肉是不能挂羊头的……”考虑到鸡蛋黄染色还没有成为全国皆知的秘密,而砖家叫兽也没有落到跟文学青年一般人人喊打的可悲地步,我也就很矜持的没有提到它们,不过这够让文家小九笑的倒在我的怀里。
“你这坏家伙,满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吗。”悠久也是笑的有些接不过气来,这丫头伸手又扭了我一下,不过这一次是后腰软肉。
“以前我就说过,我只不过是很贫的人。”
回到休息区的沙发上,我看着文幼晴与悠久叹道。
“是啊,你够贫的。”这是白荷对于我的评价,对此我笑的格外尴尬,心想不愧是从小看我长大的,就是知道我这套路……。
……
当雨停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点的时候。站在窗前的我看着雨后的亚特兰大街景,身后的大厅里,岐路电子的庆功会正在举行——四塔之战在今天北美地区的订货量已经达到了17万份,这样的成绩对于像我这样之前默默无闻的制作人来说,做梦都能够笑醒了。
久多做为sce负责人当然代表ny出场,只不过现在他的表情有些难堪,因为霍华德做为北美任天堂的金牌打手也悄然而至。钢铁雄心(heartsofiron)已经被订为正式名称,分为战术版与战略版,战略版将登陆n64,而战术版将做为ps的版本发行。
这一次我没有做双语版的打算,毕竟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游戏太不合谐……当然,至于盗版的流动,啧啧,那就不是我要负责的了。
悠久也是第一次以我的合伙者与好友的身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之前这位诸葛家的小女儿身患怪病奇症的传闻早就处于满世界扩散的状态,如今各位见到真人,除了感叹造物神妙之外,大把大把的年轻人在知道这位小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芳龄十六之后也是春情荡漾,完全没有把我这个身居正统的准未婚夫放在眼里,一个劲的用他们的浪漫再一次证明当一个雌性生物长的可爱又漂亮还手持为数不少的社会生产资料的时候能够对雄性生物造成多大的杀伤力。
如果杰海因在场,他是绝对不会让那些狂蜂浪蝶去靠近自家小姐,但是很可惜,最近这位商战奇才正在一场可以被称为商业恐怖袭击的行动中劳心劳力。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有两位非常好的接班人——那两位皇家卫士用一口流利到让我眼皮直跳的俄文在自家主人的跟前对着这些年轻人进行全方面的打击。
我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年轻人们带着自信与拙劣的表演,一边接过撒衮给我递上的一杯果汁。
“对了,我上次听两个丫头还会说日文,这次又是什么文啊。”撒衮坐到沙发上后问我。
“俄文啊,不是说过了吗,悠久的外婆是俄国人,还是会俄日美法中等众多语言的语言学家。”
“那她外公呢。”
“德国人,贵族,两百年前算的上地主的地主吧。”
在悠久的出生方面天衣无缝之后,最近这些卫士们已经开始制作自己主人的家谱,诸葛家有未玄爷帮忙,自然是做到局内人都觉得尽善尽美,而外公外婆这边这家谱就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卫士们先是顺着收集的德国历史找到了一家在二战中全家皆墨的贵族给自己家的小姐找到了好归宿,然后又从俄国沙皇时代的贵族谱系中找了一个早就断了代的家系做起了文章,反正之后的红色革命让那段时代过早的打上了不可信的烙印,我也由得他们乱来。
当然,本着尽善尽美的要求,卫士们不得不使用一些特别的手段控制了那么一个垂死的德国老头与一小撮俄罗斯佬,因此两位皇家卫士现在的父母可是俄罗斯与乌克兰两国新兴的经济寡头——她们也摇身一变成为悠久的远房表妹。
当然,在我的要求下他们没有玩石油。苏俄历代皇帝与领导人翻脸不认人的速度比四川变脸还快,我算是怕了他们这一小撮人了。再说我也没有想让kgb的人天天死在他们家门口的无聊想法,能够老老实实做富家翁就做吧,这年头无论在哪儿都要讲究安全第一。
而德国那边的垂死老头在几个月前的一次老宅打扫中发现了家族留下的一些文书,除了证明他是家族的唯一幸存者之外,卫士还给他伪造了几份两百年前的地契——地契上证明巴登·巴登市几个目前繁华非常的地段是他的家产。
接下来杰海因就开始代表自己的义妹与德国现政府扯起了皮——地契这东西跟无效契约差不了多少,但毕竟上面有着当时的皇帝陛下的签名,德国方面经过无数次的鉴定都只能确认这玩意儿的真实性,而且年代也不算太过久远,在讲究私人财产不可侵犯的西方,这可是无数新闻记者狗仔子们为之闻风而动的好题材。
于是悠久同学的名气一炮而响,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要是让全世界都知道一个人的存在,从某一种方面来说也是一个保护她的办法。
“我说小六。”
“嗯?”
“我说你小子到底跟哪个丫头关系好一些。”撒衮看着我一脸的。
“悠久。”我翻过沙发靠背坐到沙发上。
“那文丫头呢。”
“……不知道。”
“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撒衮一脸的我不信。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看着跟悠久坐在一块儿的文幼晴与白荷摇了摇头。
“我倒是觉得悠久跟文幼晴关系挺好的,该不会两个丫头早就想好把你均分的想法了吧。”撒衮在我的耳边嘀咕道。
“啧,你是不是李凉的小说看多了,照你这么说的话,天底下的好事都让我给占了。”我对他的看法持全盘否定的态度,顺便翻了翻从他手里抢过来的小说。
“你还别说,我看你小子还真把好事都给占了。”撒衮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去应付自己的要应付的新闻界的各位去了。
而我挠了挠刚刚长满了刺破皮肤的小绒毛的下巴,顺手又把书丢到了沙发的角落。
两个女孩现在是好的不得了,可是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的情况,心里有时候也会跟撒衮所说的那样很干巴巴的想,天知道要是我现在想入沙特国籍,领导们会不会同意……啧!其实也只敢想想,要是让我家那位三纲五常挂在嘴边,用行动诠释什么叫从一而终的老爷子知道我的想法,非得被他打断腿不可。
而撒衮今天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天知道他是从他爸那边听到过什么口风。
我哪儿能把好事都给占了,我还没那通天的本事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