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玲没再收到杨鸿云的骚扰短信,心情平静下来。看来自己态度强硬一些,杨鸿云也会拿自己没办法,未必他还敢强人所难不成?
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里,天天晚上在老公杨刚在一张床上翻滚,那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两情相悦,沈秀玲想起这些就越发感到自己和公公杨鸿云在一起苟且更加肮脏和龌龊了,所以从心里开始排斥杨鸿云了。
大概过了四五天,杨鸿云又发短信旧事重提。但沈秀玲依然以没心情没情绪为由拒绝了他。
这样又过了几天,期间杨鸿云又发短信提出过那种无耻要求,但沈秀玲依然以相同的理由拒绝了。杨鸿云似乎无可奈何,一直没有给过沈秀玲好脸色看,但也不敢强人所难。表面上看,好像大家相安无事一切正常。
可是就在这天下午快三点钟的时候,正在楼上自己玩手机的沈秀玲突然听到了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不禁抬头望过去,很快就看到杨鸿云整个人一下就冒了上来。
杨鸿云在楼梯口站着了,目不转睛地望着沈秀玲。
虽然以前两人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暧昧关系,可在平时杨鸿云是绝对不会轻易上楼的,当然都是为了避嫌。没想到他今天突然就上来了?他来干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沈秀玲就忍不住问:“你上来干啥子呢?”
杨鸿云暂时没有回答,而是快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盘腿而坐的沈秀玲瓮声瓮气地说:“玲玲,现在家里没其他人了,就剩我们俩了。”
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幼儿园已经开学了,所以孩子就不在家里,但是婆婆应该还在家里啊?怎么说家里就剩他们俩了呢?沈秀玲冲口而出地问:“妈呢?吃了中午饭不是在看电视嘛,怎么说就剩我们俩了呢?”
杨鸿云激动地道:“开始她是在看电视,可没多久就被几个老姐妹来拉去陪她们打牌去了。玲玲啊,我们俩都好久没有干过了,我都想疯了。今天机会难得,机不可失,我们俩就好好地干一场。”
沈秀玲也知道婆婆李玉莲喜欢打牌,打的是那种扑克牌,打法是那种二滚,也就是以四为主牌,比如庄家报红桃为主,那么红桃就为正,其他的三个就为副,当然上面还有大小鬼为最大和二大,然后才是正大,所以这种打法就叫打二滚。
当然李玉莲她们打这种二滚的输赢很小,剃了光头才输三块钱,一下午打一场牌下来就几块钱或者十几块钱的输赢,纯属是娱乐性的玩法。
不过婆婆并不是经常去打这种牌,今天突然被人拉去陪打牌,就为杨鸿云创造了机会,所以这个老色鬼就趁虚而入了。
可是现在的沈秀玲早已经在心里排斥起杨鸿云了,所以两次拒绝了他在短信上提出的无耻要求,没想到今天他趁家里没其他人的机会,没提前打招呼就亲自跑上楼来亲口提出这种要求了。
看到沈秀玲低着头一声不吭,杨鸿云立刻扑向她淫笑着说:“来吧,玲玲,我都二十多天没和你干过了,刚娃儿也走了十来天了,你也是十来天没有干过了,你肯定也很想吧,我们俩就好好地干一场。”
沈秀玲突然使劲推开他愤然道:“不行,我还是没心情没情绪。”
杨鸿云骤不及防,一下被推倒在地,他迅速站起来老羞成怒地嚷起来:“你敢不听我的,你三番五次都找这种理由拒绝我,我看你是存心不良,不想和我干了,你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别的野男人干?”
沈秀玲激动地道:“我根本没有想过再去找别的男人,我就是没心情没情绪了,自从刚子回来和我过了这十来天后,我就觉得和你在一起特别的肮脏龌龊,所以我就没心情。”
杨鸿云旧话重提道:“你别给我说啥子肮脏龌龊了,以前我就说过了,你没有资格说肮脏龌龊这种话,因为你和那个周老大偷情就很肮脏龌龊,所以你根本就不配说这种话。”
沈秀玲一下被击中了软肋无言以对了。
杨鸿云看到沈秀玲被自己的话压制着了,立刻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再次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她亲吻抚摸起来。
沈秀玲麻木地任凭他的胡作非为。
很快杨鸿云就解开了沈秀玲的衣服,把她压在长沙发上疯狂地蹂躏起来。
沈秀玲开始还在下意识地挣扎,可不一会儿就不动了,在这个老家伙强有力的疯狂进攻之下,身上竟然渐渐地起了反应……
一个多小时后,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的杨鸿云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瘫软在沙发上的沈秀玲温和地说:“玲玲,你好好地休息吧,今天我去幼儿园接娃儿。”
沈秀玲没有回应,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等杨鸿云走了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木然地望着对面的电视屏幕发呆,电视上还在自顾自地播放着一部都市家庭伦理剧。
说起来她也是十来天没有和男人亲密接触过了,自从老公杨刚走后,她又重新回到晚上独守空房的生活状态。
转眼间十来天就过去了,一到了晚上她都是寂寞孤独的,虽然杨鸿云隔三差五地发短信向她提出那种要求,尽管她也有欲望,但因为心里一直在排斥他而找借口拒绝了,没想到今天这老家伙趁家人没其他人的机会上楼来对她霸王硬上弓了。
虽然她心里开始是讨厌他的,可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太会搞事了,大概他憋得太久了吧,精力旺盛来势汹汹,搞了一次没耽搁多久意犹未尽地又来第二次,直弄得她从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的半推半就以至于到最后的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海洋而随波逐流任凭沉浮……
过来一阵,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钟过了,赶忙穿上衣服整理自己。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楼下传来儿子的欢叫声,原来杨鸿云去幼儿园接孩子回来了,于是她就缓缓地走下楼去见儿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