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一行几人在闽泽住了一晚上之后,出发了。
张欣现在成了活宝贝,白天一刻也不能露面。稍有意外,如果让雷诺知道了,那么林雪那里不好做人。
狡猾如狐的雷诺,知道了两个人一模一样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上次彰化之行的结果来。
现在张欣白天走在路上,有如穿了防弹衣一般,层层包裹起来。帽子、丝巾、墨镜,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黑社会的老大。
几个人在闽泽这个地方逗留了三天,三天以来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并且乌桓还利用他舅舅的人脉,到当时的警局查了一下人口,依然是没有结果。
"看来,高山洼是我们的最后一站了,心态要保持平静呀,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叶涛道。
张欣何偿不清楚叶涛的意思,这都几十年了,谁知道她的亲生母亲会不会搬家,或者是迁移到外地去。
再者说了,自己母亲本就是华夏内地人,如果哪一天想念家乡了,回到老家去也是有可能的。按照时间推算,她的母亲现在也不过就是五十岁上年的年纪。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一定健康的活着。
言传身动,几个人再一次的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高山洼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乡下农村,这里的村户是一个又一个寨子。
"哇这什么情况,土著人。"
"无知,少数民族都是这样的,民风纯朴!"张欣投来一个白眼,两个小弟是愚昧。
叶涛道:"走吧,去问一问。"
一行几人来到了寨子中间,问到一些人。结果让人意外了,太意外了
语言不通,这个寨子里面的人全是老弱妇乳,年青力壮的,有一些文化学历的,全部走出去了。
留下的一些人都没有经过普通话教学,讲的一些都是高山族的语言。叶涛几个人双眼一摸黑。就连张欣这个台湾人也听不懂。
"奇了怪了,整个寨子都找不到会讲普通话的人吗?小黄鳝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气冲冲的走进了寨子当中。"
只是
两分钟之后,他跑了出来。
"妈呀,救命呀,后面跟着两条狗呀,老大,救命呀,这可是两条狼狗呀。"小黄鳝边叫边跑,脸色都乌青了。
哈哈哈
乌桓和张欣哈哈大笑,这个家伙真是一个搞笑的主。乌桓人家还是高雄人呢,他都没有进去,你说你一个台北市的小混混装什么老大呀。
吼
一声龙呤般的巨吼,响彻天宇,震彻乾坤。
叶涛一马当先,将小黄鳝挡在了身后,对着两条追过来的狗,一声大叫。其实这不是声音的问题,而是叶涛的气势。
杀气!
叶涛手里是有人命在的,并且是多条人命。这种人身上有一种与众同的气势,作为动物对这种气势很敏感。所以,叶涛一声大吼之下,杀气外泄将狗给震慑到了。
"哎呀这是哪个杀千万的呀,敢吓住老娘的狗呀。"一位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冲了出来破口大骂道。
几个人往后挪了挪,将叶涛让出来。
所有人都站在了叶涛的身后,而叶涛一个人独自对应迎面而来的人。这个情况,叶涛扭过头来看了看,不禁心里大骂。
妈的,真是一帮有异性没人性的兄弟,有事情都是将老大顶在前面。
"那个阿姨呀。不好意思,您的狗"
"闭嘴,谁是阿姨呀,我是你阿姨吗,我根本不认识你。"中年妇女叫道,这个女人年青时也是一位玲牙利嘴的主。
叶涛干脆再往前迈了一步,和中年妇女站到了一起,"我是说,没有打你的狗,只是吼了一声而已。"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打我的狗,你小子今天要是敢打了,我让你出不了这个寨子。行了吧,吓一下也不行,我的狗受到惊吓了,赔付精神损失费。"
什么???
怪事年年有,这次特别多!
你丫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条狗还要精神损失费的。你开玩笑吧,我他妈不是人呀。难不成,我不吓它,站在这里等着它来咬我。
"阿姨"
"跟你讲了,老娘不是你阿姨,快赔我钱!"这妇女还真是一位彪悍型的,一语不快,立马大叫大吼。
叶涛也火了,他妈的,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吧。
"这是什么狗呀,二朗神的哮天吠呀,还要精神损失费,不给。"
妇女一步跨过,挽起袖子挥起了拳头,"给不给。"
"不给!"
"乡亲们,这来了一帮强人,给我收拾他们。"
随着中年妇女的一声大吼,从寨子里面冲出来了一帮人。这一帮人拿着铁锹和扁担,实打实的一副原生态的农民模样,向着叶涛几个人砍杀而来。
紧接着这时候,四周所有的寨子中间间起了一阵铜锣声。锣声一响,所有的寨子全部轰动了起来,只听到一些脚步声,还有一些乒乒乓乓的声音。
跑呀!!!
小黄鳝吼了起来,几个人发起了灵魂的嘶吼,这是什么地方呀。高山族的亲乡们怎么这样呀,这也太野蛮了吧。
张欣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叶涛一把拉过她的手,拽着胳膊向着远方冲去。只是这一冲不打紧,前后两边几个寨子里面的人都冲了出来。
刚才中年妇女吼叫的时候,寨子里面有敲锣的,估计是这锣声吸引了周围几个寨子里的人。现在他们被这些人包围了起来。
不会吧,枪都打不死了的,难不成要死在这里。
叶涛心里一时也不确定,这些人看着很是凶狠,很是彪悍。而且人数众多,这一下子聚过来起码有一百多号人了。
正当几个人愁眉苦脸,等着挨宰的时候,那位中年妇女再次的走了过来。她挤过众人来到叶涛几人面前,有点玩味的笑了笑。
"小子,再跑呀,再跑一个给看看。"
"不会了,跑不动了,您有什么指教说吧。"
"哟,这么快就服输了,你还以为你要跑一圈呢。"这位妇女讲完之后,递出一张相片来,"说吧,这张相片是谁的。"
"我妈的!"张欣走了出来,对着这位妇女很有礼貌的道。
"是谁妈的我不知道,我只问这张相片谁刚才拿在手里的。"妇年道。
张欣似乎有一种感觉,事情有了转机一样,昂首挺胸的道:"这是我的,相片上面的人是我妈妈,我这次是过来找她的。"
"你是她女儿!"
"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