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的事情确定下来了之后,叶涛二人着实清闲了几天。
事后有一件事情他后悔了,明明知道疤哥也在这个医院疗养,为什么不去打个招呼呢。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
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人家疤哥不一定高兴待见自已。没有关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到疤哥伤好了之后来找自已吧。
这几天给老疯子打了电话,这个老小子在那个小乡村里面住的可好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的住的一切花销可都是叶涛的。
这一天,叶涛和袁慧芳在重重的喘息中醒来,两个人刚才又倒在床上相互的热吻了。
每一次袁慧芳都不让叶涛越雷池一步,作为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叶涛心里的感受有如猫爪子在抓痒痒。
"为什么每次都如此呀,这样子勾引我,我怎么受得了呀。"叶涛不禁一阵失望。
"呸"袁慧芳对着叶涛的脸吐了出去,"到底是谁勾引谁,刚才是谁摸我的,是不是你,你说呀。"
提到刚才的事情叶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自知理亏的他,现在只有溜之大吉了。提出时间不早了,已经中午了,要去吃饭了。
袁慧芳更加是得理不饶人,看到叶涛又要溜,不禁追下了楼。这几天叶涛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溜之大吉。
男人,就有如偿到了腥味的猫。
一次偿到了甜头,整天都想着这件事情。叶涛每天回到房间之后,有意或无意的,碰一下袁慧芳,要么就抱一下。
对于未经人事的袁慧芳来说,只要是异性男朋友,任何肢体的接触,都让她身体的一阵排斥。有一次她实在烦不胜烦了,踢了叶涛一脚。
岂知,这不踢还好。这一踢下去,叶涛更加有了理由,更加的有恃无恐了。索性偷偷的呈袁慧芳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吻了上去。
刚才的情景又是这样的,一直吻到了袁慧芳喘不过气来了,吻到她浑身颤抖时,叶涛才松开了抱着的手。
"喂,流氓你等等我,就你饿了,我不也饿了吗?"
"你也饿了,不可能的,我是没有偷到腥,吃到鱼,你饿什么呀。"叶涛故作不懂,胡言乱语的道。
袁慧芳啐了一口,嗔怒道:"真是个流氓,登徒子,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看你这次回去如何解释。"
"解释什么?"
"朱婧、翁胜男还有谢安琪。"
提到了朱婧叶涛心里一阵沉默,此女子是他心里一道软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不起哦。"一下子提到了叶涛尴尬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如何讲了。
叶涛道:"与你无关,你提与不提,事情都摆在这里,总是要面对的。我现在正在考虑这个事情。"
她们两个人在贫民区住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换过地方。只选定了福来客栈这个小宾馆,吃饭也从来不换地方。
上一次打架的那个小饭店,叶涛二人依然每天都过来光顾。
今天的生意不知为何,很冷清,都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店里除了店老板夫妻二人以外,竟然没有一个人。
今天的情况不对呀,叶涛隐隐之间预感到有事情发生。这贫民区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外乎就是江湖寻仇。
自已本来就是来寻仇的,还怕别人寻仇吗?
"店家,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呀。"袁慧芳问道。
"这位小姐,不知道今天怎么情况,贫民区今天异常的冷清,生意很清淡,并且没有看到人。原本每天都能看到很多小混混在这里恍悠的,今天全部消失了,像是约好了似的。"
嗯!!
叶涛听出了问题,像是约好了似的,这种情况不对,有一种预感像是冲着自已来似的。
不过,自已担心什么了,在这里也没有自已的亲人朋友,不就是专门为了等三联帮的人找上门来吗?
算算时间,疤哥的伤也该好了呀。如果还在医院待的话,叶涛有点瞧不起他了,在江湖上混的人身体这么弱。
艺高人胆大,就算是猜到了这些,叶涛也没有在意。拿到菜单点了菜之后,随意的打开一灌饮料喝了起来。
袁慧芳看到叶涛的表情也猜到了原因,不过她也不用怕。
虽然单打独斗不是叶涛的对手,可是她的3号也不是白来的,在内阁保镖组当中,她的身手绝对是可以挤进前列的。
今天没有外人,点的菜烧的特别快,不到几分钟,第一个水煮鱼已经上桌了。叶涛拿起筷子一点也不客气,根本没有扮斯文。
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袁慧芳看到一阵恶心。这个死家伙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今天中午吃饭故意这样子,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你怕了?"
"没有呀,我想快点吃饱了等他们,否则等一会他们来了,打扰了吃饭怎么行呢。再说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呀。"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叶涛的话声刚落下,从外面走进来了一队人马。至少有五十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个小饭店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店老板夫妻二人早就被三联帮的人吓走了,叶涛二人仿佛没有看到这批人似的,依然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哟,疤哥,您来了呀,你可真是看得起我们夫妻二人呀,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这是要给我拜年呐,还是拜我做大哥呀。"
听到这话正在吃饭的袁慧芳不禁将身体往叶涛的方向挪了挪,在旁人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悄悄的伸出一只手,又在叶涛的腰上折磨他了。
我让你说,我让说你,你个臭不脸的臭男人,谁和你是夫妻二人了,谁是你老婆了,还真的臭流氓。
叶涛疼痛的一直想吱牙裂嘴的,不过由于有外人在场,一直在强装忍住了。一张脸上荣辱不惊,无喜无忧的。
"找死!!"
疤哥听到这话后,一把抢过一位小弟手中的砍刀,准备向着叶涛冲过去。不过马上被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肩膀给按了下来。
"老疤呀,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是这么一点城府都没有!"
一身西装革履戴着一副小墨镜的人走了过来,拉过一张椅子在叶涛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