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与夏溶月陪着萧然兄妹两个折腾了几日,这几日中,尧国与珍国的交涉初步完成,皇帝再次宴请兄妹二人,却只是单方面的家宴。
这场宴会,就有意思的很了。
家宴的模式,却宴请萧然和萧筱,这其中的意味,明显的很。后宫女眷,除夏溶月要正经出席外,也就只有恭王妃在场。
打点好自己的行头,夏溶月抚着自己手上景泰蓝的护指,扭头问李落:“你说,皇帝突然办这场宴会,又是为何?”
李落低头,配好六龙玉佩,将穗子理平,“我想,多半是为了萧筱。”
“你的意思是”夏溶月手一顿,“皇帝要替你赐婚了?”
李落差点没将那杏黄色的穗子揪下来,“你在想些什么,都告诉你了我和她不可能。”
他气,抬手拧住夏溶月的脸,“夫人若是不明白,为夫就再说一遍。吾乃有妇之夫,莺莺燕燕花花草草,与吾何干?”
“放开我的脸。”夏溶月推开他揉了一揉,脸上却存着笑,“不过逗逗你,何苦这样恼。”
嗨呀,就是喜欢听李落说这样的话,别有一种成就感。
“哦?”李落笑,“既然夫人你这样喜欢逗趣,不如待会我便与皇上说,叫他择日给我赐婚,也逗逗你如何?”
夏溶月:“”
她将脸一沉,李落的下巴一捏:“糟糠之妻不可欺,今日你违背了天规,让我想想怎么罚”
刚想踮脚亲他一亲,外头隔着门的石榴已经耐不住了:“太子,太子妃,莫要误了时辰。”
这两个人总喜欢自己换衣服,叫宫女出去,可总一换就是半个时辰,若是自己不提醒,要怎么办才好!
唉,这两个主子,什么时候才能省省心?
“不与你闹了。”夏溶月站正,理理衣服,“我今日心情好,不与你计”
李落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岂是你想不闹就不闹的?”
砸吧砸吧嘴,李落直起身,“上回某人说要调戏,如今我满足她的愿望。”
夏溶月微怔,有么?自己有这样说过么?
浅笑两声,李落拍拍她的后脑勺,“该走了,别在站在这里一副呆呆的样子,我会忍不住想要亲你。”
夏溶月倒没有什么,李落说着自己的脸倒是有些烫。勾起一个笑,他牵起夏溶月,愉快的往外头走。
所以,自己是被李落这个零调戏了?夏溶月还是没有弄明白,不行不行,自己得把场子找回来,他一个古人,要是自己为零,岂不是丢了咱唯一的优势?
可惜,夏溶月是没有机会找回场子了。因为李落已经拉着她走出了门,外头有十几个宫女候着,等太子太子妃前去赴宴。
呵!李落,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夏溶月跟着宫女走着,想了一万种法子等回来对付李落。
他们到的时候,除皇帝外的其他人都到了。
坐下客席的是萧然与萧筱。萧然玩着大拇指上的一个扳手,目光幽深,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而萧筱神情黯然,坐在一旁绕自己的衣带,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怎么?这兄妹两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