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夏溶月听见外面的声音,有着农妇尖声的喊叫,孩子稚嫩的哭泣声,时不时,还隐约有几声农夫低沉的咒骂声。
她便明白,自己的计划多半是得逞了。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那驴并不是杀手他们的,而是原本住在这里农夫的驴。
她闭上眼睛,养着神,思考着下一步自己该做的事情。
现在,只等着坐收成果,夏溶月想,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只等时间。
夏溶月没有想到的是,杀手竟然牵着那驴到了自己的屋子边,准备杀来吃。
很快她就释然,自己的屋子多半是单独的木屋,杀手住在人口密集的地方,以掩人耳目。
这样也好,自己逃跑的时候便能多了几分把握。
隐隐的,她听见了门外的声音。
仔细听了听,应该是早上那个女人和午饭的那个中年男子。
女子道:“我们在这里,不太好吧。”
声音冷清,却有着些许慌张。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他们又看不见。”中年男子道,将驴栓在门上,夏溶月隐隐约约能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大哥可在下面,要是你想要升到中级杀手,就得听我的!”中年男子的声音里明显有了些怒意。
原来,这中年男子原本是个最低级的杀手,后来不知怎的,入了一个高级杀手的眼,成为了他的亲信,从此借着他的名声淫威作福。
这次的行动,便是那高级杀手横肉男给他的机会,只要完成这个任务,他就会正式成为一个中级杀手。
“这里面还有人。”女子试图想要劝说中年男子换一个地方。
“那不过是一个傻子,能知道我们的事?”中年男子却丝毫不肯退让,威胁她道:“你只能听我的,不然”
话语中威胁的意思很是明显。
女人没有再说话,接着,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传来,他们竟然就在夏溶月的屋门口做起了那档子事!
夏溶月微微有些脸红,虽然她两世为人,但,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多少有些羞涩的。
她偷偷地,挪到门前,偷偷往门缝中看了一眼,果真见到两团缠在一起。
他们的前面只有一头驴隔着,再往前便是一个小小的村庄,村庄里的人声甚至都能听得见。
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夏溶月感慨着,捂住唇,避免自己出声,棒打了这一对‘鸳鸯’。
二人情迷意乱之时,中年男子将女子推在门上,又发动了新一轮的进攻,躲在门后的夏溶月惊得忙后退了两步,看着自己这吱嘎作响的门,暗自庆幸。
还好那中年男子有所顾忌,推女子的力度不算太大,不然要是真让他给推开了,自己在这门上下的功夫可不就白费了?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定定神,还想透过门缝接着往下看,却发现门被他俩堵死,完全看不到了。
心中略微有些惋惜,随着他们动作的不停加快,夏溶月见自己的门响得欢快,很是危险,眼珠一转,想出了个主意。
她折回自己的床铺上,从里面摸出来了几枚针。
拜门口那个女人所赐,这些针扎的手上的针眼还没好完全,既然她这样喜欢针,不如自己就换个方式还给她好了。
夏溶月悄悄摸回门口,拿出手中的针,找了个时机,顺着门上木板的缝隙就给她戳了出去。
她的目标,可不是门口的那个女人,而是中年男子的腰。
看你扭得这样欢,都撞到木板门了,不如让我来给你个痛快!
中年男子吃痛,将怀中的女子提起来,从自己身上扔了下去。
他往痛处一看,一枚针正闪闪的炫耀。
“针妹,你是不是该好好的给我解释一下。”中年男子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上,就质问女子道。
叫针妹的女子还没有从欢好中回过神来,脸色泛着红,她迷蒙道:“什么?”
中年男子见她这样,冷笑,抬起掌就掴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还给老子装,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针妹这才回神,将自己的衣服给拉了起来,依旧坐在地上,没有爬起来:“建哥,这是怎么了?”
她不明白,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他说变脸就变脸了?
建哥居高临下,将从自己腰间拔出来的那根针在针妹眼前晃了晃,冷哼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狠狠在针妹的手背上插了一下,不给针妹任何解释的机会:“将晚饭给做好了,晚上我们再和我大哥讨论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说完,整理好衣服,双手一背,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不知所措的针女还倚坐在门口,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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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针确实是自己的,但自己绝对没有对他下手!
不是自己,这里也没有别人,难道是建哥他自己做的?
难道他根本从头至尾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一定是这样的,他一定是算计了自己!
说什么只要跟了他就能升成中级杀手,他一定是骗了自己!
针妹的眼中浮现一抹狠厉之色,很快又消失不见,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两把小刀,将前面的这头驴拉到空地上给宰了。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这一切,会是房子里的那个‘傻子’下的手。
谁又能想得到呢。
始作俑者正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指甲,数着时辰,无所事事的度过自己为数不多的时间。
还有八天,夏溶月想,不知会不会出现什么差池,不过,就算是出现了差池,反正还是自己还是有后手的,总不会让自己栽在了这里便是。
然而,人算总是不如天算,让夏溶月没有想到的意外,终究还是发生了。
当天晚上,来给她送饭的果然又换了一个人,只是,这次饭菜的内容,却着实让人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