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彬趁着下午的时间,准备去找第二个人咨询顾古文琴的情况,这个人便是古文琴男朋友秦穆川。
不过这秦穆川嘛,资料上有很清楚的信息。雷彬很快和秦穆川取得联系,并且通过陈刚的警察身份和他约得见面。当然,既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趟,雷彬和陈刚是一块前行的。
秦穆川,30岁,是一所体育大学的老师,雷彬和陈刚赶到体校时,咨询了学校几名同学和老师,得知秦穆川正在篮球馆。雷彬和陈刚火速赶到篮球馆,几经波折,终于见到了秦穆川。此时他正在场上3v3和同学们对打着篮球。体校和普通高校篮球社可不同,这里的水准可算是专业级的,对战比较激烈,看的人很热血沸腾。不过雷彬和陈刚可不是来看比赛的,他们只能稍作休息,等秦穆川下场休息再找他。
隔了好一会,秦穆川终于打完球下场喝水休息。雷彬和陈刚直接走过去,陈刚简单出示了警官证,还没说话,秦穆川却先开口说道,“你们是为古文琴的事来的吧?”
想不到这人到很识趣,雷彬回应道,“你既然知道我们要来找你,那自然也明白我们找你是干什么吧?”
秦穆川却嘀咕道,“我没听明白…呢!?”说着,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拭着身上打球留下的汗渍。
想不到这人还挺会装蒜啊,陈刚又说道,“你是古文琴的男朋友,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什么事儿吧?”
雷彬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问道,“古文琴失踪,我们现在怀疑和你有关,所以有些事你要想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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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川瞪大了眼睛盯着陈刚,“等等,警官。你说什么?我是她男朋友?你不要搞错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这是什么情况?这人撒谎?记录笔记的备案人员搞错了?不会的,这种低级错误他们是不会犯的。雷彬和陈刚第一反应,他们猜测面前这个人说辞不一,之前警察找他做笔录的说法和此时此刻的说法不一样。
雷彬觉得怎么和古文琴走得近的人,都有很大的问题,每个人似乎都守着什么秘密,这样看来秦穆川的嫌疑也不比翡媛媛的低。照这样发展,甚至古文琴的母亲张俪也有问题,不过没有根据或证据是不能胡乱怀疑人的,雷彬这点还是很清楚。
陈刚说道,“根据你上次的笔录,上面说你是1年前和她认识的,而且注明你是她的男朋友。”
秦穆川解释道,“是,我们是1年前认识的。她是个卖保险的,我是向她咨询保险业务,购买保险产品。她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套餐,那时为了详细了解各个套餐情况,所以我们走得比较近了。在外人看来就比较像是情侣,可是我真不是她男朋友。如果非要定位的话,只能说我是她男性朋友。”
雷彬问道,“那你最终买了她的保险吗?”
因为保险这个行业比较特殊,就算涉案人员犯了什么事,警察是无权翻查保险信息的。像银行,公安局还有权冻结资产,有批文是可以在银行系统查询涉事人员的一切信息的。但保险不同,即使涉事人员真的犯罪被捕入狱,保险这块还是不能动。
秦穆川有力回答道,“买了啊,当然买了,给我前妻买了许多。”
“前妻?”雷彬诧异道。
“是啊。当时古文琴和我接触时,我还没离婚呢,当时是给我妻子买的。所以说,她怎么可能是我女朋友嘛。”秦穆川振振有词道。
嘿,这可有点意思了。不过这些口供,加上资料显示,那很有可能是大家没搞清楚状况了?保险人员为了跟单,在某一时期和客户走得稍近这也是正常现象,那为什么张俪却说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就是秦穆川?此刻秦穆川澄清了自己的身份,表明自己是有妻子的。所以刚开始雷彬怀疑秦穆川的可疑就解除了,之前还在诧异为什么古文琴失踪后,秦穆川身为她的男朋友对她漠不关心,报警的人不是秦穆川,而且张俪报警后秦穆川后期也没有任何关系和协助工作,这就解释的通了。如果只是业务来往关系,那古文琴的失踪,的确和他是没一点关系,他也完全没必要做那些……等下……张俪是咨询的古文琴的好朋友翡媛媛,是翡媛媛告诉秦穆川是古文琴的男友,随后张俪才联系的秦穆川。
介于中国人的传统理念,当时张俪给秦穆川打电话,一定问的是,“你是古文琴的朋友吗”之类的用词,所以秦穆川才承认并回答了张俪阿姨她想知道的但是是错误的信息。
那翡媛媛为什么会告诉张俪阿姨,秦穆川就是古文琴的男友呢?现在可能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古文琴和秦穆川频繁的业务往来,让翡媛媛看在眼里好似是对情侣导致了这种说辞。要么就是翡媛媛故意捏造什么,这里面有很多不可描述的秘密。
其实按照常理,前者可能性很大,也是能让世人信服的。不过上午和翡媛媛接触,说到古文琴失踪时,她那不正常的表情变化,尤其那瞳孔的收缩,正体现了这个事后者可能性更大。人的自然神经条件反射的变化,是任谁都无法阻止的,这也是个人情况最根本的变化。有的人是没办法捕捉的,有的人是捕捉到也没办法加之分析和利用的,可是雷彬不同,他好像天生就是做这些事的。雷彬精准捕捉到了翡媛媛那超乎常理的变化,这下她的嫌疑更大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翡媛媛。
这时,陈刚问道,“当时给你妻子买的保险,现在她是你前妻?”
秦穆川答道,“是啊,我们离婚也快半年了。当时给我前妻买保单时,古文琴还见过我妻子呢。我是没什么问题,如果警察同志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可以全部告诉。”
陈刚看着雷彬,见他仔细在思考着什么,便没有打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