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
“其实看起来,那人的本事远在我们之上,只是不想伤害我们,所以开打之后,他一直在躲闪,并未真正出手,我跟槎头鬼才能全身而退,没有受伤。我想如果他出手,我们两个虽说不至于丧命,但是一定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要是下次再遇到他,我想还是派本事更加了得的人去比较好。”隽炼神垂头说道。
“看看看!你这派出去的叫什么大将?一个小鬼就被吓成这样?!没本事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槎头鬼压根没说这小鬼如何厉害,只是说你唠唠叨叨、磨磨唧唧错失了战机,还阻挠他捉拿那小鬼,你到底几个意思?你和那小鬼究竟是个亲戚呢还是朋友?我就搞不明白了!”阎罗王非常不客气地指着隽炼神嚷道。
“老弟,你这样说话不太好。我派出去的人呢,还不至于那么不堪一击,隽炼神说的应该是实情。我们也不要再怪罪他们了,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玄皇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是,他知道,要想捉拿三儿这只小鬼,还要阎罗王的配合,这老头虽然鲁莽,还是有些用的。
“接下来,老兄不要再派这样草包的人才是。”阎罗王余怒未消。
“好好好!听你的。”玄皇挥挥手打发走隽炼神,以避免隽炼神和他一起尴尬:“你下去吧。”
“我想这小鬼估计又逃到我们想找到的那一片神奇的地方了,我就不信他不出来,我们还是密切留意、监督他的信息,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要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不要再嗦嗦、磨磨唧唧的。”阎罗王道。
“是啊!这一回打草惊蛇后,怕是抓到他更加困难了。要是有其他办法,或许会好一些。”玄皇道。
“办法?哪还有其他办法?”阎罗王脑子转动,沉吟道。
“要是有什么办法引他出来,我们再布下天罗地网,我就不信抓不到他。”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荣华富贵?七情六欲?……”阎罗王绞尽脑汁地想。
“对了,他那母亲还在我地狱里压着呢。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阎罗王拍拍脑袋说道。
“哦?还是老弟你有远见卓识!要是连着他其他亲人一起是不是更加有吸引力?”玄皇暗自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坐等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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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没有其他人了呀,他父亲商都家几年前已经转生投胎去了,我并未扣留他。”阎罗王挠挠卷曲的乱发说道。
“没有就没有吧,有他母亲应该也还可以,听说这小鬼还是个孝子,如果他知晓母亲被你压在十八层地狱,他一定会去营救的,到时候,咱们就……”玄皇得意地笑起来。
“老兄别高兴的太早,上一次还不是给他们在地狱里逃脱了?所以我们得想出来个万全之策,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那就……哈哈哈!”阎罗王为自己的足智多谋得意起来。
话说两人秘密合计一番,12345地布置下去,专等三儿来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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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三儿跟老沙狐遁身而去后,其实并未走远,只是不再放出任何信息,于是天庭和地府都捕捉不到他们一丝丝的踪迹。
三儿跟老沙狐商议,还是尽快去把侄子的病治好,好有心思和精力对付阎罗王和玄皇的战斗。
于是三人再次来到疯人院,看到侄子不再懵懂,只是更加暴躁起来,不时地吼叫:“我没病!我没疯!你们干嘛要把我关起来?等我出去杀了你们全家!我要放火烧了你们这座地狱一样的疯人院!”
趴在出口处的铁栅栏门上又踢又摇,声嘶力竭地咒骂外面的护士和医生。
就见门外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后生,医生把门打开,侄子想要冲出去,几个人已经扑上去把侄子撂倒在地,随着医生的一声令下,侄子已经被几个壮汉抬起来,连拉带拽的带回来病房丢在病床上。
“你老实点儿!我们就不给你‘坐椅子’,你要这么闹的话,一会儿我就给你‘坐椅子’。”医生大声告诫道。
侄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是他仍然叫嚣道:“我没病!你们干嘛关着我?!”一边手打脚踢不肯服从医生的捆绑。
侄子在一边踢打、几个壮汉一边按压制止,不一会儿,侄子就被四脚朝天绑在了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四仰八叉,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又见护士拿着针筒就过来了,就在几个壮汉的控制、侄子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护士已经把针筒里的药打入了侄子的臀部。
一眨眼功夫,侄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声息,安静地睡着了。
“他们是在干啥?是在杀了这娃娃吗?”老沙狐担心地问。
“不是,他们是在给他打针。”三儿还是见过打屁股针的,只是不知道什么药可以在一瞬间就让人睡着了。
“这是什么针?干啥用的?”老沙狐还是不明白。
“就是给他屁股上打了一针管药水,让他睡着了。”三儿尽量按自己的理解解释道。
“哦?人类好神奇哦!居然不用催眠,就让人睡着了?要是我们能给那些来骚扰我们的家伙一人打一针,都让他们睡着,该多好?”嘎叭兴奋地跳起来叫道。
“怎么可能?这不比催眠简单,我们谁会打针?那么多人怎么打?你呀,尽是异想天开!”三儿无可奈何地说。
“你别看,我看嘎叭还是很聪明的!他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好的思路,你想想看,如果下次我们不小心再被人围困,要是我们能催眠了他们,不是就不用打来打去了?”老沙狐捋着胡子说道。
“倒也是,只是这催眠术谁会啊?您会吗?”三儿含笑问道。
“不会不能学吗?”老沙狐不服气地翻翻白眼。
“问题是去那儿学啊?”三儿还是觉得天方夜谭。
“我记得狐真实界有人会这项绝技的,我们回到狐真实界学了来,咋样?”说着话老沙狐抬脚就要走。
“沙狐爷爷!您倒是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怎么您说风就是雨!?”三儿无奈地口气。
“哦哦哦!对对对!我给忘了!”老沙狐不好意思道。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给侄子治疗吧,您看从哪儿开始?”三儿抬头问道。
“嗯,你容我想想……我们还是先给他的灵魂上一课,你以为如何?”老沙狐建议。
“给他的灵魂上课?”三儿不明觉厉。
“他的灵魂被我们固定在肉体里,你怎么上课啊?”嘎叭也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