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消息贩子
“确实不能。”帅得不明显点头,“这也是我不想让这个事情扩大的主要原因。现在世界上的其他国家也都在这么做,尽量的让少的人知道事情的发生,可是,你说的问题我也在头疼啊,万一被别人拿到了七封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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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烟花好象对这个问题并不关心,她只是笑了笑,然后问:“你是怎么知道美国有四把封印了?”
帅得不明显微微的一皱眉,然后敷衍道:“听说的。”
那时烟花笑得媚态丛生,她站了起来,轻轻的靠近帅得不明显,几乎贴到他的怀里,脸上的笑能化掉所有男人的心,眼睛却冷得象冰,她气吐如兰,娇媚的声音里却冷咧的让人心寒:“消息贩子。”
帅得不明显一愣,然后朝后面退了一步,和这个危险的女人拉开了距离,他眯了眯眼睛:“什么消息贩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时烟花笑了起来,然后转身轻轻的拥着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男人都是这么不诚实。”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连忙把贴在身上的这个没骨头的女人推开,然后搓了一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笑道:“你们慢慢谈,我不参与你们的话题。”
那时烟花一看我把问题推了个干净,皱了皱鼻子,坐在凳子上,双手托腮瞪着帅得不明显:“你真的不明白是吗?”
帅得不明显笑得很淡,他看了看周围地人:“你的意思好象是我在骗你一样。可是我们连认识都谈不上,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那时烟花扬起了眉毛,眼睛里突然闪出了异样的光彩:“说的也是,我真是太自作聪明了。象你们这样的大工会怎么会用得上消息贩子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你们要的情报一定是大手一挥就有大把大把地人屁颠屁颠的来向你们报告地。我可真是糊涂啊。”
我微笑起来,这个烟花,说话真是不给帅得不明显留情面。我抬起头,小声的问月光照铁衣:“月光。这个消息贩子是个人么?”
月光照铁衣对于我的不清楚,并没有表现出讶异的情绪,他只是笑了笑,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这个消息贩子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他们在游戏所追求的并不是等级、装备这些一般玩家所追求的东西,而是赤o裸地金钱利益。他们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但是能加入这个组织的人毕定会有过人之处。”
“消息贩子?”我歪着头想了一下:“这个组织是卖消息的吧。”
“是啊,看名字就知道是卖消息的。可是,他们并没有隶属任何一家工会,而是一个散漫的自由组织,不过他们的耳目之广,让传说里所有的人都是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自己地仇家找上了麻烦。”月光照铁衣看着一脸风情的那时烟花,眼睛中间闪过饶有兴趣的光彩。
“那这个组织不是很可怕吗?”我打了个寒战。警惕的看看四周:“任何人都没有整个人都赤o裸的暴露的别人地注视下,真是让人觉得害怕啊。”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月光照铁衣微笑:“这个组织虽然无孔不入,可是在设计游戏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这样的组织存在,所以开发了很多保护玩家的措施。这个组织还是要受到游戏的限制的,你不用担心会暴光。”
我还是有点心欠欠的看着月光照铁衣,迟疑:“什么保护?”
“当对方玩家没有接受加你为好友的时候,你的人物是无法记忆对方的信息地,如果组队,你所看到地名字也都不是正确字符。”月光照铁衣笑了笑,:“你原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吧?”
我诚实的点点头,地确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然后看了看正和帅得不明显对峙的那时烟花,轻声问:“月光,要找组织办事很困难吗?”
“是不太容易。要找他们买消息除了要有钱外。重要的是要有人帮你引见。所以,消息贩子的主要客户是各大工会。并不是象我们这样的小工会或者自由人。”月光照铁衣微笑:“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你又有钱有有人,那么找他们买消息就非常的简单了。”
我点了点头:“可以理解的,只不过,这两点都恰恰是我没有的。”
月光照铁衣笑的愈发神秘起来:“不见得你就没有。”
我连忙申明:“我可是个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穷人,哪里来的钱,你可别随便说我有钱,可是要坏我的名声的。”
月光照铁衣看着那时烟花笑:“我说的是人。”
“人?”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疑惑的说:“你是说那时烟花是消息贩子。”
“也许吧。”月光照铁衣歪了一下头,然后笑:“要是她真的是,那我们可是真的有好日子过了。”
我只是看着那时烟花和帅得不明显钩心斗角。
帅得不明显叹了口气,他头疼的揉了一下额头。刚看见这个女人还以为是个花瓶女,打了几回交道下来发现,这个女人是长着花瓶外貌的蚂蟥,就因为他的一句话,竟然被叮得牢牢的。他再次长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依然刁钻的女人,孔大圣人真是圣人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他放弃的叹息:“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动用了消息贩子的信息网,这又如何?”
那时烟花得意的笑了起来:“不,我没别的意思。”她笑得连眼角的痣都生出风情来,只见她从贴胸的衣服里掏出一张名片大小的纸张毫不客气的塞给了帅得不明显:“我想你不是第一次和消息贩子合作,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那么买我的消息怎么样?”
帅得不明显看着手中那张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小纸片,还真是名片!他抬起头看着那时烟花,满眼的讶异:“你是……?”
那时烟花坐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修长的食指按住了帅得不明显的嘴唇:“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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