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联邦民众前保持神秘的安全局,自然不可能将总统遇刺案调查的细节予以公开,所以当安全局掌握了关键性的线索,也就是若雪曾经在休息室门口见过那四个可疑男人的证词后,发动了几乎全部力量的安全局,誓要将那四个男人从茫茫人海给挖出来。
时间过的很快,尤其是对那些搜捕四个可疑男人的安全局干员来说,转眼的功夫,五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但对于没有任何收获的安全局干员来说,这五天过的也实在有些胆战心惊。
四个男人的画像已经绘制完毕,而这四个男人也极有可能就是杀害耶尔夫斯基总统的凶手,所以无论是安全局高层,还是总统官邸,都对这四个男人给予了高度的重视。
这种重视对于安全局干员来说就等同于沉重的压力,而这种压力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重,五天时间过去了,虽然奔波了一整天的安全局干员们急需休息,但一想到上级那阴沉的模样,这些干员们仍旧拖着疲累不堪的身躯,继续用各自的方式去寻找那四个好像肯定就不存在的男人。
只是就像已经写好的剧本一样,当用尽全力也一无所获的安全局干员,准备接受来自上级的怒火时,这些已经准备放弃任务的干员却惊讶的发现,那四个男人的详细资料其实就放置在眼前的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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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局干员之所以花费了五天的时间,仍然没有找到那四个男人的最直接原因,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联邦庞大的信息库中找到这四个男人的相关资料。
这让安全局的某些人再度对帝国起了疑心,只是根本就没有充足的证据去支持这些人的观点。
而当干员们翻开放置在桌子上的卷宗,他们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没有找到那四个男人的相关资料,其原因是因为,这四个被干员们日夜惦记的男人居然是联邦军人。
身为联邦军人,其信息当然不可能在至存放联邦公民信息的信息库中找到,而不知是有意的克制还是真的疏忽,安全局这些有着丰富经验的调查组长们,从未将四个男人与联邦军队联系在一起。
只是随着这份资料的出现,在联邦民众前有着超然姿态的联邦安全局似乎终于要与之更加强大的组织进行正面交锋。
就在安全局局长为了获得对联邦军队的调查权限而在总统官邸进行游说时,安全局的内部调查也同时展开。
突然出现在众多干员办公桌上的档案自然不是安全局通过自己的调查而取得的结果,而这份资料的出现也使得安全局与联邦军队将要进行正面交锋。因此这份资料,尤其说是帮安全局的忙,倒不如说是将安全局拖入更深的泥潭。
同时,根本就没有向外界透露调查进度的安全局,却收到了目前调查所最急需的资料。这一方面说明了对方势力的强大,另一方面也说明,安全局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不过相比起联邦特勤局在总统遇刺案中所扮演的不光彩角色来说,只是单纯向外界泄露调查进度的这种行为,似乎也算不上什么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
总之,这份突然出现的资料使得总统遇刺案变得更加的复杂,大有将整个联邦全都牵涉到其中的架势。
在安全局局长不知用了办法,终于说服那位年事已高的代总统签署了特别搜查令后,刚刚不久才“光顾”过联邦特勤局的这些安全局干员们,就再次迈入了联邦军部大楼。
虽然有着代总统签署的特别搜查令,但联邦军部也不会因此就对这些干员言听计从,因此当这些干员准备通过军部的信息库,查找那四个男人时,荷枪实弹的士兵很有礼貌的拒绝了这些干员的要求。
没有办法,有着联邦军方几乎所有资料的信息库根本就不是一张特别搜查令就能随意触碰的东西,所以在迅速的交涉之后,安全局的干员不得不将手中四个男人的相关资料递交到了军部的士兵手中。
不过,安全局的退让很快就得到了回报。终于掌握了确切证据的安全局干员终于在露出了一丝蹩脚的微笑后,将结果汇报给了局长。
而近段时间几乎成了在总统官邸上班的安全局局长,也很快用手中的证据得到了代总统签发的有一份特别命令。
于是,不知又是谁透露出的消息。担任第三重工星系群行政副首的前联邦中将,陈之,被安全局请去“喝茶”。
紧随着这条消息之后,作为杀害总统凶手的四个男人,其一直服役于联邦第十五舰队的情报也随之曝光,而众所周知,被安全局请去“喝茶”的陈之,在退役之前,就是联邦第十五舰队的司令官。
这些消息与情报的公开,让已经过去十多天的总统遇刺案再次成为了联邦民众茶前饭后最热衷讨论的话题。而已经被安全局限制行动的陈之,也因此获得了巨大的关注度,只是受到关注的原因,肯定与要参加总统竞选的中年人期望不符。
不管怎样,这次轰动整个联邦的总统遇刺案终于要划上终止符,而剩下的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那就是成为最大嫌疑人的陈之走上被告席那天的到来。
而整个调查过程中,无论是工业区的警局重案组还是后来接手的联邦安全局,他们都忘了一个重要人物的存在,那就是耶尔夫斯基总统还在世时,那位对总统忠心耿耿的总统办公室主任契科夫。
这位前办公室主任,如今正藏身于一艘前往天际星系群的独立商船之中,而此时颇为狼狈的他根本就让人无法与其总统办公室主任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只买了一张最下等船票的契科夫如今正蹲在商船货舱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位置虽然偏僻但温度适宜的环境肯定不是契科夫发抖的原因,而如果只是因为温度过低从而身体发抖的话,那么契科夫那充满惧意的双眼又该如何解释。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断重复这些话语的契科夫仿佛疯掉一般,而那些对其投去厌恶眼神的乘客们并不清楚,这位前总统办公室主任,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舍去了一切,乘上了这艘前往联邦境外的商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