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乾从小跟随丁厶人在坟地里长大,这么些年除了跟叶佳走的近点外,其余的女人根本就没碰过,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再加上本身就是个拥有“洁癖”的人,被浑身喷了劣质香水的女人一扯一拽间直接当场发飙,冷冽的气质“呼”的一下冒了出来,低声吼道:
“滚开……”
“额……”
女人当场被吼了一句,瞬间有点下不来台,媚眼瞄了眼站在丁乾后面的叶佳,恍然大悟,心想,装什么假正经,要不是小女朋友在身边,一准就得扑上来?你这种人老娘见得多了,白天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晚上不还得乖乖的“交公粮”?
“哼……!”
女人没捞到菜,心里十分的气愤,但看在开门做生意的份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冷“哼”了一声,扭着大肥屁股又站到了门外,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一双抹着黑色眼影的眼皮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叶佳捂着小嘴从丁乾身后站了出来,不断抖动的肩膀不难看出,她在偷笑,旁边的丁乾低头一看,呲了呲牙,眼睛一转,抿成一条线的性感薄唇微微的一笑,随后在叶佳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前,一把搂过她瘦小的肩膀,弯下身子,趴在她耳边小声的嘀咕着:“看来你的性别还挺好使,借用一下哈……!”
“你……!”
叶佳刚想骂他,却看到小巷中两排如狼似虎的少妇们饥渴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任由着丁乾揽着自己的肩膀往里走。
丁乾的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九,长相也很俊朗,浑身上下发达的肌肉撑着白衬衫,冷然的气质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姿态,他揽着不到一米六五的叶佳,郎才女貌,看上去很是登对,引来了门外揽客的女人们一阵阵的唏嘘。
“还是年轻好啊!我要是年轻个十岁八岁的,也找个有钱又帅气的男朋友”
而走在俩人前面带路的徐仁岭不时的回头看着身后“大秀恩爱”的俩人,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三人钻进了一栋狭窄又杂乱的楼道中,爬上了四楼,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徐仁岭指着一扇绿色老旧的铁皮大门说道:“大师,就是这了”
叶佳给他使了个眼色,对方了然,厚厚的手掌跟个拆迁办似的“哐哐”的砸着门,粗声喊着:“顺子,六子开门啊!”
可敲了大概两分钟,屋内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但却把对面的住户给敲了出来,一个脸上贴着面膜看不出样貌的女人,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狗,不耐烦的说:“敲敲敲,敲什么敲,他们好几天都没动静了,还敲,你催命啊?”
徐仁岭被人训了似乎很是尴尬,但为了自己的一只脚,还是强颜欢笑的问道:“额……那个美女啊!他们这几天都没在家么?你知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女人露出的眼睛剜了他一眼,语气十分不友好的答道:“他们去哪我怎么知道?你多钱雇的我给你看人的?告诉你别敲了啊!耽误老娘的美容觉”
三人都没想到这个女人火气会这么大,虽说骂的只有徐仁岭一人,但跟着他待在一起,肯定在女人眼中是一伙人,这被损的没有还口的余地,叶佳俩人心情当然也不会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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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仁岭回头刚想问问身后俩人的意见,可却发现叶大师的表情冷了下来,他的面子似乎挂不住了,正要与女人对峙,对方又说了:“去楼上找房东,也许他能知道”,说完,“哐”的一下关上了大铁门,独留下三人在楼道中呆愣着。
“你以为你这五十万好赚啊?连我们都得跟着挨骂”叶佳没好气的第一个往楼上爬,身后跟着冷面的丁乾,徐仁岭琢磨了琢磨,紧随其后。
房东是个快六十岁的老男人,见到三人说要找楼下的住户,便直接开门让进了屋里,之后便让叶佳几人坐在沙发上,而他却在一间房间里不知道找着什么,从里面还传出他的抱怨声。
“你们这俩个朋友啊!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一天的不着家,有时候十天半拉月的也见不着人,房租也老是欠我的,不过前几天他俩倒挺爽快,一下子给我交了半年的租金”
叶佳三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清楚那是因为他们把那只邪性的绣花鞋卖给徐仁岭,之后得了钱这才交的房租。
“大爷,他们最近没有回来么?我们找了好几天都联系不到人,是不是回老家了?”叶佳朝屋子里的房东问着。
老头在里面答道:“我这不是在找钥匙呢么!正好你们来了,咱们一起进去看看,也能相互证明下”
叶佳看了眼身边的丁乾,见他似乎没什么话想说的,便又问:“大爷,进去看什么?”
这时,老头拿出了一大串的钥匙,招呼着三人出门,边下楼边说:“看他们是不是出事了,前几天晚上我听到有人大叫了一声,我们这楼上楼下的听的特别清楚,不过叫了一声就没动静了,我也就没当回事,可这几天没见到人,再一联想,我琢磨着不会出什么事吧!但是人家租了房子,我们也不能不经允许就进去看,这不你们来了,既然是他俩的朋友,进去看看也没什么”
经过老头这么一解释,三人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各自心里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老头下了楼,开了门,顿时从屋里就飘出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又臭又香的,无法形容,四人挨个进了屋,屋子内的面积不算很大,一眼就能看得出个大概,二十几平方,放着两张单人床,床上深绿色的军用被子扯的乱七八糟的,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放着两碗开了盖子的盒装方便面,两把椅子上堆着脏衣服,地上还有一只黑色的袜子,窗户大敞四开着,窗台上养了一盆要死不活的仙人掌。
“这俩人可真够窝囊的了”叶佳捂着鼻子,嘟囔了一声,扭头看着房东老头自顾自的朝着一扇发黄的木门走去,估计里面是卫生间或者是厨房。
“怎么搞的?关的这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