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的好奇心被他惶恐不安的表情给勾了起来,连忙出声问:“怎么个邪性法??”
徐仁岭神秘兮兮的小声问道:“你们想要知道啊?”
叶佳心想,你这不是特么的废话么?不过好奇心作祟下依旧点了点小脑袋。
“嗯,也是,你们看了就明白了”
说完,徐仁岭当着二人的面,低着头在脚上鼓捣了几下,随后费劲的把那只短粗胖的腿搬到了凳子上,叶佳和丁乾往前一凑,就发现,一只巴掌大小,鞋面绣着个大红喜字,鞋的外圈绣着一串某种花案的绣花鞋穿在了他那只肥脚上,可让人奇怪的是,本就二十厘米的鞋子,穿在了至少四十码的脚上,却正正好好,分毫不差,看着极为的怪异。
丁乾挠了挠头,不知道他这是要唱哪一出,说道:“徐先生,你这带来就行了,不用穿在脚上的,又没人偷,这么一丁点的鞋,你……你这脚丫子不难受啊?”
徐仁岭一脸的欲哭无泪,苦瓜脸都皱在了一起:“哪是我穿上的啊?你当我傻逼啊?是它自己非得往我脚上套的,我躲都躲不了,难受?前几天还难受,这几天觉得还挺合脚的”
“……”
二人无语了好一阵,大眼瞪小眼的互瞪了几秒钟,最后还是丁乾打破了这种无声的气氛:“额……那是怎么个情况?你接着说吧!”
徐仁岭再次甩了一下脖子,一撮毛灵活的甩到了锃亮的脑瓜壳上,叶佳实在是忍不住了,小手捂着嘴,偷偷的笑着。
“这只鞋掉了出来,我第一眼看到是死人穿的鞋就觉得特别的晦气,就想扔了,可当我捡起那只绣花鞋的时候,又觉得上面的刺绣特别的精美别致,既不是苏绣也不是湘绣,不是蜀绣也不是粤绣,但那手艺却好的出奇,真是世间难找!当时鬼使神差的我就掏了两万块钱买了下来,还特么的让他俩去把另外一只找来,凑成一对我会再给三万,那俩人肯定特别高兴啊,拿着两万块钱就走了,茶钱还特奶奶的是我付的,不过事后想想,就觉得自己那时候是犯了魔怔了,怎么愿意掏钱买只死人鞋呢?又不是一双,一双我还能卖个价钱,可这一只就是个赔钱货啊!还两万块钱买的,你们说,我是不是个傻逼?”
“……”
“之后我也没办法,两万块钱都掏了,晚上我就寻思着那就带回家琢磨琢磨上面的刺绣吧!搞不好还能琢磨出个啥名堂来,当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晚上自己喝了点酒,有点累了就睡着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那天晚上啥事都没发生!”
叶佳无奈的伸出小手摸了一把脸,心想这个人可真是逗死了,说着话还那么能带动气氛,我们担心?我们担心个六饼啊!不过她可没出声打扰这个搞笑的二百五,稳了稳快憋出内伤的情绪,继续听着。
“可第一天晚上没发生不代表第二天我就能躲得过去,第二天下雨,天气不好,肯定我们市场也没什么生意,所以我给店里的小工打电话,让他在店里守着,我就在家休息,有事跟我联系,下雨天乌云遮日,大雨瓢泼的,我家住在一楼,窗户又那么大,肯定潲雨潲的厉害,我就去关窗,可没想到那只绣花鞋头天晚上让我放在阳台了,雨水就把它打湿了,我关了窗,看那双鞋湿漉漉的,就拿吹风机去吹,这一吹就飘出了一股异香,那香味特别的好闻,我闻了之后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跟灵魂出窍了似的,之后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屋里的窗帘什么的都拉上了,我家窗帘是防日光的,因为我有光线睡不好觉,所以这么一拉,屋里瞬间就乌漆墨黑的,我就抱着那只绣花鞋上了床,额……之后我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境,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特别漂亮的女人,你们说,我离婚好几年了,家里也没个娘们,所以……那什么就特别的需要,我看到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的红色裙子,古代的那种,她就在我面前妞啊妞的,那小身段别提多诱人了,把我搞得浑身的燥、热,然后……然后她就当着我的面开始一层又一层的脱衣服,你说古代的衣服怎么就那么多,左一层右一层的,干脱也脱不没,后来……后来我受不了了,就帮她脱,脱的就剩一个红肚兜,满屋子的香气,再加上那个女人确实漂亮还够风、骚,我一下没把持住,就把她……额……那个了,你们懂得哈……!”
叶佳和丁乾再次点了点头,徐仁岭意味深长的眨了几下眼睛,继续说:
“那天是我这辈子最男人的一天,简直是跟个猛虎似的,几个小时了还意犹未尽,我也沉寂在那种美妙中,之后不知道是几点,我终于累了,那个女人就趴在我的身上,说想给我个礼物,问我想不想要,我一寻思,这女人就是会哄人,上了我的床还要送我个见面礼,当时就说肯定要啊!那女人就光着身子爬到了我的脚下,我以为她又有什么新花样,心痒难耐,那女人冰冷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脚,特别的舒服,可谁曾想,舒服过后就是剧烈的疼痛,那种疼是钻心的疼,当时我就坐了起来,问她在干嘛……同时还想把我的脚缩回来,但是那女人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死死的拽着我的脚踝,我根本就动不了,可我脚太疼了,开始挣扎,这一挣扎她似乎是生气了,那张特别美的脸蛋突然就变的特别的狰狞,冲我吼着,那吼声真是震耳欲聋,比外面的雷还响,当时我就觉得脑袋特别的疼,就像是有人拽我的头发,撕扯我的头皮似的,再加上脚也疼,我就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这只绣花鞋就穿在了我的脚上,头几天的那种感觉啊,别提了,真是疼的受不了,我试着想脱下来,但是却纹丝不动,之后我又想着用剪子剪,可那只鞋就跟长在我脚上似的,不是……准确的说是就跟我的皮肤似的,剪子刚剪开一个小口,鲜血就流了出来,再之后我就不敢剪了,而且这几天似乎也不是很疼了,但我自己明白,肯定是中邪了,所以那天去外门老街买了你们的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