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淡淡一笑,“奴姓宁,小字君。”
安书言听他这么称呼自己,心里很不好受,觉得堵得慌,她握着宁君的双手,笑道:“那我就叫你阿了,你以后不要再用奴这个字来称呼自己了,不然我会生气的。我再介绍一遍我自己,我姓安,名书言,你以后就叫我言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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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君很诧异,言言?太男儿气了吧?
宁君低头,“国师还未回答我,为什么要包下奴了呢?”
安书言纠正道:“言言”阿一直是这么称呼她的,也是唯一一个这么称呼过她的人。至于这个女尊国中具有与众不同含义的女子气概,安书言直接无视了,她家阿才不是小男人。
宁君低头,不说话。
安书言叹了一声,阿的心房很重啊,都怪这个国家的制度,官员犯了罪,干嘛要祸及子女。
安书言极力摆出自己最温柔的笑容,说道:“阿也知道我是国师吧,其实我是会算命的,我不是包下你,只是迎回我命中注定的夫君。”
宁君震惊的抬起头,“夫君?”
安书言点头,“我一看到阿就觉得很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的一样,阿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叮灵嘲笑道:“我发现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安书言不理叮灵,只目光灼灼的盯着宁君,宁君面纱下的脸颊微红,“国师可能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官妓。”
安书言笑容顿了顿,“一个月内,我必然让你脱籍。”
安书言摇摇头,“国师可知道我家犯了什么罪?陛下是不可能给我脱籍的,除非,我家人的清白能得到昭雪的那一天。”说完,就目光紧紧的盯着安书言看。
安书言问道:“听你这么说,你的家人是被冤枉了,可以告诉我实情吗?”
宁君眉头动了动,“若我说了实情,国师大人能帮我家洗清冤屈吗?”说完,担心安书言不同意,“若大人能答应我这个要求,我愿用我这一生来报答大人。若大人不愿,就当奴没有说过这话吧,奴身份卑劣,能与大人有一月之缘,已是幸事。”说罢,还揭下了自己的面纱。
安书言愣愣的看着他,心里五味陈杂。
叮灵,“他在诱惑你,利用你。”
安书言:“我知道,是我不好,要是我来的早些,早点找到他,他也不会受这样的苦。阿那样的性子,不知道要有多少勇气才能说出这番话。”
叮灵:“你没救了。”
安书言紧紧抱着宁君,“阿,你不用说出这样的话,我会帮你的,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宁君怔了怔,心口微微有了点暖意。
接着,宁君就讲了宁家的事,安书言没有想到,这竟然还与秦丞相有关。
宁母名叫宁轻萧,曾是前朝的丞相,那个时候,秦丞相只是个吏部尚书。秦丞相与宁轻萧师从同一位老师---南山大儒。宁轻萧心胸宽阔且才思敏捷,南山大儒更偏爱这一位学生,秦丞相因此起了妒忌之心。
尤其是在前一任女皇任命宁轻萧为丞相时,秦丞相的妒忌之心达到了高潮,她恨宁轻萧挡了自己的路,就开始策划一场阴谋,她想让宁轻萧死。
机会很快就来了,洛河时常发生水患,也就在不久之前,宁轻萧奉女皇命主持修建洛水大堤。而再过一个月,就是洛河的汛期了,秦丞相派心腹部下在宁轻萧修建好洛河大堤回朝后,暗中破坏大堤,使得汛期来临时,洛河之水冲垮了大堤,两岸百姓死伤无数。
女皇震怒,开始彻查此事。
原本,宁轻萧也以为真的是自己的原因,为此,自责不已。可是就当女皇的军队在宁家搜出了三十万两白银,宁轻萧才知道自己被陷害了。户部拨出的三十万两白银,她全部用于修复洛河大堤,根本就没有剩余的。巧的是,她正好在暗中查一个案子,户部不知被谁挪用了三十万两银子。现在看到被搜出的银子,自然知道那银子的去向了。
宁轻萧向女皇说出实情,可是那么巧,谁会信?女皇更是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就将宁家女子全部问斩,男儿充为官妓,宁君的父亲自尽了,留下的宁君被带进了软玉楼。
他父亲临死之前曾说,母亲怀疑一切都是秦丞相做的。他苟且活下来的意义,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出母亲被害的真相,将那个人绳之于法。
安书言听得一阵唏嘘,当初初见秦丞相的时候,就觉得此人心机深,擅谋略,是一个精明而又虚伪的小人。阿的话,她信了九分,最后一分就要去寻找证据了,不过这个并不难,只要证据没有被毁掉,那就不难。
马车的轮子慢慢停了下来,国师府门还没有关,只因为国师还没有回来。
管家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提着灯笼走了出去,就看到自家的国师大人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位谪仙般的公子下了马车。
“小姐,您回来了,这位公子是?”
安书言拉着宁君的手,稀奇的发现,宁君竟然在害羞,安书言有些兴奋,穿越了几个世界,总有扳回一局的感觉。
心情极好的她笑眯眯的说道:“这是国师府未来的主夫,你们对他要向对我一样尊敬。林管家,你派人去把我院子里挨着我房间的那间卧房收拾出来,另外,再叫人摆饭吧。”
林管家惊疑不定的瞟了宁君一眼,看自家国师面色不悦了,赶忙收回视线,她从来没发现自家国师还是个醋缸。
晚饭后,两人又谈了一些话,安书言看宁君有些累了,送他回房间休息,直到看到房门关了,才离开。
安书言来到院子里,对林管家说道:“明日去买几个小侍回来,挑仔细了。”国师府除了厨房里做事的老爹子,并没有男人的存在。
林管家听到这话,心里对那位未来主夫更是看重了些,连忙点头应是。
看到管家离开了,安书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秦府的门房子感觉到门口一阵风飘过,凉的脖子打了个颤,看见灯笼里的烛火晃了晃,赶忙退到避风处。
安书言来秦府自然是收集证据的,至于查案什么的,她一没有那个脑袋瓜子,二嘛,也是没有必要,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直接一些。
掐指算了算,这是上个世界里跟阿学的术法,没想到这个世界依然好用。安书言找到去往书房的方向,她穿着一身黑衣,在晚上丝毫不显眼,可惜的是她的隐身术还没有学会。
这个时候,书房的灯光还亮着,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