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圣诞节

圣诞节是绝对不会辜负人们的期待，必然会如期而至，街道上、商店里到处充满了节日的气氛，礼品店里到处都是人，人们忙着给自己的朋友家人采购着圣诞礼物，忙碌的店员们给空置的货架补上非常受欢迎的货物，但很快就被再次抢购一空。

杰森在人群中慢慢的走着，这还是他第一次悠闲的走在人群里，往年的这个时候走在人群中唯一注意到的就只有哪个家伙最好下手了。

比如那边那个胖大叔因为胖所以外套并没有很规矩的扣好，夸张的肚子从里面跳了出来，显然是独身一人正在挑选着给自己的孩子的礼物。独自一人的家伙比较好下手，你看一个带棒球帽的少年就靠近他了。

另外一边一对情侣模样的人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如何挑选礼物，也有两个人向着他们走了过去。恋爱中的人注意力都不集中很容易得手，这些人以前也是他的优先目标。

杰森并没有上去阻止，他很清楚这些和他年级差不都大的小孩如果偷不到东西会有什么后果。

只不过这一次他来到这里是为了挑选礼物，给阿福、布鲁斯、芭芭拉还有那个讨厌的迪克挑选一个礼物。

他不太清楚该买什么，布鲁斯感觉什么都不缺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什么都不缺；阿福的话感觉送太大众的东西有点不符合他的格调的样子，那位老人从杰森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就没有见过他有失去彬彬有礼模样的时候；芭芭拉杰森还从没有给女孩子送过东西，而且逛了几个珠宝店，展柜里的标签实在是吓了杰森一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大佬们也都喜欢有事没事的来抢劫下珠宝店了；至于迪克

“要不送他一盒套？”

站在超市中一排专门贩售情趣用品的展柜前，琳琅满目的各种颜色型号几乎晃花了杰森的眼睛。

“喂！小鬼，你毛长齐了没就想着和女人约会了”

背后突然传来调侃的问话打断了杰森的思考，一回头发现是个和布鲁斯差不多大的男人穿带着印有这家超市标识的围裙。男人饶有兴致的盯着杰森手里的那个粉红色的盒子笑着说道。

“关你啥事”

“那小鬼，给你个忠告，这种事呢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成年在做，而且，我估计这里也没有你可以用的尺寸”

男人从杰森的手里抽回那个粉红色的盒子将其放回了货架上。杰森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成了这家商店里的焦点，周围的人的目光全都投掷在他的身上还不时小声的议论着，杰森的小脸慢慢的变得通红，急忙从人群中挤了出去，还能听到男人在他身后大声的说着：

“喂！小鬼等你长到可以带的尺寸的时候，在欢迎你光临哦”

男人的声音引起了周围的人一片的哄笑声。

“切，讨厌的家伙！”

总算是摆脱了那个讨厌的店铺之后，杰森继续漫无目的逛着街。

两个提着大包小包的女孩从杰森的身边走过，她们的对话引起了杰森的注意。

“你给他买了什么？”

“一块手表”

“哇，你一直打工就是为了买那块手表么？”

“是啊，你呢？”

“我给他准备了那款最新的游戏机”

“哇，新上市的的那款？那也需要不少钱吧”

“是啊，我打了三个月的工呢”

两个女孩渐行渐远，杰森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两个女孩的背影看。

“好像，要自己打工买礼物呢”

杰森才想起来他的钱都是布鲁斯给的。漫无目的的乱晃了一阵子之后，杰森决定还是回去好了。

回到庄园阿尔弗雷德正在为今晚的大餐做准备，看到杰森两手空空的回来之后，有些奇怪的问着：

“杰森少爷没有买到送给布鲁斯少爷的礼物么？”

阿尔弗雷德并不知道杰森是去给他们挑选礼物去了，他以为杰森只是去给布鲁斯买个礼物而已。

“嗯”

看着杰森有气无力的模样，阿尔弗雷德觉得这一定不仅仅只是没有买到满意的礼物而已，想了想之后说到：

“我要准备晚上的大餐一个人忙不过来，杰森少爷可以来帮忙么？我们可以一起准备一餐丰盛的晚餐作为礼物”

杰森想了想，然后接受了阿尔弗雷德的建议。

布鲁斯在晚餐开始前回到了家里，就看到从来都被阿尔弗雷德视作绝对禁区的厨房里多了一个杰森。

“哈，看样子哪天就算阿福退休了，你也饿不死了”

迪克不知何时站在布鲁斯旁边，看着厨房里有模有样帮忙的男孩笑着说道。

“哦，布鲁斯少爷请去餐厅，马上可以吃饭了”

阿尔弗雷德转过身来，将准备好的食物摆放在推车上然后推着它走向餐厅。

“现在就吃？”

杰森虽然没有过过圣诞节，但是他听说圣诞节的晚餐开始的有点晚大家坐在一起可以吃到很晚的，然后第二天在圣诞树下拆礼物。但很显然，今晚的晚餐甚至比平时要早。

“嗯那个小翅膀，你要知道，这里是蝙蝠侠的家，所以我们要随时做好准备，毕竟要过圣诞节的可不止普通市民啊”

迪克一边说着一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节目中主持人正在播送哥谭市区中那些气氛浓厚的商家所搞出来的花式促销，以及随机采访着一些市民，有路过的民众，也有随机选择的店铺，询问着各种奇怪的问题。

之后漂亮的女主持人将话筒递给了一个让杰森有点眼熟的男人，提出的问题是今天有什么有趣的顾客。

男人笑了一下，然后说起了今天有个十岁的小男孩跑来买套的事情，引起了周围所有人的哄笑声。

“哇偶，现在的小孩真是的”

迪克一遍吃着东西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意见。然后他就发现坐在他对面的杰森似乎脸色有些不太对。

【十岁的小男孩？？】

迪克不确定的想着，应该不会吧，杰森十四额还不到，不过那个小身板

迪克的目光在杰森身上上上下下的来回扫了几遍，一直看到杰森不耐烦的瞪了回来。

【肯定就是他】

在迪克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之前，电视里传来一阵爆炸声成功的打断了这个话题。

“哦，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罪犯也是需要过圣诞的”

“走吧！”

布鲁斯的话为今晚的这份圣诞晚餐敲了一个中场休息的铃声。三个人很快就在蝙蝠洞里准备好一切。

“你也要去？”

杰森奇怪的看着迪克，迪克应该还在休养中。

“嘿，我只是背部肌肉韧带组织被伤到了，可没折断脊椎啊”

迪克有些不满杰森的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