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海伦娜和她的小萝卜头们之后,迪斯马斯克抱着大西瓜,像个要撇小孩儿的孕妇一样,步履蹒跚的走在仙宫的石板路上。
海伦娜那即使在困境之中,却依然灿烂夺目的微笑像一道光,射在他自以为如钢铁般坚硬的心上。
迪斯马斯克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打倒隐藏在仙宫中的敌人还在其次,当务之急是拯救那个身患重病却还在努力赚钱养活一群孤儿的海伦娜。
要怎么做呢?
看着跟在身后的一群衣不遮体的小孩子留着哈喇子穷追不舍的样子,迪斯马斯克突然眉毛倒竖,随手抄起隔壁摊位上的水果刀,手起刀落。
啪!
小孩子们一片惊呼,惊愕的看着漫天的红色。
迪斯马斯克潇洒的收刀,伸手接住一大块半圆型的西瓜,张嘴狠狠一口咬掉一大半。
其它的西瓜在他的控制下,稳稳的落在那些孩子的手里。
“小鸡们,”迪斯马斯克嚼着西瓜肉,“今天大爷森情好,请里们次西瓜。噗噜噜噜……”
小孩子们拿着西瓜兴高采烈的四下奔跑,迪斯马斯克看着夕阳下的他们,想起了自己逝去的青春。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因为乐夏的关系,黄金圣斗士们多多少少的都懂一些东方的谚语哲理。
找个什么方法能又快速又体面的赚钱,而且还是自食其力,不违背江湖道义呢。
迪斯马斯克停在了一个赌场门前,摸着口袋最后一枚ygbi,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
如果不是要留一枚ygbi做本钱,他会买两个西瓜的。
门打开,里面立刻传来赌徒们吆五喝六的嘈杂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草和湿咸的汗臭味在被常年不洗的汗脚搅和过以后,发酵出来的绝世好臭。
五感敏感的远超常人的迪斯马斯克,猝不及防之下,一口气呛在嗓子眼儿,差点就被呛成积尸气。
还好迪斯马斯克练过,这才没当场挂掉,海界的臭鱼烂虾也不少,多少也有了一点抗性。
在赌场里面转了一圈,迪斯马斯克在一个玩德州puke的台子前坐了下来。
薄薄的puke牌,对迪斯马斯克来说,正面跟反面其实没有多大区别,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台面上所有人的牌是什么,牌堆里面纸牌的顺序,试问,这要怎么输?
第一把,迪斯马斯克底牌两张a,按照他对牌堆里面的纸牌排列组合,最后他会拿到三条a,是桌子上六个人里面牌面最大的,稳赢。
理论上确实是这样,可是迪斯马斯克忘记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跟牌,有人会选择弃牌。
第二件就是,他只有一个ygbi,当有别人xiazhu更大之后,口袋空空的他就只能选择全下,然后就蹲在一边当木偶。
然后他就被迫像个二傻子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下家弃牌,上家跟庄家较劲疯狂xiazhu,你来我往无数个回合后,两人才罢手。
最后大家一亮牌,庄家顺子,上家清一色,迪斯马斯克两条a。
迪斯马斯克摸着脑袋走出赌场门口,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太大,想要正经赚钱,光有waigua不行,还得有智商啊。
就在他懊恼的时候,身后出现一个优雅的男人,“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难怪在圣域都见不到迪斯少爷的身影,原来在这里悠闲的逛赌场呢。”
迪斯马斯克回头看了一眼这人,然后不动声色的往后撤了一步,“这身粉色的衬衣跟白色紧身裤的搭配,意外的跟你很配呢,阿布罗狄。”
“是吧!”阿布罗狄扭着屁股转个身,风姿卓约。
迪斯马斯克转身就走,有时间还是赶紧去想办法赚钱吧,在这里看这个变态转圈圈,简直无聊到爆。
“喂!迪斯,你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师兄和艾莉丝人在仙宫,你知道吗?还有,你有没有见过穆和艾欧里亚。”阿布罗狄没有看出迪斯马斯克的刻意躲避,急匆匆的追上来,“仙宫发生了大事,女王希路达被陷害了,她的ii弗莱娅去圣域求救,除了教皇和艾俄洛斯大人,剩下的我们全都来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还是帮凶之一呢。’迪斯马斯克心里嘀咕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希路达女王出事了?我怎么没听说过,我看仙宫的人生活的很富裕,不像有变故的样子啊。”
阿布罗狄摇摇头,“这就不太清楚了,弗莱娅到圣域以后就病倒了,说的也不清楚,同行的神斗士脑子里有泡儿,什么都不知道。”
阿布罗狄跟在迪斯马斯克身后,两人都是便衣,没有穿圣衣,也不怕仙宫的人认出来。
“哦。”迪斯马斯克走到街口,停了下来,“阿布,你有没有带钱。”
“钱?我记得好像……”阿布罗狄伸手在口袋里面扣啊扣,最后扣出两个ygbi,高兴的眯起一只眼睛,“果然带了!”
迪斯马斯克一头黑线,黄金圣斗士出门都是一身金光闪闪的圣衣在身,要多拉风有多拉风,谁能想到身上竟然就只有两块钱呢。
一个也就算了,两个人都是这样。
两块钱能干啥,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也买不了上当,两块钱,你什么都买不到,你这个穷b!
两块钱,迪斯马斯克一脸的难言之隐,“两块钱就两块钱吧,走!”
把两块钱抓在手里,迪斯马斯克转身往回走去。
“去哪里?”
“赌场。”
“去赌钱?这种情况下,你还有心情赌钱?迪斯马斯克!”阿布罗狄追在迪斯马斯克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这两块钱是我的,要赌也要我来赌!”
“你赌?别闹了,你知道什么是梭哈吗?只知道德州puke怎么玩吗?你不知道,所以别逞强,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人事来做吧,我可是赌神来的。”迪斯马斯克躲避着阿布罗狄的手,努力weizhuang成一副老油条的样子。
阿布罗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白色的玫瑰花,“你说那些我虽然不懂,但我知道,这钱是我出的。”
迪斯马斯克心口突然有些发紧,“好好好,你来就你来,真是图样图森破,赌场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性子的人能玩的转的。”
半个小时后,看着阿布罗狄身前高高堆起的一堆筹码,迪斯马斯克开始怀疑人生了,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赌钱?
“好了,”在小巷里面,阿布罗狄将尾随的混混收拾掉,然后把钱袋丢给迪斯马斯克,“赶紧去把要做的事处理完,然后,我们就要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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