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一听,立刻拿出了手机说“那个女人说到崖子村找她!其它的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崖子村。”
警察叔叔看了看短信说“崖子村的事情交给我了,我们官方比较容易查询地址的信息,一定不能让这么危险的人物逍遥法外。”
过了一个多小时,警察叔叔通过全国超精细的地图找出了全国各地十多个叫做崖子村的地方。经过简单地筛选,选出了三个可能是目的地的地点。
陆远看着地图上三个标记红点的地方,为难地说“就算是这样还有三个地方,我们去哪儿啊?”
刘叔仔细打量着地图,分析说“西南的崖子村已经没有人居住了,南边的崖子村距离最远,东部的崖子村离我们这里最近,最可能是女人所指的地点。”
他沉吟了片刻说“这样,我另外找人去南边的崖子村看看情况,你带着胡杏儿去几率最大的东部的崖子村。”
陆远点头说“好!”
尽管他们为了抓紧时间已经做上了飞机,但是航班的问题,到达东部的管辖崖子村的小镇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小镇的条件并不是很好,宾馆环境不怎好收钱一点也不客气,一到了十一点整片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陆远说“大家上了飞机,来回换了几次车都还没有时间吃上一口热饭热菜,不如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到处看看有没有没关门的饭店。”
胡杏儿的脸如周老说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越来越黄,好像是饥荒逃出来的难民,她心里有事并没有多少胃口,摇了摇头说“我估计这个镇子到了夜里就没有营业的地方了,别说这个时候的饭店了。陆远哥哥你不要忙活了,我们都早点休息,明天好有足够的精神寻找女人的线索。”
只从得知了她身中剧毒的消息,陆远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满满的心疼。
他想了想说“不如我去找老板说说,借厨房做点简单的东西给你吃。”
“好啊!”胡杏儿虽然没有胃口,听说他亲自做立刻来了精神。
过了半个小时,陆远做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端到胡杏儿的房间里,看了看四周,轻声说“胡杏儿,你一个女孩子不如让子桑月和你一起睡吧,两个人有些照应。”
“不行!”胡杏儿端锅鸡蛋面嗅了嗅,转移话题说“陆远哥哥,你到底会做多少菜啊?几次去白尾的房子都是你在做菜,好很好吃的!”
陆远无奈地起身说“你慢慢吃吧,吃完了早点睡觉。”
胡杏儿急忙吞下一口鸡蛋,仰着脸,可怜巴巴地说“陆远哥哥你别着急走啊,至少等我吃完了面再走。”
“好。”陆远又坐回了小椅子上,静静地看她吃面。
胡杏儿吃了半个鸡蛋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吃第二口面条差点没把面条吐出来,面汤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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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皱眉,侧过脸按住了碗说“不好吃就不要吃了,我做的急没有尝盐味,是不是放多了?我重做一碗给你。”
胡杏儿却死死按住碗,摇了摇头,动作僵硬地夹起剩下的半个鸡蛋说“不是,不是不好吃,我有点不太舒服。”
“不舒服吗?”陆远低下头想看清楚她的情况却被躲闪开了。
两个人左躲右闪的,白尾的声音突然出现了门口“笨蛋,时间到了,是蛊毒发作了。没想到一个挺普通的女孩子对疼痛的忍耐力还挺强的。”
疼痛一秒一秒的加重,胡杏儿再也忍不住了‘噔!’地一声粗鲁地放下面碗,身体颤颤巍巍地离开座椅。
陆远终于看到她满脸汗水,咬牙切齿的痛苦模样,心一揪,急忙拉住她的手臂说“既然疼就叫出来,别憋着,我扶你到床上躺下来。”
胡杏儿躺倒床上没几秒双手死死捂住胸口,全身像一只小虾米蜷缩成了一团。
陆远急的心里如千万只手在挠,在小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又拉着白尾到门口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她的疼啊?我记得刘叔说过,一些人就是被活活疼死的。”
“时间太仓促,有药也没带。”白尾摊了摊空空的双手,深沉地看了一下小房间里的情况,压低了声音说“二十四日断肠散的疼还会随时间的推移一天比一天痛苦,到了后来直接痛的失去知觉,主要是前七天,忍受不了的直接自杀了。”
“啊?”陆远瞪大了眼睛珠子,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小房间。
一分多钟胡杏儿疼的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呻,吟,一声声发自肺腑,落入耳中连听者都不由从心里发出一种痛楚。
又过了五分钟胡杏儿已经因为疼痛,流出的汗水湿了大片的被单,,全身汗淋淋。
陆远几次看不下去想离开被她死死抓住了手,她非常吃力地喊着“陆远哥哥,别走,别走。”
看着一个女孩子如此痛苦,还需要自己他也不可能因为害怕出事而离开,只能是如坐针毡的陪着。
整个过程其实持续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却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到后来胡杏儿疼的双眼紧闭没有了什么动静陆远出门找到了子桑月说“胡杏儿全身的衣服湿透了,容易着凉,你帮她换一件睡衣。麻烦你了。”
子桑月关上房门,房子里静静地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陆远不放心地敲敲门说“好了吗?我进来看看。”
子桑月拉开了门,一脸怪异地说“好了。”
陆远刻意不去看她的脸,低着头走到了床边,看到胡杏儿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反应。
子桑月随意地坐在椅子上说“她大概是疼的太累了,不疼了没几分钟就睡得死沉。疼痛过去了一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你放心去休息吧。”
“那个”陆远快速地看了她一眼,迟钝地说“她已经睡着了,你能不能留下来和她一起睡?我不放心,半夜醒来也有一个人照看着。”
子桑月站起身,靠着他,上下打量一番,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陆远的大脑不由自主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结结巴巴地说“昨晚,我们”
“什么也没有!”子桑月厌恶地后退了一步,语气坚决“你可别乱想啊,我说清楚了,你身上的情人蛊已解。无论在发生什么事情都和我无关。”